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愁绪更盛,越发难耐,我常常惊醒,身上总是流着湿腻腻的汗,眼眶也溢着泪珠,我都分辨不清,流下的究竟是什幺了。
权朔还说,他在隔壁的厢房里,经常听见我在梦里发出鬼哭神嚎,撕心裂肺的哭喊,成日就像活在地狱,梦醒了再用回忆来折磨自己。
「又梦魇了?」权朔披着一件银白色斗篷从隔壁厢房徐徐走来。
他见我眼下是几天没睡好的乌青,不自觉多了几分怜惜,无奈的摇摇头。
「为什幺颜坠归来,妳却更加痛苦?」权朔平视在床角低声啜泣的我,他好像憋了很久,今日总算问出口。
瞬间,我感受到自己的懦弱,被无以更改的历史追击,而我只有放弃或苟延残喘的分,只是我还有矛盾的不甘心,我不甘失去颜坠啊。
我无言以对,权朔默默陪我待了许久,见我心情稍稍平缓,才又回房。
隔日一早,客栈外来了一辆金光闪闪的马车,布幔上绣着绫罗缠花,是有什幺王公贵族要歇脚这里呢?
隔壁厢房一片漠然,我蹑手蹑脚到了权朔房里,打扫的乾乾净净,几乎看不见一点儿灰尘,当然也看不见权朔的蹤影。
我又默默走回房间,从高阁俯瞰,马车早早驶去,黄土遍地飞扬,捲起风沙。
风起。
一股不安凉凉的掠过心头。
-
鑒銮宫仍旧金碧辉煌,一尘不染,却少了一丝生机。
颜坠孑然立于窗下,冷湛峻颜没有任何表情,带着一股浓浓忧伤。
凝宓的好与坏,亦牵动他所有心绪。
「凝宓成日活的不像人似的,我希望你带她回宫,或者让她从此安心跟我走,而非今日这般憔悴。」权朔的蓝紫眸彷彿着了炙热火焰,怒气久久无法平息。
「朕知道了,明日朕会亲自去找她。」颜坠的珠眸如一潭幽沉沉的死水,渐渐静了下来。
毕竟他是一个帝王,任何事难以两全。
他只能尽他所有,好好保护她。
就像神珠跟前发下的誓言,护凝宓一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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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不过一念之间。
去留,不过一地之隔。
情缘,不过一线之际。
第一次,她选择了为爱执着。
第二次,她选择了两地相思。
第三次,她选择了既定历史。
蓦曦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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