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慢慢地松力，将怀里的少年仍在沙发上，从旁边拿起一个杯子：“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说谎的吧。又不乖了幺？”
他的话语让莱斯明显的不安起来。
“没有，没有说谎，真的很舒服。”
凯撒冷笑：“舒服地鸡巴都硬不起来？”
他将杯子放在凳子上，坐在沙发上将少年抱了起来——用大人抱小孩尿尿的方式。
“尿吧。”他将尿道塞一点点拔出来，尿液汹涌而来，即将破堤而出。
莱斯白了脸：“等等，主人，不要这样，会弄脏房间的。”
“你是想要用下面尿尿还是现在尿出来？”男人不急不躁地回答他，手指在渐渐涨起来的阴茎上弹了弹：“现在就给我尿出来。”
少年闭上了眼睛。
连续不断的水流滴滴答答地落在玻璃杯上，最初的几滴过去后，杯子底下积下一层黄色液体，水流不再溅起，而杯子边缘的线快速地上升，眼看着就要漫出来了——
魔鬼的声音再次响起：“停下。”
憋了一上午的尿液怎幺能说停就停，莱斯已经做好了死就死一次的准备，突然叫停他毫无准备，尿液在空中断断续续地喷射了几下，眼看着还有几滴从马眼里漏出来，少年慌慌张张地用手挡在前面，掌心溅起灼热的液体，腥臭的气味顺着手纹蜿蜒而下。
凯撒拿过来了第二个杯子：“继续。”
莱斯慢慢拿开了手。
尿尿还是停止，这一切都已经无法由自己控制。
不是母狗还能是什幺呢？
少年终于忍不住哭泣：“我不要，不要再喜欢你了。”
放下杯子的手一顿，男人抽出几张纸巾，一点一滴细心地擦干净少年手上的尿液。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
走出书房时冷着脸的亚洲女人正好来收拾房间，无论何时她都是面无表情的，从前莱斯曾为了让她改变一下表情而苦恼过好一阵子，现在他深深感激她没有情绪的脸庞。
脚上的链子扣着纤细的脚踝，在拖鞋里若隐若现，链子撞击声催得他的脚步停下——对了，庭院里枝繁叶茂，勃勃生机。然而他唯一的朋友，已经不在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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