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世人,安分守己。自寻快乐,虽然男女之欲,不能没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享用,本是求乐,若是因为这点夫妻之事反弄出不乐的事来,就不好了。这一部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事,闲言少叙,走正文。
也特幺不知道是哪年,苏城出了一位风流才子,这人姓苏名清乙,是个世家子弟、家境也还丰裕,二十四岁,尚未娶亲,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自幼好学,博通经史、写作俱工,儒雅不俗,为人年少老成,绝不肯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那一方的人家,个个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将女儿许配他为妻,可是他自负不凡,眼高一世,总想寻访一个绝色佳人,才可以作为匹配。因此就搁下来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清乙坐在室中,觉得无聊,忽见他的友人张碧生来访,清乙十分欢喜,让坐奉茶,彼此闲谈,便提起本城有个姓花的乡绅来,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与清乙恰恰同年,实在生得不错,意欲订配于他,力劝他答应,清乙不是很在意,说闻名不如见面,我要亲自看过,才能定,你小子不是头一回坑我了,张碧生说那很容易,现在春风和暖,大姑娘如果】..◎小媳妇,都喜出游,听说花家小姐,明天要往龙虎山玩春景,你何不偷偷前去相看一下,苏清乙被他说的有点意动,想了想答应了下来。又叫他明日早饭之后,便到花家对面的茶馆坐候,看见小姐轿子出来,便跟着走,决不会错。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齐齐整整,跑到花家对面的清泉茶馆,找个座位坐下。品了一会儿茶,才见一乘轿子从花家大门内直抬出来,轿后随着一个丫鬟,知道内面一定是小姐了,赶紧付了茶钱,随后便走。
出了城,到了龙虎山下,轿夫放下轿子,竭起轿。小姐盈盈的走出来,丫鬟搀扶着,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苏清乙在傍,偷看小姐模样,见她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一头乌黑的青丝,梳着一条光滑大辫,辫根插着一朵花儿,上身穿着淡红色春罗棉袄,下身套玄色花绸裙子,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约有四寸来长,尖瘦端正,十分可爱,穿的雪白袜子,大红缎绣鞋,走起路来,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苏清乙此时心里早已看中,顾随在小姐身后,舍不得离开,小姐往东,他也往东,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卖弄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性贞静,知看玩景致,并不留意到他这陌生的人,他追随了多时,从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闷闷不乐,看看夕阳西下,天色渐晚,小姐在寺中用过饮食,出来又到各处闲游,苏清乙饿着肚皮,仍是如恋花蜂蝶一样,在小姐身边飞绕。
恰巧小姐走到一处僻静地方,想要小解,四顾无人,叫小丫鬟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丛花中,去行方便,苏清乙远远看见,忙悄悄的绕到花丛后面,轻轻的拨花枝,向内观看,见小姐撩起裙儿,蹲在地下,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一个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苏清乙正在他侧面,刚好看得很清楚,他见小姐的圆圆两瓣屁股,生得那样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鼻子喷火,暗想道“这样好的美肉,容许我抚摸一下,死也情愿!”恨那小肚下边的妙处,被两条粉腿遮住,看不出来。只听得一片晰晰声音,不知那小便是从何处流出?嘿!真难为死我了!正在消魂的时候,小姐已经尿完了,立起身来,系好裤子整好衣襟。走出了小树林儿,又倚在一颗树上,抬起小脚,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样儿,苏清乙见他捏弄小脚,又不禁暗暗羡慕,心想这样尖瘦莲足,若握在手中,那岂不是羡煞了世人?不知我今生有这福气没有,看了半天,眼巴巴的看着小姐娇媚婷婷的出去。他走进里面,徘徊一会,看看那块尿迹,是胡思乱想。脚下忽然踏看一件软软东西。拾起一看,原来是一方手帕,角上还绣着丽春二字,心道小姐遗下的,忙揣在怀里,退出那个地方。再寻小姐、已经下山乘轿回去,自己也即赶紧回家。
次日苏清乙找到张碧生家中,极力拜托他去做媒,本来两厢情愿,一说便成。不到叁日便下了定,又是因为男女都已经岁数不小,议定三月下旬定娶,苏清乙给高兴坏了,一心准备着作新郎,这段功夫是过的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盼到了这天!!
