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苏睿就松开廖齐从猫眼往外看，陈默阴冷地注视着这边，苏睿条件反射般闭上眼，下一刻想起自己安全，便又睁开眼去看。
陈默已经收了视线走了。
他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看来得搬家了。”
转头见廖齐看他，立刻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廖哥哥谢谢你啊，虽然你刚开始不管我很禽兽，但好歹救了我一次。”
廖齐没接茬，把袋子递给苏睿，“人走了，你也回去吧。”
苏睿赶紧朝客厅跑，“不不不，我觉得还是你这安全，半夜我再回去吧，啊那些东西不用给我了，本来就是买给你的，你挑着做点晚上吃吧。”
廖齐见苏睿飞快跑到沙发角落里窝着，便不再说话，转身拎了袋子去厨房。
苏睿跑了趟超市又拎了半天重物，刚才还被陈默一吓，这会儿静下来了便觉着脑袋昏沉沉的，他靠在沙发里，抱着毛绒枕闭上眼，没一会儿竟然睡了过去。
梦里他被捆着跪趴在羊毛地毯上，赤裸的皮肤上有各种红痕，他满脸潮红，舌头外伸，口水滴答答不停掉落，时而绷紧身子，时而浑身抽搐，他抖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抬眼，去求面前悠然坐着的人，“我不敢了，陈默你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默撑着腮看他，“我记得没让你开口。”
他尖叫一声，身子突然软了，他大喘几口气，才抬眼继续去求陈默，“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什幺都听你的，陈默，陈默你放开我，我受不了了……”
陈默叹了一声，冲他招招手，他艰难地蠕动过去。
陈默摸了摸他的头发，而后掐着他的下巴令他抬头，“当真以后全听我的？”
他不住点头，“听你的，你说什幺就是什幺，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绝对不违抗你了……”
陈默笑了下，摸摸他的嘴唇，“你这张嘴啊，真是让人相信不了呢。”
他快疯了，“真的，不骗你，我全听你的，你先放开我，陈默，你放开我，我让你玩，你想怎幺玩都行，只要你拿出来……”
陈默摸着他的嘴不说话，他继续求道，“真的，你想在外面玩我，我让你玩，你想让我穿女装，我穿，你想让我当狗，我就是狗，我不要尊严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我乖，我听话，我什幺都听你的，你拿出来吧，陈默，求你，我受不了了……”
陈默终于大发慈悲，亲掉他眼角的泪，戴上手套从他的后穴里拿出两只电鳗。
他松了口气，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下子就没了力气，瘫在了地毯上。
廖齐出来见苏睿又睡了，不由皱眉，走过去摸了下他的头。
果然发烧了。
他找了药出来，叫醒苏睿，就着热水给苏睿吃了下去。
苏睿还有些不清醒，直愣愣盯了廖齐许久，才意识到是在哪。
他朝沙发角里缩了缩，有气无力可怜巴巴道，“廖哥哥我发烧了，今晚给我做好吃的吧。”
廖齐看了看苏睿这个情况，放弃原本想说的话，毕竟苏睿发烧有他一部分责任。
他从旁边拿了个毯子搭在苏睿身上，问道，“想吃什幺，我去做。”
苏睿拉着毯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满汉全席。”
廖齐面无表情看着他，苏睿哼哼道，“随便吧，好吃就行。”
廖齐点点头，“你再睡会儿，想去床上吗？”
苏睿缩了缩，“在这就行。”
廖齐嗯了一声，起身去厨房弄菜。
苏睿把手搭在眼睛上，想着搬家的麻烦，想着陈默的可怕，想着廖齐的温柔体贴器大活好，纠结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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