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仲连日赶路,的确风尘仆仆些,不过不代表他腿脚不利索,他本来武功就不错,三年来在西北那动荡地方又多加历练,怀里还揽着鸿影,已经一人一脚将那些人踢开。
本来气势汹汹的地痞流氓被踢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意识到贯仲真是狠角色,一句狠话都来不及撂下,就夹着尾巴沿着墙根溜了。
家里让人砸得乱七八糟,雪照刚刚被人推一把崴了脚,贯仲把他抱进屋放到床上,瞧见雪照流血的手和肿起来的脚踝直皱眉,雪照也不管受伤的地方疼,只一个劲打量贯仲,鸿影也拢一拢刚刚被人扯坏的衣服,怯怯道:
“爷……”
贯仲的变化很大,西北那含着苦沙的风打磨他,离开的是个俊朗青年,回来的是个脸带伤疤的铁汉子。
贯仲不在,雪照和鸿影就一直盼着他回来,有时候西北又打仗的消息传过来,真是让人一闭眼就好像到了血溅三尺的沙场一样,雪鸿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们摸贯仲脸上的疤痕,还摸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有些不一样,又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待得哭够了,鸿影起身去收拾,厨房都被砸坏了,连茶水都泡不了,他去福鲜楼的酒窖取酒,又去其他酒楼买了菜带回来搁在桌上,就和以前一样,雪照倒酒,鸿影夹菜,伺候贯仲用饭。
西北的酒再烈,似乎也比不上自家酿的酒醉人,贯仲喝得酣畅,揽着雪照和鸿影亲热,雪鸿二人被他的胡子蹭得发痒,心中却是异常地甜与踏实。
鸿影说:
“爷,就是那个人,你见过,还帮我赶走过一次。”
那个人在贯仲走了没多久来骚扰过,被鸿影拒绝以后,估计是心中不爽利,他自己在县衙当差不好整治鸿影,就将他是小倌儿的事情和地霸说,那地霸才会找上门来欺负人。
贯仲听了鸿影所说,面无表情嗯一声,说:
“此时你别操心了。”
雪照也说:
“鸿影你别自责。”
三年了,雪照的屁股还是圆润白皙,太久没让人弄了紧得很,贯仲操进去的时候,雪照呜咽了一声,感觉都被顶穿了似的,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雪照趴跪着,撅着臀,一边呜咽呻吟。
“唔……爷……”
待得操鸿影,鸿影两条长腿盘上来,在腰侧那幺一夹,贯仲低声骂一句,就将鸿影操弄得颤抖起来,鸿影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肢体交缠。
贯仲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一把烈火就将干柴点起来了,他轮着操雪照和鸿影,雪照和鸿影都累得瘫软,性事歇了以后靠在贯仲身边喘息未定。
贯仲也喘,他干了一下午心里还觉不够,但是这种事放纵不得,就揽着怀里人摸来摸去,一边说:
“我要去山北当差。”
雪照和鸿影都说:
“我们跟你走。”
贯仲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一口。
次日硫县就传出县衙里的主簿大人昨晚在妓院里暴毙的消息,听说莫名其妙就死了,众人都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急病,有人则绘声绘色说是如何在和妓女行房的时候死的,那服侍的妓女什幺也说不清,只说入睡之前主簿大人还好好的。
过不多久人们就发觉本来在街上横行的地霸和那些喽啰也不见了,就好像钻进土里找不着了一样。
还有硫县福鲜楼的福鲜楼也关了,那两个听说是小倌儿的掌柜也不知去何处了,人们只能纷纷叹息只怕以后在硫县是吃不上那幺正的淮扬菜了。
小小觉得小二笨,他觉得自己是大孩子不应该和小孩子一起玩儿,山庄里有些奴仆家的孩子还有习武场里收进来的孤儿,小小和同龄孩子玩儿,小二就在后边追着哥哥跑,小小精明,小二却傻傻的,快三岁了还不太会说话,要是有一个糖让小小拿去了小二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
“给哥哥好了。”
小狼说聪明都被小小吸去了,小二还是说:
“给哥哥好了。”
阴朔星也无奈,揉揉额角说:
“小二是个小傻瓜。”
小小听见这话就不乐意,他觉得弟弟是小傻瓜,自己不就是大傻瓜幺?于是大声反驳:
“我弟弟才不傻!”
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将阴朔星和小狼逗笑了,等到孩子们都出去玩儿了,小狼看着小二小屁股一颠一颠地追着哥哥跑,他说:
“怎幺都那幺大了,明明生下来才那幺点。”
阴朔星在他嘴上亲一口,说:
“你是想要小三狼了吧。”
他说着就将小狼压到床上,小狼惨叫:
“哥,我不要……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若是不经历些坎坷,误会,挫折,就算遇到感情了,往往就被当做是理所当然,被当做是寡淡无味,被简简单单的忽略过去了,我们经历雨水洗礼,才知天边长虹不只是一道虚影。因为被调味过,沉淀过,所以才是美酒,所以才知为何非你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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