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但须献祭……”那声音逐渐淡去，几不可闻。
而林幺九在这下坠中体会到了绝望与恐惧，早已闭上眼啊啊啊地叫了起来，并未听到什幺。直到嗓子发哑，浑身发疼。等等，浑身发疼？！
他慢慢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周边。
这是一个石洞，应是天然形成的，岩壁粗陋。洞口处被巨石封住了，阳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倒是十分明亮。他仰躺在不平的地面上，身着青色长衫，前襟是大片大片的血迹。
脑袋好像肿了个大包，疼。背疼。浑身疼。
然而疼也是好事——还活着——虽然这躯壳这山洞无一不透着诡异。
一旦静下心来，周边的声音就清晰了起来。洞外的鸟鸣声，风声，以及洞内深处的……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呻吟声。
林幺九大着胆子往里面走了十几米，然后看到了俯趴在岩壁上的怪物：似蛇，头顶却有两角。竟然……是龙？
“竟是没死？”那只龙朝他望过来，眼中有一丝清明闪过。
林幺九屏住呼吸，完全听不到对方说了什幺，脑海开启了无限循环的刷屏模式：这里有一条龙，它还会说话！
假如他认真些，就会看到那龙不正常的泛红的眼，以及所谓的呻吟，更像是享受。而它的下身一直在蹭着岩壁，长尾甩来又甩回去，似在做挣扎。
洞内有一股莫名的香味，嗅得人双腿发软，心中发抖。
尔后，龙一甩长尾，将他勾到了自己的身边。
正是在此时，林幺九感触到了对方不正常的温度，以及硬邦邦地抵在自己腰侧的物事。
这……裤子被撕破时，他想起自己之前那句“相奸相杀”，仿佛领悟到不得了的东西。
心头梗着一句“握草”，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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