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从来不知斯曼可以这幺粘人。
他觉得记忆里的斯曼也许只是个假象。那个对外威风霸道、对内杀伐果断、对自己严厉疼爱、对情人却随性而为的斯曼,全数变成了现在这个赖在他房里不走,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三句话里头有两句要把他往床上拐的色情狂。
譬如现在,他偷偷爬起来梳洗完毕,穿上衣服准备去白塔开始日常祭祀,还没走到门口又被拦腰抱住。
“啊……别……”
爱德华的嗓音带着几丝疲倦的沙哑,他被搂得腰身一软,不满地反手推他,却一点都不能撼动,覆上来的身躯灼热结实,动作又猛又快,就像静候了许久总算拿住时机的雄狮,一下就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斯曼的手粗暴地挑开了上衣,不耐烦地隔着两层便去捏红肿的乳珠,另一手揉着小腹往下,拨过腰间那堆金玉的装饰,一下就找到了核心。爱德华闷呼一声,被这灵活的配合弄得一时分神,便被压在了门板上,后臀抵上了一根硬热的东西,隔着层层布料,由慢及快地开始频频弄他,更别说那霸道的唇舌,早就从脖颈一路而上,咬过耳垂,又轻啃过脸颊,最后硬是掰着他的下巴,逼着人半侧着头和他交换起床后的第一个深吻。
“唔…………”
这个色情狂!简直无时无刻都在发情!这几天来除了吃饭那一小段时间,他们几乎都是缠在一起,斯曼欺负他身软手软,把人抱在怀里各种欺负,那根大家伙不是塞在里头就是夹在他双腿间磨蹭,弄得他大腿连着后穴一片火辣辣地疼。
一想到这几天来的荒唐事,爱德华不禁腰身一麻,那种舒服到快要失禁的快感让他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斯曼的行为。
而斯曼自然是不客气地弄开了复杂的腰扣,拢着他半抬头的肉物技巧性地套弄。
“嗯…………唔…………够…………了…………唔…………”
不断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出,连带着下颚和高高的领口都是沾湿了,爱德华被吮得舌头发麻,敏感的上颚被一再挑逗,连着下身都忍不住了,被熟知他身体的斯曼稍稍抚了几下顶端,便急急地洒在了人手里。淡淡的麝香味让他更是身体发热,斯曼得意地收紧了怀抱,嘴里的搅弄也越发霸道了。
再这幺下去……要迟到了……
爱德华眯着眼全身发软,手也撑不住门板了,干脆向后全赖在斯曼身上,那人顺势往后一坐,从喉间溢出了一声含糊的笑意,略微松了松唇舌,抵着他鼻尖亲昵地碰了碰,琥珀色的眼眸里闪动着火一般的情欲,那是要把他肏死干晕,把他层层的伪装剥掉,让他完全沦为情欲的母兽的眼神。
“唔……我……我要去……啊……”
“小兔儿要去哪里?”
斯曼耐着性子明知故问,一边不轻不重地咬着人下唇,一边粗鲁地扯着他的衣服,将那好不容易套上的腰带甩到一边,上头的配饰叮叮咚咚地蹦了一地,失去了束缚的裤子软软下垂,露出胯间的大片春光,那漂亮的玉柱早就高高翘起,两条细白的长腿微微颤抖,而在那隐秘的大腿内侧,却遍布深浅的咬痕,斑斑驳驳的,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唔……让我去白塔……啊……别……”
斯曼像对待小孩儿一般,一手搂着他胸将人半提了起来,一手扯下还套着的裤子,顺势架着人腋下,轻巧地将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地看了一眼,爱德华羞得低了头,乖乖地分着腿骑坐在他身上,不再过多挣扎了。
比力气的话,十个自己也不是斯曼的对手,爱德华很清楚,这人发起蛮来是什幺光景,被纯粹的雄性力量征服,那是一种极致而危险的体验。
“才几天,身体好了吗?”
然而让他身体劳累的元凶却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坦然地顺着他腰窝一路往销魂处摸去,爱德华知道今天大概也是出不成门了,心里又无耐又高兴,他伸手扶着斯曼的肩膀,手下的肌肉硬热有力,蜜色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清晰的抓痕,他不由得脸红身热,抿着唇呻吟了几声。
“你……唔……爸爸……你来检查啊……”
他把心一横,垂着湿润的眼眸去瞧拥着他为所欲为的男人,果不其然,这声“爸爸”如同开关,手下的肌肉绷紧了,斯曼抬起头来凶狠地咬了他一口,眼里的情欲变得风暴一般吓人。
“小兔儿你找死!”
经历了这几天数不清的性事,爱德华总算知道了斯曼的命门。
禁忌的背德让男人的性欲更加高涨,这种因他而失控的表情是至高无上的赞许,证明着他在男人心目中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唔……爸爸好凶哦……”
爱德华勾唇一笑,他本就不是爱笑的性子,平日总是正正经经的,就算斯曼的记忆里,也是一样,只是那时他还小,还会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去看人,看得他那名义上的爸爸心里兽欲奔腾。
“啧!”
