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看到鸩鸟从墙角挖出一条蜈蚣,嘴叼起往她跟前一扔,顿时被吓得小脸惨白,忍不住惊叫。1︴2♀3d∞an∽m№ei点
鸩鸟见白酒好像不喜欢它送的美食,委屈巴巴地退了两步,贴着墙角,抬头望了眼海东青,海东青俯冲而下,锋利如刃的鹰爪准确地按在蜈蚣身上,用力一抓,蜈蚣断成两截。
白少琴冲到白酒身旁,一把将她搂怀里牢牢护住,警戒地环视周围,问道:“白酒,怎么了?”除了海东青和鸩鸟,没有半个人影。
“鸩鸟拿蜈蚣吓我。”白酒抱紧白少琴,奶声奶气地告状,跟在白少琴后面的聂泩,闻言大笑了起来,解释说:“小鸩最喜欢吃蜈蚣毒蛇这些毒物,把蜈蚣给你,是……想讨好你。”
瞥了眼站在墙角的鸩鸟,说:“小鸩,没人吃那东西,你自己吃吧。”鸩鸟似听懂了聂泩的话,看向被海东青抓住的蜈蚣,又看了看海东青,犹豫地飞了过去,在它靠近之前,海东青嗖地飞到了树上。
白少琴松了口气,摸了摸白酒脑袋,“蜈蚣而已,别怕。”白酒缓过气,点了点头,抬眸瞧见师父敞开的衣襟,赶紧伸手拢了拢,“师父,衣服没穿好。”可惜身高不够,够不着师父上身,只够得到腰部。
之前听到白酒的喊声,怕她出事想也没想就冲了出来,没想到只是被蜈蚣吓的,白少琴边整理衣服边说:“还不是因为你,你呀,怎么会怕蜈蚣?”
聂泩递上腰带,“估计白酒以前被蜈蚣咬过吧。”
白酒一愣,漂亮小姐姐竟然知道她被蜈蚣咬过?好感顿时加深了几分。
上前扯了扯聂泩的衣角,羞答答搭讪:“姐姐,你很漂亮,和聂姨很像。”依稀间和大师姐也有几分相似。
“好可爱的小孩子,嘴真甜。”聂泩顺势摸了摸白酒的头,“你说的聂姨是我的姑姑,我叫聂泩,听少琴前辈喊你白酒,你真的叫白酒?”
这名字,真是洒脱随性。
“嗯,白酒,师父为我取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白酒又开始显摆师父对她的爱,你看,连名字都是师父取的,不用说,她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
虽然师父座下本就只有她一个弟子。
“很好听。”聂泩毫不吝啬赞扬,正夸着,南宫谨和姜辞雨相携而来,走到庭院才避嫌似地松开手。
白少琴看到姜辞雨,想到之前聂泩告诉自己,宫主同意她留下,吩咐道:“辞雨,这段时日聂姑娘要住在姜宅,你和姜师姐说一声,给聂姑娘安排间客房。”
“是,师叔。”姜辞雨刚应下,南宫谨对她说:“让聂姑娘住在西厢房吧,那边还空着很多屋子,正好我有许多药材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她。”
说着转头问聂泩,“阿泩,你不会介意吧?”聂泩笑着回答:“当然不介意,阿谨,你我一见如故,药材医理正好是我所善之事,我定知无不言。”
阿泩?阿谨?叫得还真是亲切!
姜辞雨气极反笑,咬牙说道:“好,就安排在你隔壁。”
聂泩在姜宅住了下来。
有药仙谷的嫡传人在,再用不着荀大夫。
聂泩按当日诊脉的情况,分别为白惜璟和白少琴调配了调息内力和身体的药,并叮嘱她们在屋内静养。
不过几日,白少琴就被闷坏了,能解闷的白酒不知跑哪里去玩了,白少琴思来想去,只有隔壁的宫主师妹。
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调.戏宫主师妹了。
白惜璟正在看书,听到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没抬头便知道是师姐,“不在屋里待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目光落在泛黄的书卷上,似书里的内容比师姐有吸引力多了。
白少琴往书桌上一坐,一只脚踩围椅扶手上,一只脚踩地上,手撑着桌面倾身凑到白惜璟跟前,如小流氓般调戏她,“小美人儿,爷这几日闷得慌,你陪爷乐呵乐呵~”
呃,白惜璟嘴角抽搐,抬眸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白少琴,冷然嫌弃问道:“吃错药了?”突然上她这儿抽什么风。
瞥了眼扶手上快碰到她衣服的靴尖,眉心一皱,眸光立时凌厉如锋刃。
白少琴赶紧放下脚,解释说:“白酒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我无聊,唉……”往床榻方向看了一眼,织锦屏风挡住了视线,但能看出,床上没人,收回目光看向宫主,“白朦呢?又不在?”
这师姐妹俩,天天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白朦去风月楼了,至于白酒,她上哪里你会不知道?”白惜璟翻了一页,“她常常跟着三小姐出门,说是逛街,实则跟着她去药材铺熟悉药材,现在又多了个药仙谷嫡传弟子聂泩,你觉得她还能去哪儿,无非是跟着她们俩。”
寡言少语的宫主师妹,一下子和她说了这么多话,白少琴荣幸又惊讶,往深处一想,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当初聂姨在无凤宫的时候,白酒就想跟她学医,因自己不喜欢,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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