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辈子都是符哥哥的刀剑。」
她用少女的热情,许下诺言,却不知后来成了诅咒。
十六岁生辰时,萧绎带她出游,逛了许多有趣的地方,夜晚宿在船坊上。
「阿佩,妳这样真好看。」
他们喝了些果酒,徐昭佩脸红耳热,萧绎哄着她解了衣衫。
「我不会再弄痛妳了。」
她其实知道萧绎想做什幺,他平日寻来春宫册看,也不怎幺避着她,或许还是故意让她看到,萧绎向来心机深沉。
结缡十年,行夫妻之事本也应当,儘管有些害怕,她也娇羞地应承了。
那夜,萧绎一丝不漏吻着她的肌肤,连那羞人的祕处也不放过。
「阿佩这里有朵小花儿,花儿会出蜜。」
众所周知,萧绎才思敏捷,徐昭佩记得,那时他用唇,轻柔地描绘着她沾染潮意的花瓣,还立即做了首诗形容讚叹,而青涩的她,在萧绎赤烈如火的吻和爱语中融化。
后来萧绎和她都很爱做那事,日日红浪翻飞,隔年就生下了方等。
「符哥哥为何取这等字?」
「我所需所想,都得等。」
那时她就已该察觉,萧绎的变化。
或者说,她从来就不理解萧绎,看不透自也当然。
方等出生后,萧绎开始要她做些古怪的事。
「阿佩可还记得,幼时的半面妆?」
徐昭佩不理解萧绎的用意,而萧绎只在她掌心写下「内贼」两字。
生在皇家从来不是简单的事,被监视也在意料之内,她只是奇怪为何要做出夫妻不合的样子。
「妳可信我?」
「自是信的,但符哥哥......」
「妳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有我的用意。」
萧绎仗着她的情意,要她别过问,她也就真的没问,后来莫名其妙的事越做越多,越做越离谱。
「符哥哥,你要我,与和尚通姦?」
「不是真的通姦,只是要让有心人误解。妳只需跟他同房便可。」
这次萧绎总算跟她解释得清楚了点,他当日要跟要人密会,所以让徐昭佩捨去清白,转移注意力。
「真要如此?」她惶恐。
「阿佩,我信妳。」萧绎拥着她,语气诚挚。
他明白她的痴心就好。
那智远道人,一看便知是被安排好的,出家人哪来一身煞气呢?
徐昭佩跟智远共处一室,浑身不自在。
「往后妳要与暨季江亲近。」
之后,萧绎又这幺要求。
暨季江姿容俊美,真正的身分是萧绎的暗卫,专门在外散播流言,用美男子的身分打探消息。
柏直狗虽老犹能猎,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
即使萧绎早就跟徐昭佩说过,暨季江形象浮夸,是为了取信大众和暗处的虎视眈眈,但听到这样的流言时,徐昭佩还是难受了。
「阿佩,无论旁人怎幺说妳,我都不在乎。」萧绎对她说。
她又一次醉倒在萧绎的柔情里,后来想想,这不在乎固然是了解明白她,大抵也真的不在乎她的名声。
萧绎始终,在乎的只有自己。
才高八斗之人,非傲即狂,萧绎两者兼而有之。
虽然徐昭佩早知道萧绎不会只有她,他纳了王氏姐妹时,仍教她一夜无眠。
「阿佩,我心里只有妳。」
其实她是相信萧绎的,儘管他后来又接连迎进貌美的袁家小姐和夏王丰,但她还是能从他仅剩的一眼里,看出那番情意。
只是徐昭佩总看着好的那眼,却忘了坏的那边,不然她就会早些明白,混浊的不是萧绎的眼,而是他的心。
「符哥哥要我跟贺徽同床?」
跟暨季江或智远,最多就是同房,这次萧绎的要求,是真的让她错愕了。
「不得不为,我所谋之事已到紧要关头。」
贺徽长相清俊,更胜暨季江一筹,同卧在床时,他流露出对徐昭佩的怜悯之意。
「委屈夫人了。」
徐昭佩摇摇头,没说什幺。
她甘愿为萧绎做尽旁人唾弃之事,直到萧绎同意方等出兵。
方等死后,萧绎又杀了前来投靠他的刘之遴。
儿子的死,有一半是当事人所愿所向,徐昭佩也怪不得萧绎,但刘之遴被杀,她才真的明白萧绎是丧心病狂了。
自己为了个疯子作嫁半生。
徐昭佩还是爱着萧绎,但她有种萧索之感。
她为萧绎做了最后一件事,替他杀了爱子方诸方略的生母王氏,萧绎疑王氏通外鬼。
真真正正,成了他的刀剑。
「我如今已部属完全,往后不需再辛苦妳了。」
萧绎微笑,温柔地对她说。
她全身再无半丝气力了。
※这个故事很对不起萧绎,从头到尾都让他当坏人了XD
※连小正太那边这是第三篇古风伪母子,不知道大家看腻没?我还没写腻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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