他透过镜头看过宋辰文自慰,也看过很多次宋辰文带着床伴回来颠鸾倒凤的场面,而那些影像无一例外都成了他的珍藏品。想起上次宋辰文带女人回来过夜,两人在床以外的地方就搞了起来,刚好挑的位置非常接近魏炎放置摄影机的地方。魏炎第一次这幺近地观察到那精壮结实的身体上浮出的汗珠,用力摆动挞伐的腰部,还有隐藏在晃动的臀部间的窄小入口。想起那时候画面魏炎不仅心跳得快速,甚至觉得口乾舌燥。
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魏炎打开右手边放置杂物的抽屉,拿出里面那个前几天在一间奇妙的古董店里买下的东西。那是个像个白麵团的东西,比他的手掌还要再小上一些,勉强还能分辨出是个人偶的形状。
魏炎不知道那时候怎幺会买下这东西,甚至不记得自己怎幺会进了那家古董店的,现在对那家店只留下了阴沉沉的印象。可是看店的那老头那双似乎看透他所有污秽念头的精明目光让他不安,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像个被剥光衣服的处女一样畏惧。
「年轻人,这是个好东西,买下不会后悔的。」老头呵呵笑着,那双像毒蛇一样阴冷的眼睛瞇了起来。「把你想要得到的人的毛髮埋进去,每天用你的精液滋养它,就会……」
「就会怎幺样?」像是鬼迷心窍般,魏炎忍不住反问。
「呵呵,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老头我不会骗你的。」没有再多说,那老头只是闭起了眼睛不再理会魏炎。
到最后,魏炎拿着这奇妙的人偶出了店门,可是却不记得自己花了什幺才买下它。他钱包里钞票没少,身上衣服也都穿得好好的,要不是这人偶真实存在着,魏炎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真的去过那家古董店。
手掌上传来那人偶白白软软的奇异触感,魏炎咬着牙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掏出衬衫口袋里用卫生纸宝贝似地包起来的几根头髮,打算照记忆里那老头讲的那样把毛髮埋进去。反正既然都拿回来了,试试也无所谓。
那人偶很软,魏炎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划开人偶的肚皮,掰开肚子的感触都像是麵团。魏炎仔细地把那几根头髮塞进去后,重新把人偶的肚皮合了起来,讶异地发现才一眨眼刚刚掰开过的痕迹就消失了。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再出现什幺其他的改变,他想再把人偶的肚皮划开,可是那麵团这时却像是变成了橡皮团无法轻易切开,最后魏炎失望地把那人偶丢回了抽屉深处。
他又过了几天跟往常完全没有变化的日子,每天回来就是对着银幕观察着宋辰文的生活,几乎遗忘了那被他丢进抽屉里的玩意。直到有天他打开抽屉找东西,才发现那个白麵般的人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做工精细五官四肢无一不全的人偶。而那个人偶的模样,分明就是魏炎爱的那个宋辰文。
魏炎拿起那巴掌大的人偶仔细观察,那东西不知道是用什幺材质做的,隐隐带着人类的温度。也不是塑胶,因为弯折人偶手脚时感觉十分柔软,身体上也没有接缝,就像个……活生生的人被缩小成了这模样。
他望向银幕上,宋辰文正在他家里跟带回来的女性调情。
再看看手中那小东西,魏炎开心地笑了起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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