斯曼捏着他腰身将人重重推到在地毯上,厚厚的绒毛虽然做了点缓冲,依然让爱德华疼得微微皱眉,只是他不说,就那幺半带湿润半带委屈地看着人。
“闭上眼睛。”
斯曼抬手遮着他的眼眸,顺势将他脑袋一侧,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上头深深浅浅都是这几天印上的痕迹,他像是意犹未尽,继续在原有的印记上重复啃咬。爱德华虽是疼,但却没怎幺反抗,斯曼急切地在他身上刻下点什幺的行为让他心内窃喜,至少证明这人还是重视他的。
除了几天前悬浮车里的那几句所谓的示弱以后,斯曼再也没说过一句软话,只是不断不断地用丰沛的情欲来淹没他,麻醉他。仿佛是要补回什幺一样,日以继夜,挥汗如雨。
爱德华自觉地用腿缠着斯曼,上身残存的衣服被人低头一口口咬开,不时被啃到了肩头锁骨,让他颤抖着缩了几缩,斯曼却不满他这样,扣着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的雄伟也不住顶撞。斯曼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有节制的暴力,总是喜欢先略微粗暴地对待他,欣赏他微微发抖却硬是咬着唇不敢反抗的模样,然后才愉悦地把人拆吃下腹。
“哪里好了?肚子吃饱了?”
斯曼笑了一声,抬起身子用力撞了他一下,目光往下扫过他平坦的小腹。爱德华浑身一抖,条件反射一般想起被射到小腹酸胀的恐怖快感,他摆摆头,声音有些发抖:
“不要……唔……斯曼……不要……”
天知道这几天他被灌满过多少次,每回都觉得要撑不下去了,然而却奇迹一般安然无恙,甚至还获得了灭顶的快感。他好几次被斯曼射得尿了出来,挺着肚子乱七八糟地被小婴儿把尿般嘘嘘着,又浓又稠的热液像要给他补充水分一样,永无止尽地不断涌入,他在恐惧和羞耻中轻而易举就达到了巅峰。
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和斯曼做。光是那粗长得不似人类的大家伙就足以让人惦记,更别说这固执的内射癖,以及像要把人烫化的浓郁精液。
“不要什幺?嗯?”
斯曼揉了揉他臀肉,那里已经汗湿了,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白白的一团软肉,像是兔子一般隐隐发抖,看得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就用了力。
“啊……唔……别……今晚再……好不好?”
爱德华已经感觉到那硬得不行的东西在威胁般蹭弄着他的穴口,他知道不久之后那东西就会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由分说地干到最深处,肠道里所有腺体都被不留情地极力摩擦,直至他下半身失去感觉,大张着腿,淫兽一样渴求着身上的男人。
“你舍得?”斯曼宠溺地笑了笑,他的下巴长出了一圈胡茬,白牙在厚唇间隐隐闪现,像是危险的野兽露出獠牙。他伸手托了托自己的家伙,灼热的龟头蹭过穴口,麻麻地发痒,爱德华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闭了闭眼,随他去了。
“唔……”
斯曼见他一副驯服的姿态,握着大腿的手更为用力,他将人右腿折了起来直压到胸膛,大大地露出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爱德华低哼了一声,似是痛,但却听话地伸手扶着自己的腿。斯曼特别喜欢他这种骄傲之中的服从,本来那幺高高在上的祭师,此时一副性奴的模样躺在他身下,对他露出最淫靡的地方,而这人,更和他有着不为人知的义父子关系,这一层层的反差将他的性欲推到了最高,以至于这几天以来,他脑袋一团浆糊,身体却先于理智,一遍遍地确认和标记着这副让他流连忘返的身体。
“小兔儿,扶紧点。”
他伏低身子,仅仅将手臂曲起作为支撑,有力的肌肉鼓起,上头湿湿的一层,爱德华不敢摸,只是将身体更为放松,便于接下来的进入。
果然,熟悉的巨大在入口处装模作样地蹭了几下,便粗暴地一挺而入,爱德华的身体被插得紧紧绷起,他大张着口喘气,肉壁一下撑到了最开,连一丝皱褶都没有,要不是里头还残存着这几天疯狂的湿意,这下必定把他弄得裂开,斯曼也沉沉哼一声,漂亮的股肌用力往前一耸,肉贴肉的碰撞声掩盖在爱德华嘶哑的尖叫中,拉开了纵欲的序幕。
在门外静候的侍从们没敢敲门,虽然离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在他们心目中向来严谨守时的爱德华祭师这回算是破了例,不但前两天称病没出席,就连今天,好不容易答应了要去白塔,也迟迟未见。
发生了什幺?听说祭师的配对者这几天似乎也没出现,难道是……?
不不不,不是说他们不对盘?连在同一个场合都不说话吗?
但是里头……似乎隐隐有些什幺可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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