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脚踏车男子身影早已转弯,消失在安安静静的街道中,不复得见。
我回头看一下盛子译,吓了一跳。
他又是昨晚微微愠怒却又极力压抑的模样。
「黄总他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很像他??」我讪讪地解释,话还没完全说完,盛子译非常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我还来不及喊痛,他整个唇叼住我的嘴,他的嘴唇和蓝子谒的一样柔软,但是他吻的方式非常非常不柔软,一下子就攻城掠地,撬开我的唇,硬是将舌头探入我的嘴,我不由自主紧闭嘴唇,他就更加用力吮吻——
用力得几乎像是在咬我!
我本能地推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盛子译,他的嘴唇肿起来,我想我的也是,而且在路灯下,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嘴角有一抹桃红色。
那是我口红的颜色。
他彷彿承受了极大的难堪,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脑袋里像是劈进一道极其明亮的闪电,驱散先前萦绕的迷雾。
我和蓝子谒也曾深深地吻过,就是在蓝楼里的那一夜,蓝子谒非常有耐心,一步一步地探索,彷彿天地间只有这个吻存在,那份耐心来自于信心,而那样缓慢且专注的吻,一吻就足以成为永恆。
后来我看到奥地利画家古斯塔夫·克林姆的名画〈吻〉,我完全能理解这个境界。
我愣愣地看着盛子译,他抹抹脸,又回复到温文的蓝子谒的模样,但是嘴角那抹触目惊心的红色,提醒我,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有多幺激烈,有多幺直接,多幺刺人??我揪着心,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终于无比清楚地明白一件事。
吻,这幺私密的举动,完全暴露一个人的本性。
盛子译的吻,很暴烈,就像血腥玛丽一样。
盛子译可以模仿蓝子谒说话,可以模仿蓝子谒推眼镜,甚至可以假装上进,变成餐饮业版的蓝子谒,但是??
他真的不是蓝子谒,更不是蓝子谒的替代品。
也许,他今天唯一对我说的实话,就是他喜欢血腥玛丽这件事。
盛子译看着我,他脸上神情複杂,缓缓开口,「妳推开我,这幺说来,妳是拒绝我了?」
我眼睛酸得不得了,强忍着泪,正要点头,泪眼模糊中我仍然看到他摇摇头,脸色淡漠如冰。
「请妳什幺都不要说。」
盛子译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我悬在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滴了下来??
为什幺,我会一直认为他像是蓝子谒的重生再版,一直到让他吻了我,我才发现?
我真的被他神似蓝子谒的长相和装扮,给彻底迷惑了啊!
我觉得自己无意间给了盛子译机会,又伤害了他;我更觉得对不起早已离世的蓝子谒,更莫名其妙地想起,我每次走向盛子译时,黄金格那忍着痛的眼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周旋在这三个男人之中的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很糟糕的女人哪??
我什幺也不能做,只能快步上楼奔回蓝夜套房里,然后就着浴室淋浴水声,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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