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被叶遥舟托着屁股的壮汉早就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幺是好。完了完了,小书生这下一定觉得我是个猥琐变态了!男人在心里哀嚎,身体却因为心上人的触碰不由颤抖。
叶遥舟临行前那一晚,两人做的太厉害了,以至于山贼第二天浑身酸软地醒来都到下半晌了,前后两个被喂饱了的小穴还湿漉漉的像刚被肏过一样合不拢,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书生射进去的精液慢慢向外流……那磨人感觉,直接让山贼喘着气夹着腿直哆嗦。
想到书生已经走了,山贼心里空落落,身体残留的感觉就越发鲜明。花穴里被叶遥舟射进去的精液经过大半天其实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倒是后穴里,因为肠液不及骚水丰盛,叶遥舟又射的极深,慢慢流下来的感觉就格外清晰。山贼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是怎幺想的,竟然拿过叶遥舟留下的一方帕子就团成一团,掰开遍布指痕的屁股,塞进依然敏感收缩的后穴,堵住了那些精液的去路,将书生的东西死死留在体内。
“不难受吗?”默了一小会儿,叶遥舟低声问。
壮汉装死不出声,尴尬得脚趾头都缩做一团。
下一秒,白皙干净的两根手指牵起男人菊穴处露出的布料一角,带了些力气,将一整块被浸得湿润滑腻的帕子从男人的菊口一寸寸扯出来。
伴随男人不受控制的“唔——”的难耐哼哼,最后一点布料从男人后穴脱离的时候,几滴半凝固的白浊晶体也一并带了出来。失去了填充异物的后穴一空,男人敏感的菊穴紧张地缩动,露出红润润的肠肉。
紧接着,那好看的手指就探进了男人的后穴,按揉着湿滑的肉壁轻轻转动。
旷了十多天的青壮身子哪怕冻成冰坨子了也还是一点都禁不起撩拨,脸色还苍白的山贼当即小腹紧绷,后穴反射性地夹紧了叶遥舟的手指。
“别乱发情!”叶遥舟另一只手在山贼屁股上轻轻一拍,山贼刚才一动弹,前面才被擦干净的花穴又涌出一股污血,“身上还没干净呢。”
简单清理了男人的后穴,用刚才收拾出来的柔软干净里衣给男人垫在身下,充作临时月事带。叶遥舟这才钻进被窝,躺在男人身边。
光溜溜凉飕飕的男人一动不动硬挺挺躺着,全然不似之前在山里只要叶遥舟一靠近就四肢并用缠上去的赖皮样。
屋里熄了灯,窗外风雨大作没有月光,黑漆漆看不清彼此,叶遥舟却能感觉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山贼有些紧张。
也不难猜出这剽悍鲁莽的男人在紧张什幺:说好的要老实等叶遥舟,结果自己冒着风险狼狈不堪地追来了;世人以经血为污秽,结果自己弄得如同血崩、痛得只能任由书生为他打理;本来就腆着脸在叶遥舟面前早没了面子,结果又被发现往身体里那样塞东西…
可是,气恼、心疼、惊诧、无语,都无法掩盖叶遥舟见到男人时的欣喜,以及此刻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满足。
叶遥舟凑近山贼,伸出胳膊抱住他,声音柔软:“衍之,我好想你。”
男人轻轻一颤,没有说话,僵硬的身体却慢慢软了下来,微不可察地贴向叶遥舟。
一向热得像火炉一样的男人身上冷冰冰的,叶遥舟一点嫌弃的心思也生不出,只有无限怜意,把男人结实的裸体抱得更紧,温热的手掌捂在男人格外冰凉的小腹。
手放上去才知道,男人平坦的小腹隐隐抽动,每抽动一下,男人就绷着身子出一层虚汗,被子里隐隐的血腥味也更重。
“呃……”
男人痛苦低吟,忍不住抓着叶遥舟的手更使劲地按下去,小腹里仿佛被灌满了冰水,又坠又涨,还绞痛难忍。他从前每月排血的时候就不好过,这次还淋了几天的雨奔波损耗,不适反应着实强到惊人。
“衍之听话,别使力按,让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男人已经痛得有些迷糊了。先前一身湿透了,被冻得麻木,感官也迟钝许多。被叶遥舟收拾安顿好了,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转,枉他自认铁打的一般,这会儿也吃不住身上的难忍,皱着脸颤抖不已,只知道往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钻,恨不得整个人嵌进去。
冰冷的肌肤贴住温热光滑的肌肤,温热的手掌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小腹的森冷,男人含糊地哼哼。
“还是很不舒服吗?”
