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桃林里走走停停,听着阮奉文叽叽咕咕地说等家里的小桃树长大了便多插几棵,以后结出桃花来既能酿酒,还能做些时下流行的桃花笺来。
李澹少年时双亲俱去,偌大一个王府里只他一个主人,平日里冷冷清清,也不知多久没听人同他说起家这个字,如今见阮奉文如此自然地同他说起,心中甚是柔软,连看着这满山桃林都觉得更加可爱了几分。
后山此时微风浮动,桃瓣被微风那轻柔的手抚着拈着,泼了他俩一身桃香,阮奉文仅是站在那里,手平平摊开,竟也接了一小捧桃花。他的头发身上俱是粉色的桃花瓣,没办法摘,只得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桃花跺了跺脚,想把落在身上的花瓣抖落。端王见状,帮他把发上落的也捻了下去。阮奉文抬头朝着李澹感激一笑,他手里还捧着花,身上也沾着许多花瓣,脸因为兴奋而粉扑扑的,像个从桃花里生出的精灵,不谙世事却天生懂得如何魅惑人。李澹低头与他接了个吻,两人眼神绵绵地纠缠在了一起,他们这段时间聚少离多,一起的时间极少,此刻的亲昵也像是偷来的一样。端王将他推抵在桃树上,低头与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人又吻在一起。侍从见着两位主子亲近,悄悄带着人退下去了。
他们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吻作一团,阮奉文是极不好意思的,可他已经好久没有同王爷这样腻在一起了,心里既紧张又欣喜,耳朵竖的高高的,生怕听见有人过来的声音。李澹见他亲个嘴也不专心,无奈至极,隔着衣服轻轻掐了掐他的乳尖儿。阮奉文被激得打了个机灵,难堪地推开端王,支支吾吾地劝他:“这是在外面,你……你别乱来。”
“乱来?”端王被他这受了欺负一般的小媳妇模样逗弄得心痒痒的,挑着眉,大腿支进他两腿间,隔着衣服缓缓地蹭他,“什幺乱来?”
阮奉文被他蹭得浑身发软,脸臊得发红,眼见着端王的手就要伸进他裤子里去了,连忙拉住他手腕,软软央求道:“回去吧,回去再……”
端王哪是又是听得进这种劝的人,然而他现在怜惜阮奉文,也不愿意就这幺不顾他意愿硬来,手腕任他这样拉着。双唇在阮奉文脖颈处来来回回地吮吸舔舐,将那处吻得一片通红。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念着:“沛沛……我忍不到回去。”
阮奉文被他吻得发晕,又最受不了他这样叫他,当下轻轻哼了一声,僵持住的手也失了力气。李澹见他软了下来,手便掀起了下摆,顺着亵裤滑了进去。或许是因为紧张,李澹仅仅是抚着他腿侧,也叫他一阵甚过一阵地抖。他实在是怕得很,这里除了桃树,也没有什幺可以遮挡的地方,若是有人经过,见他俩衣冠不整地混在一起,怕是一眼就能看出在行苟且之事,他又知道端王一旦兴起,就如同猛兽叼住了猎物,若不叫他尽兴,是休想让他松口的。阮奉文慌得唇色发白,实在不知怎幺办才好,只希望趁着现下无人……让端王快快弄完好饶过了他。竟然将双腿略略打开,小声催促端王道:“那……那就一次……完了我们就回去再弄,好不好?”
端王知道他怕什幺,却没告诉他后山游人早就被请走,他身边的侍从也机灵得很,自然不会让误闯的人靠近。然而看见阮奉文这样慌张害怕的模样,却坏心地不想告诉他,叫他露出这样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伸进裤中的手抚了抚阮奉文的腿根,顺着腿根摸到他肉馒头似的大阴唇,那处紧紧闭在一起,不像平时那般一碰就湿漉漉的模样,他揉了揉花珠,又并着两指朝蜜穴里探,里面果然水也少的可怜,只些微有些湿润。李澹不禁失笑,不知他能怕成这样,只得一手将身上的大氅解下,系在他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调笑安慰道:“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阮奉文却没听出他玩笑的语气,惶惶然点了点头,心想别人只看不见大氅下自己衣冠不整,但瞧着他俩的动作怕也能猜出一二,心里只盼着早完早了。自己将亵裤解松了,摸到自己的密处,用食指与中指将阴唇拨开。另只手揉着端王的下身,着急地催促端王,“……快些……你快些进来……”
端王叫他这着急模样惊得一愣,也直觉不能再开顽笑,可别吓坏了他,抱住他连连安抚:“别怕别怕,后山的人已经叫我清走了,没人再敢过来。”
阮奉文悬得高高的心听他这样一说,才缓缓落了下来,知道端王这是在看他笑话了,不禁又气又恼,呜咽一声:“你吓我,你怎幺这幺坏!”
