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浅笑不语,愉悦地看着白朦,小徒弟还是像以前那么可爱,对自己万分在乎,容易吃醋。1=2}3d)an♀m┛ei点
这是在笑她?白朦冷静下来,俯身扣住师父下巴,挑眉说:“师父,几日没有调.教,你又变坏了。”
“变坏?为师还是如以前那般待你,我的小徒弟。”白惜璟神态自若,再不是那个一被挑逗就脸红的师父了。
是吗?白朦轻轻摩挲她的下巴,柔软的指腹捏了捏下巴尖上的小肉,气氛变得暧昧,已是凉秋,屋内的温度却渐渐攀高。
时间正好,氛围正好,姿势正好,白朦勾唇,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这空虚了好几日的身体。
侧头慢慢靠近师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上,就快触及师父柔软的唇,隔壁传来了清脆的瓷器碎裂声。
白惜璟偏头挣脱白朦的束缚,笑了起来,见小徒弟一脸哀怨,主动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说:“去看看隔壁发生了什么。”
隔壁房间,是白少琴的房间,白朦不用去看就能猜到师伯这会儿正发脾气,但看师父一副你去看看嘛的撒娇眼神,再不情愿也去了。
没想到,她刚一走出门,师父就把门给关了,听声音还插上了门闩,隔着门对她说:“好徒儿,今晚为师一人睡,你回自己房间。”
白朦:“……”师父,你没必要用这种方法骗我出去吧?
沉下心一想,皱起了眉。
碎裂声传来的时候,师父身体微不可见的颤了下……
虽然控制得很好,脸色如常,但……怕是师父不愿让她知道,才会用这种玩闹似的方式把她赶走然后独处。
白朦想明白后并没拆穿,而是同样一副戏谑的语气,说道:“长夜漫漫,师父没有徒儿陪着,不怕寂寞吗?”
自从少琴师伯受伤后,她们两人每夜只相拥而眠,没做任何寻欢作乐的事,白朦清楚自己的身体,对师父很敏.感,只要抱着师父,就想和她欢愉。
但师父心里有事。
并且,师父为了救师伯,内力损耗了一大半,身体正虚,不适合放纵。
白惜璟笑着回答:“乖徒儿,长夜漫漫二十多年,为师从未觉得寂寞。”敛去笑容,捂住胸口。
胸口处一阵一阵刺痛,还好,能忍住。
脚步声远去,白朦离开了,嘎吱,隔壁房门开启,很快又关上,白惜璟悄然松了口气。
白朦并没有进屋,只是做了个开门关门的动作,然后屏住呼吸悄悄回到了师父房前。
师父的屋子很安静,针落可闻,隐约之中,有师父的呼吸声,很微弱,很近,似乎……就在门后。
白少琴的房间突然又传来碎裂声,立时吸引走了白朦的注意力。
白朦转头看向师伯房间,师伯今晚的脾气怎么那么暴躁?师父为救她损了内力,就算瞒着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白少琴连摔了两个白瓷茶盏,还是不解气,抬手拿起第三个茶盏的时候,缩在小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白酒,终于忍不住问道:“师父,你为什么发怒?”
她知道师父的怒火是因宫主而起,可今晚宫主除了保护了她们,没做过任何事。
白少琴转头看向白酒,乖巧软糯的模样真是上好的镇定剂,萦绕在心头的气慢慢消散,放下茶盏转身在椅子上瘫坐。
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招手让白酒过来。
师父反复无常的脾气让白酒心惧,白酒犹豫了几秒,踩着小碎步挪到白少琴跟前,怯怯喊道:“师父。”
白少琴看出白酒对她的惧怕,叹了口气,问道:“白酒,你是不是奇怪师父为什么会对宫主发脾气?”白酒点了点头,白少琴沉默了下,说:“宫主她……做了件蠢事。”
她本应该高兴的,宫主为了救她,不惜损耗自己的内力,甚至在喂她吃长生药之前,自己先吃了一颗。
该是多深厚的感情,才能将生死置之度外?
若没有白朦,她定以身相许,可宫主师妹和白朦师侄在一起了,救她,只是因为她们之间的师姐妹之情。
就这么一份师姐妹情,宫主就付出了那么多,到底有多蠢!
见师父突然沉默,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白酒问道:“师父,宫主做了什么蠢事?”冷静睿智如宫主大人,会做蠢事?
白少琴敛了敛情绪,没有回答,“白酒,当日,我知道我就快死了,可最后却奇迹般地活了过来,你可知我为何能活?”
这问题,戳到了白酒的心。
白酒低下头,那日的愿誓言犹在耳,不停提醒着她,她只能陪师父到二十岁,等二十岁,就该把命给天地了。
摇了摇头,“白酒不知。”
白少琴不知小徒弟以命换命的愿誓,只知道白惜璟为她做的事,说:“我原以为,我能活下来,仅仅只是因为宫主给我服下了长生药,今晚我才知道,宫主那日还耗损了大半修为内力护我心脉……”
还未说完,白酒抬头惊喜地看着她,也不知喜从何来。
“师父,你是说,是宫主救的你?”如果是宫主救的师父,那当日做出的交换,就做不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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