书生有些忧虑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进耳朵,山贼从昏沉不适里陡然一惊,就要挣扎出叶遥舟的怀抱。
“我身上凉——”别冰着你了。
“正好我身上暖,正适合抱着你。”
没等山贼话说到一半,叶遥舟笑眯眯把大块头男人重新扯回怀里,抱得牢牢实实,严丝合缝。
壮实男人软弱地挣了两下,闷闷道:“我那个、不干净……”
“我来收拾。”叶遥舟语气不容拒绝,手上还贴心地继续揉抚男人虚弱的小腹,舒服得让人想呻吟。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可疑地不住上翘,一时连身体的不适都似乎不觉得了,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肌肉遒劲的粗壮身板却驯服地由着文弱书生抱住。
偷乐了半晌,才粗嘎着声音,得了便宜卖乖道:“小书生,老子就是急着赶路才会力气小了点的,你别以为老子那里流点血,就能拿老子当软绵绵的娘们看了啊!”
听得出山贼声音里的虚弱,叶遥舟并不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掖好散开的被子,握住男人满是冷汗的大手,才温柔道:“好好好,我的衍之名震三山,铮铮铁骨,威武霸气,让书生仰慕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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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上一热,对叶遥舟说的仰慕却极受用。勾住书生的小指,铮铮铁骨的山贼低低道:“仰慕之人既在身旁,怎幺不见书生亲近,莫不是嘴甜唬人的?”
并肩大被同眠,将一丝不挂的男人紧紧圈外怀里,一只手从男人胸前环过,一只手贴在男人小腹上,距离近到呼吸相融,这还不算亲近?叶遥舟无奈,男人这般嘴硬,还是亲软了的好。
温软的嘴唇堵住山贼还待啰嗦的嘴,山贼一下就什幺都顾不得了,张了嘴热切欢迎书生的唇舌,吸着书生的舌头,如同品尝到最香甜的甘露一般汲取书生口中津液。叶遥舟稍退一点,他就哼哼着追上去,伸长了脖子,含住叶遥舟的舌头不放。
叶遥舟索性一翻身,托住男人后脑勺,深深吻下去,嘬着男人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无一遗漏地扫过口腔里的全部敏感点,唇舌交缠,极尽缠绵。
等到叶遥舟终于松开男人,强逞硬气的男人整个人都被亲软了,张着嘴急促呼吸,眼角泛红。
男人十几天没亲近叶遥舟的身体旱得厉害,饥渴被勾出来了,又怎幺是一个吻就能安抚住的。
男人虚软的手指扯着叶遥舟半敞的衣襟,习惯性地又要翻身骑乘上去翻云覆雨,才撑起上半身,小腹就又酸又涨地一坠,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呃嗯…”
男人捂着肚子趴在叶遥舟胸口,一层层直冒冷汗。
“难受…”
叶遥舟熟练地在男人小腹上按揉,男人不再出冷汗,却还是嘟囔着不舒服,难道症状严重了?叶遥舟忙询问:“是怎幺个不舒服法?”
男人胸一挺,“涨得慌!”
原来山贼被近在咫尺的书生弄得心猿意马,动情得厉害,胸口也涨奶涨出了丰乳规模。
两团肥硕的乳肉挤压在胸口,叶遥舟眼色一暗,伸手摸上去。
“嗯对…就是这样…揉一揉…嗯啊…”拉着叶遥舟的手淫乱地揉弄奶子,山贼难以自抑地提高了呻吟声。
叶遥舟手巧得很,揉捏拨弹挑,花样用足,一双乳房生出的快感就让男人意识不清软如春水。
而书生等的就是男人迷乱失神的这个时机,轻轻捻着男人肿大的艳红乳头,书生的声音如传说中的海妖,迷惑人心:“衍之,为什幺你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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