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注视着月无忧,面上若有所思,宴席散场时,那男人便径直向月无忧走来,月无忧却慌慌张张的拉着阮桃逃了。用月无忧的话便是:“他害死了我娘亲,怎还配得做我父亲?”
阮桃很少见她慌成那样子,脸色都惨白的没有血色。
阮桃想起月柔临终时忧心月无忧道:“你本就没有父亲,以后,你可怎么办呢…”若月柔泉下有知,得知月无忧已与她父亲相见,却因为她的死不愿与其相认,不知道月柔会做何心情了。阮桃甚至觉得自己比月无忧还好些,她父母死在眼前,从此便不必再去多惦念,月无忧即见到了她父亲,这就不可能是可以视而不见的事。月无忧心里是有苦楚的,阮桃最明白。阮桃与她相伴相处二十余年,不会与谁更这般了解对方了。
可无论如何,现在最主要的,是快寻到神医,将月无忧的病彻底根除。
去年时,月无忧有一次靠在阮桃怀里,透过窗看着外面明晃的月亮,十分飘忽的道:“若是有一天我也醒不过来了,你可不可以也把我的棺材推进雪山峭壁里?”她说完这句话便虚弱的睡着了,却惊的阮桃一身冷汗。
阮桃从未想过月无忧会离开她。
若有那一天,阮桃想,她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阮桃将睡着的月无忧紧紧搂在怀里,发抖的看着天上明月,甚至漫无目的的想,自己将月无忧的冰棺推进峭壁里,那谁来帮忙将她的冰棺推到月无忧冰棺旁的缝隙里去呢?阮桃第一次将死这件事想的那么长远,而月无忧醒来后便没有再提这事了,似乎那只是她的一句呓语。
但阮桃却愈发忧心了。
月无忧不可以死的,便是死,也不可死在自己前面。月无忧便是她自始至终的信念,若这信念坍塌,活着的阮桃,也只不过一具躯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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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静养,阮桃筋骨的伤好了一些,至少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功力还需再运功月余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玉真初时仍对武功很是向往,整日来缠着阮桃给她讲江湖上的事,后来被阮桃一句“你看我武功这般厉害,现在却只能整日躺着,你虽不会武功,可不比养伤的我好很多?”给点醒,对做侠女这梦想也没这么热衷了,不过她仍是每日来陪阮桃聊天,虽不能做侠女了,可玉真又对阮桃口中那个‘相知相守’的心上人有了兴趣。
玉真性格活泼,和她这年纪的女孩子无甚区别,除了怀有一个江湖梦,另一个盼望的,就是能收获美好的爱情了,阮桃也毫不吝啬,她也愿意同玉真倾诉自己对月无忧的感情,只是为了不吓着玉真,便隐瞒了月无忧是个女子这件事。玉真每日便和听故事似的兴致勃勃,有时还拉上她的师姐师妹一同来听,倒让阮桃很觉得哭笑不得,觉得玉真似乎把自己当成了茶楼里说书的人物。
“可是,他未免也太多情了,”听闻了阮桃所述,玉真和她的师姐师妹们如此评价月无忧:“见一个爱一个,未免太好色了吧?”
“好色?”阮桃不禁涩然。她从没想过这词会被用来形容月无忧的。
“一个男人,这般不专一,不是贪图美色是什么呢?”玉真坦然道。
阮桃不知如何向她解释,但决计是不会同意她这评价的:“不,并不是这样,她并不注重相貌的,便是有个丫头,哑了嗓子,脸被烛油烫的很可怖,她也对她很好。”
玉真和她的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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