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舅很喜欢,眉目舒逸说:「你撸吹撸厉害,拢麦走音。噢……害我一直袂走精。」
「阿舅ㄟ淆膏是补品,我尚爱呷。」吃精是情趣,我最爱的娱乐,多多益善。
不同于吃惊,意外衍生的情绪,总是发生得突兀。
清明节隔天,朝会时,校长宣布,领袖遽世的噩耗,举国同悲--老实说,小学时,我以为蒋总统是人名,每天上下学,谨遵老师的交代,看见黑头车,马上绷紧神经立正站好。有一次,刚目送车子消失在远处,豁见车子又迎面急驰而来。我才相信,老师说的没错。伟大的领袖真的很忙,才会在马路上匆促来去--默哀三分钟,涰泣声此起彼落。我用不着回头也晓得,郭玉琴和宋玉兰,纵使不伤心,至少也要作作样。因为,她们两人的父亲都是军官,有幸受到领袖的眷顾。她们是该感恩追思,痛哭流涕方能聊表心意。完全不像我,领袖只是挂在墙上的照片,每天被迫得面对。这种关係,如果我表现得哀痛欲绝,莫说简青树会口吐白沫,只怕连鞋尖的瓢虫都会唾弃。
我还是别自讨无趣,关心颜书玑比较实际。
他一派平静,双手交握于胯前,垂首的身姿有种恭谦的温良,平日难得一见。
假若他是党工,乍闻党魁的噩耗,基于忠党爱国的情操,情绪理应受影响。
但我实在观不出,他平静的外表下是否暗潮汹涌。
倒是,教室的气氛明显不同,多了凝重的诡谲。彷彿山雨欲来风满楼,人心惶惶。
第一节下课时,宋玉兰迫不及待转身说:「消息来得突然,咱们会不会受影响?」
「妳多根筋行吗?」郭玉琴老神在在。「只要那边没打过来,一切还不是照常。」
「我就是担心这个。」宋玉兰忧心忡忡说:「国难当头,难道妳不害怕?」
郭玉琴说:「瞧妳说得像真的,我当然很怕!就怕他不爱我了,世界末日来了。」
「很奇怪ㄟ妳?」宋玉兰说:「人家在跟你谈国家大事,妳非扯上儿女私情。」
「麦嘎!」郭玉琴快昏倒了。「国家大事轮妳来操心,领袖怎忍心死得瞑目?」
「很贱ㄟ妳!」宋玉兰很不以为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能当花木兰吗?」
「当然行!」郭玉琴断然说:「花癡吧妳!」
「妳很过份ㄟ?」宋玉兰大声抗议道:「我可不像妳,把他挂在嘴吧,不累吗?」
「就是很累,我们才要亲嘴休息啊?」郭玉琴的表情是:无妳叫我麦按怎?
她分明有意炫耀,故意拿跷。因为明知,宋玉兰才把小屌男友甩了,又得不到廖本源的青睐。寂寞芳心受到刺激,雪上加霜。她只能嘟起双唇,瞪着大眼徒呼奈何。
无奈的事,到处都有。
当夜,我跟我妈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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