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手背上为什么会有好几个地方破了口子,还结了痂。
啊,新鲜的,好想扣掉。
不再纠结伤口,吴开乐下了床,光着脚丫踩着冰凉的地板,用一种奇怪地姿势沿着地转缝隙朝墙角走,然后贴着墙坐到角落里,他记得这张白墙上有个红色的小圆点。这是这里除了黑白以外唯一的暖色调。
嗯?不见了。
吴开乐有些慌,伸出手去扣,试图想要找到那个红点,可怎么都找不到。他呼吸不再平稳有点喘不上气,脑袋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有光从指尖的缝隙里透过来打在脸上,眼睛被照的睁不开。他想抱住脑袋,才一低头,头发就被揪起来,眼睛被光照的流出生理眼泪来。
“唔……”
来人掀开他的眼皮查看,又摆弄了一下,朝旁边的人说:“你轻点,他现在就跟个三岁小孩儿一样。”
旁边的人不以为然:“呵,三岁小孩前天把一个看守人员给打的鼻青脸肿,还掉了两颗牙。”
“你们自己招惹的还赖人身上了?”
“不过是个杀了自己人的神经病。”
“啧。”穿着白大褂的人不再争辩,而是低下头拍拍他的脸,问道,“有没有哪里疼?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吴开乐头疼的要炸开,听见问话,他只觉得喉咙发痒干的像沙漠,连呼吸都顾不上了。他张了张嘴,说了三个字:“想喝水。”
嗓音沙哑的像是破烂老旧依然在工作岗位上的汽车零件,发出难听的声响。
来人愣了几秒,没有答应吴开乐的要求而是继续问:“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吴开乐喘了几口气,不知如谁所愿开了口:“江珩。”
满意了吗?吴开乐想。
吴开乐说了那两个字后清静了一天,第三天就被提到了监控室里审问。一组人员除了汪队和张副队,其余人都不参与吴开乐的审查。那一堆被请回来的心理专家也在,围着小白兔一样的吴开乐。
汪队和张副队很平静,反而是学家们很激动,吴开乐相对配合,被问烦了就缩着身子抱住膝盖不愿意说话,只轻轻的重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监控外的人不知和专家们说了什么,有一个人被放了进来--时越。
吴开乐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在某个专家絮叨了他推理的安宁被害过程时,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分外呆萌的来了一句:“是谁?”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专家们给吴开乐看了现场的照片,甚至连六年前吴咏心被害的照片也摆在了吴开乐面前。时越处于微妙的尴尬地位,见状他皱了皱眉头,最终虽然选择一句话都不说,但白眼没少翻。
因为之前时越提交过吴开乐的治疗进度与痊愈度,他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所以这次的事件恐怕不会往精神病那边定义,何况受害者是安宁。一组全员的态度根本就是把吴开乐当成凶手,毕竟现场画面太冲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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