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澹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抽掉腰带,露出自己的阴茎。那柄肉枪既长且粗,颜色黑紫,茎身上弯,上面青筋环绕,更显得粗壮可怕。
阮奉文平时养身子所用的玉柄尚撑得他坐立难安度日如年,如今一看王爷的肉枪,不知长粗几倍于玉柄,几乎吓得眼前一黑。若不是李澹紧紧锁着他的腰,他恐怕就要吓得跳下床去夺路而逃了。
李澹见阮奉文脸色吓得发白,有些好笑,他这根玩意确比常人大上许多,又因身下人是个双儿,秘道窄小,吃的苦比女子更甚。王爷好不容易又重新攒回些耐心,低头亲了亲王妃的额头:“忍着些,我不折腾你。”说完没有那些水磨工夫做戏,捏着阴茎,将龟头在阴唇上磨了磨,沾了些蜜液,直接将阴茎缓缓顶了进去。
“……!!!”阮奉文崩溃地咬着下唇,感受着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捅进了自己的皮肉里,他眼泪哗哗地落下,抓着自己腿弯的手几乎要陷进肉里,这才知道了姑姑说对他仁慈是什幺意思。那根滚烫的肉刃嵌在他的血肉里,直要将他的三魂六魄都给挤出来。“王爷……”他终于忍不住,抖着声求饶,“……我疼……王爷……”
李澹喘着粗气,他勉强塞了个头部进去,阴道里又紧又窄,死死握着他的龟头,阮奉文因疼痛而痉挛的甬道对着他的马眼又吸又吮,恨不得就在此处绞出精来。
李澹亲了亲王妃湿漉漉的脸庞权作安慰,又将他双手松开,双腿扛在肩上,握着那双掌可围的细腰,缓缓往里插去。
阮奉文的双手抓着枕头,几乎要将上好的红绸撕烂,他满面的泪水,无可奈何望着那柄紫黑的肉刃缓缓沉入自己体内。
李澹的攻势遇到了阻碍,他抬头看了眼哭得稀里哗啦的阮奉文,阮奉文也惊得停住了眼泪,眼眶通红,无比可怜地看着李澹。
那便是女子与双儿俱有的处子膜,因双儿不及女子发育完全,那处比起女子来也更厚实些,非要男人的阳物重重的插入才能撕破。
阮奉文被那撕拉着处子膜的刺痛吓坏了,也不知是不是慌不择路,竟向向他逞凶的猎人求起饶来:“王爷……我能不能不要了……呜……我不想要……”
李澹失笑地望着他,安慰道:“都有这一遭,你且忍忍,以后便不会疼了。”一手将他双手拢住锁在头顶,一手扶住性器,轻轻抽出来些许,然后腰胯用力,猛地顶了进去,狠狠地将那处膜肉撕裂开来。
阮奉文惨叫一声,直入脑髓的撕裂之痛让他崩溃大哭,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李澹几乎要捉不住锁在头顶的手。眼前一阵一阵地泛黑,只恨此刻自己竟不能痛快地昏死过去。
“没事了,没事了,沛沛,已经好了。”李澹松了钳住他的手,将肉刃放在甬道里不动,等着阮奉文缓过气来。这凿破的穴眼比之前更令人沉迷,即使是放着不动,肉道也因为剧痛的痉挛而挤着他,吮吸着他。如同陷入一汪甜美的蜜里一样。
阮奉文好不容易止了大哭,呜咽着望着身上的男人,他被这个男人破了贞,从此再不是只知读书玩乐的小公子,而是一个为男人生儿育女,满足欲望的妻子了。
李澹见已经缓过气来,将他放回床上,不再客气,摆着腰胯狠狠抽插起来。龟头的冠状沟刮着甬道内的蜜液和处子血,一抽一插间带了出来,点点滴滴落在了姑姑铺在床上的喜帕上。
李澹这些年不耽于美色,府中仅纳了一房小妾,此刻却像个失了魂的寻欢客,将他的王妃压在身下往死里肏干。
阮奉文还是痛的,撕裂之后那处的伤口被反反复复地磨蹭,甬道被粗于自己数圈的肉刃强硬撑开。那根滚烫的东西在他身下不知疲惫地进进出出,烫的他全身发软,又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抱着李澹的背,流着泪承受着李澹的挞伐,李澹顶的实在狠了,他便承受不住地哭出声。然而此刻的王爷已经将那些为数不多的耐心收了回来,不会再为落泪的王妃而心疼了。
他狠狠地肏着底下这张肉呼呼的小嘴,性器缓缓抽出又猛地顶入,刮出的蜜液里已经没有多少药液和血丝了,全都是这副身体里沁出的蜜。原本淡粉色的小口此刻失去了它原本的贞洁,变得殷红烂熟,被磨得失去抵抗的阴唇软软含着那柄狰狞的肉枪,等到性器全数抽出,也回不去原本那副羞涩模样,松垮垮地张开来,仿佛在控诉男人粗鲁的暴行,又像是诱惑着他进来再共赴一场极乐。
李澹看得眼热,喘着粗气将他翻了个身,托起腰来,就着跪趴的姿势又顶了进去。阮奉文呜咽了一声,用力拽紧了身下的被褥,指尖因为死死攥着而发着抖。他那已被操到烂熟红肿的小穴仍然不能畅快地吞咽男人的阳具,只得委委屈屈地含住了,好任它在阴道里张狂肆虐。
阮奉文不知这折磨持续了多久,他这段时间心惊胆战,一路上又被嬷嬷调教着,吃了不少苦头。到了封地更是连轴转地与端王成了亲。这会被破了贞,那悬在他脖子上令他时时刻刻不得安稳的铡刀终于斩了下来,他想着,再没有更可怕的事了,便痛痛快快昏了过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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