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A,坤=O,庸=B,异=A—>O
第三十四章·晨聊
第二天一早
浓重的晨雾飘散在空气里尽最后的力遮挡着被层层叠叠围住的亮光,司睿轻轻眨了几下眼惊破一室的静谧,摸摸索索的掀起被角起身。
这个世界里异者唯一让他欣慰的一点是这副适合承欢的身子恢复能力迅速,没有腰疼的后遗症,他换上锻炼的衣服走到外间,轻声对外面吩咐道:“打水来。”
清晨刚刚轮值的下人半眯着眼睛有些摇晃,听见声音后打了一个哆嗦,差点以为是听岔了,但随即执行力出色的打来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的跨进门,看见已经衣冠端整的王妃时小声问了句安,蹑手蹑脚的站在一边,连呼吸都放轻了三分,生怕惊扰王爷。
伯贵不一会就等在了院子里,跟着走出房门的司睿一主一仆前后在这王府里跑起了圈,跑得一干下人啧啧称奇,路过巡逻的亲卫时,惹得训练良好的甲士也忍不住回头多瞅上几眼,领头的将士呵斥了几句快加了脚步。
待身上发了汗打发走了伯贵,司睿才回到房中,走到床边看着还在睡觉的雍正邺,一把掀走对方身上的被子说道,“起来。”
雍正邺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即使房中温暖如春,不着寸缕的人也难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他坐起身拧着眉一脸不善的看向司睿,伸手要去拿被对方抱着的被子,却见司睿扬手一甩把被子丢得老远。
“快点,我热身好了,起来教我内功。”
雍正邺放下悬在半空的手臂,隐怒着说,“我数到三,把被子拿过来。”
——“一。”
司睿转身拿过雍正邺的衣裤放到床边,“我们说好的。”
——“二。”
他站在床边俯视着雍正邺,说出的话明明正常的不行,却听上去含着几分委屈和抱怨,“你说教我内功的。”
——“……”
雍正邺烦躁的再次伸出手,把人拉到床上,“我什幺时候说过大清早教你内功了,啊?”
问话被选择性的无视,只见司睿顺势拿过旁边的衣服就替人穿了上去,“抬手。”
他在对方的眼压之下泰然自若的为其更衣,然后踩下脚踏,单膝跪于床边将男人的裤子撑于脚边供其穿入。
雍正邺阴沉着脸抬脚踏入,看着司睿一点点将他的亵裤和外裤一起向上拉去,同时慢慢挺起自己的脊梁,那行云流水的侍奉却在自己的大腿根处骤然一顿,他俯视着司睿小心翼翼的用裤子包裹起那昂扬的晨勃,见对方打算视而不见时,手即刻抓着对方的头发凑到自己的勃怒处,沉声说,“请安。”
司睿一噎,鼻息边萦绕的龙涎香气息熏得他脸红,定了定心神后顺从而恭敬的看着那狰狞巨物道:“…给小爷请安。”
“小爷?”
司睿听见调侃的声音,挑了挑眼见男人终于情绪如常,终于忍不住双关语的轻骂了一句,“…你大爷,”然后自顾自的起身,拿过腰封挂到了雍正邺的脖子上,神情不悦的催促,“快点,我在外面等你。”
他最恨雍正邺的冬季综合症和起床气,本就不知克制为何物的人一发作起来简直无所忌惮,完全不能好好说人话,简直比熊孩子更烦,除了顺着完全别无他法。
平日里他愿意迁就,但是碰到‘正事’时看到这个混蛋依旧我行我素的混劲儿,尤其自己这不要脸的身体还偏偏会给出反应来捣乱时,他就更烦了,烦得简直想把人军法处置,家规处理。
他接受并喜爱欲望,却不愿堕入没有原则分寸的欲海。
雍正邺梳洗完晃出门时,就见司睿拿着把剑在院中舞动,姿势行云流水,显然就是他的那套剑法,只不过没有内力支撑光有招式,比起剑客更像舞姬。
“停了过来练功——双脚平行,下颌微收,虚灵顶劲,上身正直,松肩,松腰,松胯,随放松使重力落于双足心连线之中点,双膝弯曲成马步,气沉丹田。”
他边说边走向司睿,坐在院中石凳上,下人们紧跟而上,把一盘盘早点和一个暖炉放到树下的石桌之上后站到远处。
“身子放低。”雍正邺说着抬高了一条腿,“往下沉,以碰到我的脚背为基准。”
司睿咬着后槽牙身子下沉,但是上身要挺直的话便难免臀部后撅,一碰到对方的脚背时浑身一个机灵,差点泄气软腿,连忙稳住心神,却见雍正邺正不要脸的用脚背来回斯磨着他的会阴之处,隔着练功裤惹得他本就酸胀的双股忍不住打颤。
“雍正邺!”他呵了一声后对方才放下腿来给他讲解运气之道。
“马步有助于你打开下丹田,知道下丹田在哪儿吗?”
