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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现在肯定很懊恼，我知道。?他的脸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杜卮华，你别得意，这就是演戏而已。?

他摇摇头，「虽然这就是一部戏，但是妳必须要知道我对工作热忱绝对是认真。?

一说完，杜卮华拨开我的头髮，同时吻在我的额头上。我想说不要，但是这是片场，即使觉得杜卮华每一个在我身上留下的吻噁心，我只能紧闭眼睛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当然我没想到是杜卮华的演技比我想像中还要好，仅一次就让导演满意的收工。

我坐在床边，小叶立刻恭敬的的了水到我面前，狗腿的拱我一句：「余姊，刚才演得真好。?

「是吗？哪一段最好？?我边喝水边问。

只见小叶思虑许久，声音小如蚊虫般，「高潮的时候。?

小叶这答覆完然是羞辱我的意思，连我都不知道刚在床上都干了些什幺，只是任凭差遣，但杜卮华听到小叶的答覆倒是乐得在旁大笑。

「杜卮华，你笑屁啊。?我瞪着他，现在倒想起他刚才占尽我的便宜。

「我笑是我也有同感。?杜卮华道。

「小叶，我倒认为你们两个特别契合，要不要下次床戏换你们一块上片滚被单，反正现在同性与异性是平等，也许你们倒会滚出感情。?

我无法抑制体内那滚尖酸刻薄的自己，所以乾脆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但我这一出口，那些在旁看戏的工作人员倒是全瞠目结舌的傻在旁，好像我刚才说了多粗俗的话。

还好小叶反应快，急忙上前替我圆场，「没事，我们家NANA平时最爱讲冷笑话。?

「对啊，我就喜欢冷笑话。?我绷着脸迎合地说。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特别孬，单单一个勇敢地做出自我样子是如此困难，并不是我喜爱这样迎合他人，但多少年来我的求生守则最重要的原则─别轻易展露真实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