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 2）

她说。

徐阳皱眉，茫然的望着她。

「我们可以回高雄啊，租个小小的房子，我也能常常看我爸，那些人不会那幺快追过来的。」

朱墨眼睛闪闪发亮，一边将想法说给徐阳听。

「但那笔债那幺庞大，他们不会随便放过的，而且...妳也还没毕业。」

徐阳迟疑的回答。

「我可以休学。」

「不行！」徐阳的声音略大，吓得朱墨的肩膀抽了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是妳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妳也一直希望能好好读完不是吗？」

他说，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不再发声。

「没关係的，是我说想跟你在一起的，总不能你自己一个人辛苦，我还这样安心的读书吧。」

膝盖被朱墨的手搭上，她钻进徐阳的怀中轻轻地说。

「别闹了，妳妈那里怎幺办？而且妳休学的事传到妳爸耳里他会怎幺想。」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朱墨的头髮，将落在脸颊的髮丝拢到耳后。

「我爸会明白的，至少我想自己做一个决定，我想跟你在一起。」

朱墨握着他的手说。

「妳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就算这辈子都要躲躲藏藏的，我都想跟你一起。」

、

『妈，我休学了，我打算回高雄。』

朱墨选了一天的早上，趁用完早餐时向林沐坦白。

『我知道妳是因为徐阳。』她脸色不变，掀起杯盖啜了一口茶。『妳想清楚的话就随便妳，但是与一个身负重债的男人一起，有的只是负担，妳不晓得还要浪费多少时间去明白这种感觉，等妳想通了，妳肯定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是我自己选的。』朱墨回答。

林沐端起杯子，经过站在沙发旁的朱墨时停下脚步，声音格外清楚。

『不，正因为是妳自己选的，所以妳才会后悔。』

而她现在靠在徐阳的肩膀，坐在通往高雄的列车上，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几盏灯孤零零的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