成亲那天,花家将小姐打扮得花团锦簇,放在彩轿中送来。吃吃喝喝热热闹闹。行过各礼仪式,揭去新人盖头,现出娇容,宾客看了无不称羡,苏清乙那个得意。
夜深客散,二人入房,小姐那时已卸去盛妆!穿桃红夹罗短衫,下篮湖色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绣鞋,十分艳丽,见新郎进来,忙起身让坐。苏清乙坐下,一面同他略谈几句话,一面仔细看她,见他今日新开了脸,梳着发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映着那雪白圆满的蛋脸,越比从前好看,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再看她领上露出脖子,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窥见她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春心。忍不住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妈、收拾被褥就寝,伴妈过来,将绣枕放好,锦被铺就,便服伺他小姐将衣服一件件脱去,留一身粉红花边纺绸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后伴妈退出,苏清乙也将衣服脱下,穿着衬衣,揭开被儿,侧身钻进,手脚触看小姐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坟,很是动人!便一把将小姐搂在怀里,小姐羞容满面,不好抗拒,由他吧。
先扳过美颜,在小姐脸上,连连亲嘴儿,觉得自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自想人家这般花枝一样的大姑娘,今日新开了脸,琢磨得这样柔嫩,送给我受用,真是那来的这种福分,心中十分的艳兴,加之偎贴着小姐粉面,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要干那风流事儿,便伸手替小姐脱去衫儿,摸看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儿,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裤带,小姐半推半就,一会工夫,也将那衬裤脱下,发现裤内还有毛巾一条,拿来放在身边,然后把那久经羡慕的肥白屁股,抚摸个畅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这才认清小姐的那件东西了,原来小姐的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嫩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摸至此,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坐起来,将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闭目不言,由他摆布,他又替小姐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然后爬上身去,分开小姐两条大腿,跪在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阴户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奈小姐是个闺女,阴户小,顶了好久,还未进去,不由得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自觉阳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很命一顶,才顶入一半,那时小姐在下,被他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阴户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苏清乙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他喊道“夫君,怎地这般痛,哦要撕裂了一般,好疼呜呜。”男人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然而又看妻子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停止抽插,情深款款搂住小姐粉颊,问他觉得怎样,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难过,也不再要他抽出,皱眉道“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不痛,夫君,我们就这样呆着好了。”苏清乙抱住小姐,仔细看着她,心道“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小姐阴户经过片时研摩,心中也是瘙痒难耐,流出好些淫水,阴户稍为滑润,想来是可以插了!苏清乙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虽然阳物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被他采了,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独宿,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夫抱在怀中,同他行房,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也不大觉得,居然张开藕臂,搂住夫君,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夫君腰间。半开看一双媚眼,注视着他。苏清乙见她也来了兴致,如法外开恩,便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只觉得那蜜穴中紧窄异常,湿滑无双。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龟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阴户里面,射了之后,精神疲倦,紧抵阴户,瘫软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夫君,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苏清乙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淫水,小姐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擦干净,又想替小姐去抹,被小姐劈手夺去。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相信小姐的贞节。向他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小姐也觉得很光荣,二人同枕睡下,戏问道:“娘子,舒服吗?”
小姐道:“有什幺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坏了你的兴致,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苏清乙一面亲嘴,一面道:“嘿!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还不领情!”
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苏清乙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什幺呀!”
苏清乙坏笑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有这里得最丰满肥嫩,顶能够引动男子淫心,何况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腻,更是特别可爱,我头一次在龙虎山遇见你,便看见过了,你的样貌虽然出群,但最勾引我的,还是这个肥白的屁股儿哇!”
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龙虎山看见过我呀!”
苏清乙便将上次偷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笑着说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丽春两字,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那!”
小姐听了,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幺好呢?”
夫妇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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