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耳中听到的自己的声音,和别人耳中听到的是两回事。靳明远并不知道,即便只是一声粗喘,在他嘴中发出,却像是经过了某种化学反应,发酵出一种别样的诱人与性感来,听得既燃小腹一紧,嘴上便失了分寸,将口中的龟头嘬的更紧还不算,又顺势向下一滑,几乎要将整根阴茎吃进去。奈何靳明远条件实在太得天独厚,大约只含进三分之二的长度,龟头就已经顶在喉咙。咽部被异物顶住的不适感让既燃条件反射的做出了一个干呕的动作,类似吞咽一般的反应挤压着靳明远敏感的龟头,无法忍耐的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气声,腰部上挺,像一尾缺水的鱼,无声的微微打着颤。
既燃又做了一个深喉,将整根阴茎吐出。之前大量无法下咽的唾液留在龟头处,在离开口腔时与嘴唇间牵出一根晶亮的银丝,看起来分外淫靡。
靳明远像是被赦免的囚犯,终于从飘飘然的云端又回到了人间,身体连同着精神都着了地,总算得到了些许喘息的余地。
既燃咳了两声,虽然依然无法摆脱喉咙要被人捅穿一般的不适,但靳明远迷醉的表情大大的取悦了他,让他觉得这种痛苦的感觉好像也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了。
他好整以暇的抬头调侃道:“靳老师,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从来没试过让人给你口交吗?”
靳明远只觉得老脸一红,哑口无言。因为从不沉溺于性事,他连和孙晓雨做爱时大多都是采取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传教士体位”,更不要说口交这种在他看来可能会让对方感觉到屈辱或是不舒服的代替性交的方式。也正因如此,在第一次受到口交这种模式的刺激之下,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一般情况下绝计不会发出的声音。
既燃愉快的看着他的窘迫:“靳老师,你知道吗,哦对了,你不知道,在最原始的那个时空里,你就是这样,干净禁欲到好像不是一个凡人,而是应该被供起来的神祇,尤其是在你的来访者面前。可是神什幺时候最美呢?耶稣只有被钉上十字架,高呼着,‘耶和华啊,你为什幺抛弃我,为什幺掩面不顾我’的时候才是最美的,一种病态的,垂死的美感。所以我就想,如果把你从神架上拉下来会怎样?把你这个一直高高在上,不近常人的‘神’也拉落泥潭,饱受人类最原始也是最羞耻的欲望侵扰,毁掉你正经的面具,让你那张总是谈吐文雅的嘴里迸出下流的粗俗的字眼……”
他越说越兴奋,眼中闪烁着别人很难看懂和理解的光芒,不知道是要称为邪恶还是引诱的光芒。
“够了!”靳明远大喊一声,打断了既燃越来越过分的话语。他应该愤怒的,这才是他对这番疯话理所应当的反应,可是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伊甸园中被蛇诱惑了的亚当,明知那颗禁果中饱含着让他万劫不复的毒汁,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触碰,去摘下,甚至是去品尝。所以他才会用大吼出声的方式来提醒自己,粉饰他即将失控的丑态。
他想,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太浓郁,才会掩盖了白日下应有的理智与冷静吧。又或者自己原本就只是用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作为伪装,不肯直视也不愿承认内心其实也存在人性中最不堪的部分,否则,他怎幺会产生那种想1「23d◢anじm”_ei点要弄脏既燃,让他的脸溅上自己精液的冲动与幻想?黑夜打开了心上的栅栏,也释放了其中隐匿的野兽。
然而既燃并没有被这一声吓退,他的心中也住着一头猛兽,压抑了太久,一被放出,便再顾不得其他,只露出锋利的爪牙,垂涎欲滴的看着自己的猎物。
“只有女人,才会欲擒故纵的用‘不要’,来表达‘想要’的本心。”他用手掌上下捋动着坚挺的肉柱,让阴茎在他的爱抚下更加激动茁壮,“靳老师,你这里可一点都没表现出够了的样子呢。”
靳明远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才没发出什幺让自己更加难堪的声音。而既燃看见他隐忍的表情,则是愈发变本加厉的加重了手中的折磨,甚至是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已经渗出汁液的小孔处轻轻一勾,砸了咂嘴:“你的味道变浓了呢,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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