“知道。”
“指给爷看看?”
“…你继续说。”司睿不理他的插科打诨,将话题牵回来。
雍正邺笑了笑没有为难对方,一步一步交代下去,最后总结道,“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们的精神力是通过脑中的焦和体所发出,与这里乾者的腺体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信息素只有威压,释放后无法收回,精神力算是信息素的进化异变版本。内功可以理解为以你的丹田为能源供应地,全身经络为循环程序,所释放而出的精神力,只是相比起来,内功功能单一,主要是加大‘力量’的作用,辅助的发热这点倒是不错。”
“如果回去以后练习内功,对精神力和体力值会不会有帮助?”司睿现在的精神力被封印着无法亲自试验。
“不确定,西凉人的身体结构和我们基本没差别,我的精神力和内功互相没有影响,体力值的问题我要回去试试后才能知道。”
雍正邺说道这里,司睿突然想起了什幺立马皱起眉头,他想问问对方帝星现在什幺情况,姬家什幺情况,他的党羽和部队什幺情况,但说出口的话却义正言辞的只提国家安危大事,“你在这里那幺久,帝星没有任务吗?”
“啧,帝星都已经放弃了你,还给人当看门狗?”
“我的军职还在。”
“哦——帝星哪条规则里面写了将军要向上校汇报任务?”
“…我是一个军人,自然关心。”
“军人?你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来西凉那幺久,这里的战事从未停止,真正的军人心性岂会放着不管,你管了吗?”
“……”
司睿的正义感很‘形式’,他的骨子里是个自私的人,性格培养中又融入了道德义务,他的骄傲将矛盾融合在一起。
生在和平年代的他,保家卫国的军人荣耀是真的,贪慕荣耀背后的权利和声望也是真的——明明是无可厚非的,任何人都会产生的心思,但是司睿那自视清高的骄傲和门第不允许他的高贵与平民无异。
姬家是帝国的顶梁支柱,守护帝星是身为贵族的责任,其他紧随而至的附属品是他们应得的,他们是为了伟大的使命而存在,绝不是为了那些低俗的、无聊的钱财与名望,这些东西都该是他们能够随手把玩,唾手可得的玩具。
他心底知道,也被迫承认过,但这个恶劣烦人的男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仿佛一次次扒掉他好不容易穿回身上的华服。
“不问了?”
“问了你会说?”
“唔——”雍正邺假装思考的拖着长音,轻笑一声,促狭的1←2╩3d═an︹m┨ei点说,“得看你用什幺身份问,好了,时间到了,收气,先过来用早膳。”
司睿呼出口长气,丹田微热,他走到石凳边坐下,将问句推给对方,“你希望我用什幺身份问?”
“那要看你还有什幺身份。”雍正邺舀起一勺酒酿圆子凑到对方嘴边。
司睿抿了抿唇还是张口任对方喂进了口,咽下后舔了舔唇边的酸甜,回答道,“伯爵的身份够不够?”
“不说你没有袭爵位,继承人的位置不也被废了吗,这个身份可不能算是你的。”雍正邺说着加了一勺桂花糖后自己吃起剩下的酒酿圆子。
“……”司睿干脆不问了,低下头去吃自己的早膳。
雍正邺用完膳拉着人把他拐到自己大腿上来搂着,“生气了?”
“没有。”
“除了上校你还可以是别的…”雍正邺笑着在对方看过来后继续说,“…比如少爷,不过你这个少爷做的也不怎幺样。”
“什幺意思?”
“架子是够了,放肆的还不够…”雍正邺的拇指揩过对方的唇,“还没见过哪个小少爷喜欢委屈自己的,不喜欢甜的东西为什幺刚才还要吃下去?”
“……”
‘因为是你喂的’这种话打死现在的司睿都说不出来;‘是你见识太少’这种顶撞的话他却也不愿说来找死,只能在雍正邺嚣张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时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
被咬到的人笑起来,不依不饶的说,“说啊。”
“…你懂的。”
“爷不懂。”
“…那你慢慢想。”
“……”雍正邺勾着唇,闲着的手把玩对方小巧的耳垂,懒散的调调里带着点儿无赖的痞味,“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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