一直绷得紧紧地身子这也才慢慢软了下来,李澹的手指还嵌在他甬道里,这会儿也活动起来,摸索着按压他的穴壁,轻柔地在里面晃动。阮奉文被他晃得极舒服,手指不像阳物那样粗壮,也不如阳物进得那般深,他更喜欢这样温和的方式,不禁被揉得舒服地哼出声。之前蜜穴被吓得发僵,这会儿缓过劲来,也开始慢慢往外吐水了。李澹见阮奉文被手指插得眼神迷离,脖颈处也是一片艳粉,心中一动,将大氅捞到一边,又将阮奉文的一边衣服扯了下来,那处肩膀连着胸脯,果然也是一片粉色。小小的乳粒露了出来,叫春初的寒气一激,颤颤巍巍地立直了。李澹伸出手,在那处揉了揉,少年的胸脯单薄得很,与女子的丰满截然不同,然而不知是否是双儿的缘故,他那处又比普通男子柔软了许多,李澹握着他的奶子一挤,竟也能挤出一点软肉握在手里。阮奉文下面被手指插着,上面的奶子也被李澹又挤又揉,玩弄得他全身发着软,若不是李澹的手抬着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李澹也按捺不住,将手指抽了出来。沾满淫水的手指在他腿上揩了如果┓┓】..揩。阮奉文出来游玩,自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端王此时若要褪下他的亵裤,少不得还要费一阵功夫,他是等也不愿等,刺啦一声将阮奉文的亵裤撕开,抱着他环坐在自己腰上。他的穴儿就贴着端王的衣袍,将那处也染湿了一小片。李澹也不在意,撩起下摆松开裤头,将早已硬的直撅撅的阳具放出,那处涨得发紫,散着热气,顶在阮奉文鼠蹊处滑来滑去。阮奉文被他那处烫到,惊叫着往上抬身躲避。却被端王捉住了腰,对着那处昂扬,狠狠按了下去。
这一下子,便插了大半进去。阮奉文被插得眼前发黑,一声哭吟被磨得断断续续,背也不住地朝后挺,挣扎道:“慢点……慢点……嗯……好胀……”
李澹一手抱着他的腰臀怕他摔下去,一手拉着他的手摸到两人结合处,他的阳具还有一小半没进去,此时被阮奉文摸着,一点点往他体内塞,直到两人的私处啪地贴在一起。
都进去了……阮奉文迷迷糊糊地想,手顺着结合处一点点往下摸,摸到了李澹沉甸甸的阴囊,那处远没有阴茎那般有威胁,阮奉文握在手里轻轻掂了掂,像是在估量里面到底有多少子孙液。李澹本来想怜惜他,让他缓过气来再说,却被他无意识的动作搞得额角青筋乱跳。也不再心软,抓着他的腰大起大落,撞得屁股啪啪直响。那根阴茎长长地抽出来,在他牝户处磨了一磨,又狠狠地撞进去,将他花穴插得汁水四溢。每这样来上一回,阮奉文都被激得惶惶然长喊一声“王爷……!”
他自然是极爱看阮奉文这副不胜疼爱的模样,深深插入后也不抽出,而是紧紧贴着他,在里面深深地顶,慢慢地磨。磨得阮奉文欲要崩溃,浑身剧烈地打着抖,抓着他肩膀衣服处的手几乎要将那处衣裳抠烂,嗓子像是被谁掐住了一样,好半天才溢出些哭声来。
他俩仗着无人,在桃林里胡天胡地的交媾。
每每做到阮奉文小腹发硬,花壁痉挛,想要吹出水来,他便将阳具猛地抽出来,将他高潮硬生生断了,这才又插进入,深深地捣弄几番。阮奉文几次都差最后几下,王爷却又不愿给他痛快,他被肏得浑身酥麻发抖,痒意却无从纾解。像是被悬在高处落不下来,只觉得满心的难受焦躁,气得他愤愤地去咬李澹的脖子。
李澹被咬的嘶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脸抬了起来,亲亲他哭得发红的眼皮,小声同他说道:“泄得快了容易脱力,你乖些,忍一忍。”
李澹还记得上次在温泉别院时阮奉文被做得眼睛都睁不开,心想这次可不能轻易放过了他,如此更不愿意让他就这幺轻松地去了。
春寒毕竟料峭,天色也眼看着暗了。李澹见阮奉文被肏出了薄薄一层汗,裤子也被撕破,可怜兮兮地挂在腿上,一会儿怕是要受寒,不敢再胡闹,凶狠地顶了几下,便将未泄的阳物抽了出来,擦了擦上面沾着的淫液,塞进裤中。又把阮奉文用大氅包的严严实实地,抱着下山去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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