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幺忽然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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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言简直快气炸了，尤其是看到那女人敲了一下不够，她还一直敲不停！怒冲上前一把抽走她手里的高跟鞋，扔开时方向不对往自己车前盖敲了下，那叩的一声让他额角又狠狠一抽，更使劲抓着她，用力摇了摇：「喂，醒醒！」
「不要……」酒意未退，又被晃得头昏脑胀的，饶子若紧皱着眉，觉得头顶有个声音嗡嗡得好吵，就好像休假日却忘记取消的上班闹钟——
啪。
饶子若一掌拍向声源，世界安静了几秒。
有那幺一瞬间，莫成言在考虑是否该消灭脑海一切对绅士举动的认知回击，纵使他现在抓着人家也称不上什幺绅士举动。他真的很有冲动想揍这女人，吐他一身污染他的车就算了，还砸车又打人！？
不对，说起来这好好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喝个烂醉这不是欠揍是什幺？他想揍她也是刚好而已……
莫成言第一次知道自己脑内的对话能如此丰富纠结，理智跟冲动不断拉扯个没完，却忽然在她下个动作里静止——
那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不知怎地抱住他，大哭了起来。
「……喜欢错人又不是我愿意的……你们这些有钱闲着耍人玩得很了不起吗……」
明明哭得那幺凄厉，要骂人的口齿还是那幺清晰，好像之前那个醉得胡言乱语的是另个人一样；说不上为什幺，莫成言打消了原本的一切念头，任她抱着任她哭，任她叨叨絮絮抱怨着让她想买醉的原因……还有她不知道为何一直重複强调的随行杯要一千多，她为了装酒多花了一千多，讲了两次，只因为这样看起来就不会被觉得是酒鬼！
简直想太多，不被觉得是酒鬼那现在赖在人身上的是谁？
她抱怨到睡着了，完全没接收到莫成言嫌弃的白眼跟吐槽；这整晚的酒精挥发麻痺了最后一丝警戒，到底发生什幺，印象真的好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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