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蹭到骚点了，好棒！咿啊！布瑞……呜，屁眼要化了……”
布莱希特近乎漠然地观察着阿多尼斯的反应，在水声越来越明显之后他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键。
假阴茎剧烈地抖动起来，那圈细毛在抖动的过程中一改之前的抽刮，不断嵌入软热多汁的肠肉里，阿多尼斯呻吟的声音里很快掺杂了哭腔。
“……呜，啊！布瑞，不要啊！太刺激了……”
最初的时候，布莱希特听到阿多尼斯说出不字就会立刻停下来然后紧张无比地检查他的身体并安慰他……现在他不会做这种蠢事了。
布莱希特拿起之前放下的多尾鞭，对着阿多尼斯的胸口抽了过去。
原本就在之前被打得摇摇欲坠的乳夹在又经历了几次鞭打后直接被抽掉了，阿多尼斯尖叫着在夹子脱离红肿乳头的瞬间射了出来。
布莱希特看了一眼沾上精液的鞭子，还没想好该怎幺反应，阿多尼斯就抽噎着说：“对不起……”
三个字入耳，布莱希特眼角一抽，感觉自己像是被之前那根单尾长鞭狠狠打了一下。
“求你……原谅我……”
——我也求你，放过我。
布莱希特听得懂阿多尼斯的暗示，而这令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做个聋子。
闭了闭眼睛后，布莱希特抬起手，在满腔的自我厌恶中一鞭子抽在阿多尼斯的阴茎上，后者哭叫起来连声乞求爱人的仁慈，可快速勃起的性器揭穿了他敷衍的谎言。
“呜……布瑞……”二十来分钟后，阿多尼斯面色潮红地呢喃：“要射了……”
“啪！”
被短鞭抽打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来，乳白色的体液一部分喷到了木马背上，另一部分顺着翘起的阴茎往下流，一直流淌到被摩擦得又红又肿的穴口，被不断翻搅肏干着肛穴的按摩棒带进去又操出来，发出不堪入耳的咕叽声。
类似的行为又重复了两次后，阿多尼斯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头也微微歪向了一边。
布莱希特伸手擦去阿多尼斯脸上的汗珠，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关掉了木马的开关，解下阿多尼斯脸上的眼罩，然后调高木马的高度，让他坐在木马上后才开始小心地解开束缚阿多尼斯双腿的绳结，托着他的腿慢慢放下让他骑坐在木马背上。
解开剩余束缚后，布莱希特地扶着阿多尼斯让他从木马上下来。后者大概是真累了，双脚踩在地上才走了一步就踉跄倒地。布莱希特急忙半跪下去想把他扶起来，却因为阿多尼斯凑过来用脸隔着裤子蹭他下体的动作而僵住。
阿多尼斯蹭了两下，又伸出舌头去舔，试图描绘出布料下那根性器的形状。
他失败了。
布莱希特没有勃起。
“放弃吧，唐尼，”布莱希特面无表情地拉着阿多尼斯站起来，见他站不稳就又放低身体去捞他的腿把他抱起来，“再过十年我也不可能会喜欢这种事。”
他们之间的BDSM行为一直都是单向取悦，布莱希特始终无法在施虐这件事中获得哪怕一丝一毫的兴奋感。更准确地说，这种“情趣”令他无比反感，从生理到心理都是。
阿多尼斯由着布莱希特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在离开调教室后，他忽然促狭地笑道：“十年啊……真的吗？”
我们真的能走到十年那幺远吗？
布莱希特没有回答。
阿多尼斯的状况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不适合洗澡，布莱希特用湿毛巾擦干净阿多尼斯的身体之后又花了一点时间给他涂抹药膏。
先前那道血痕依旧触目惊心，布莱希特做完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后皱眉叮嘱阿多尼斯：“感觉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
阿多尼斯哼哼：“我现在就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阿多尼斯睁开眼睛，视线扫过布莱希特的小腹之下，意味不言而喻。
“……”
这种时候布莱希特往往分不清阿多尼斯到底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在刻意试探。
他希望是前者。
布莱希特把手边的药膏棉签之类的东西放回家用医药箱，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转身在阿多尼斯额头上吻了一下，“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
阿多尼斯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这算不上伤。”
布莱希特苦笑了一下——对他来说算。
等到布莱希特把之前用过的东西都清理好放回原位并冲了个澡之后，阿多尼斯已经快睡着了。他掀起被子一角躺到床上，小心地抱住爱人的身体，后者往布莱希特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含糊地说：“你知道，那只是游戏，一个不令你愉快的、糟糕的游戏。”
“我知道。”
“我并不是受虐狂，我只是偶尔会需要疼痛来调节心情。”
“我知道。”
“你也不是虐待狂，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你是为了我才挥鞭子的。”
“是的。”
“明天我要去主持莉莉安的婚礼。”
“我会叫你起床的。”
“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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