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机上下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乔御骞时差还没倒过来精神疲惫不堪,但只要一想到家中的恋人身上的疲倦便神奇地一扫而空。
乔御骞的恋人叫常瀚圪,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壮硕,隔着衣服也能看到手臂和胸口那鼓胀饱满的胸肌和肌肉形状,是个男人味十足的男人。
乔御骞深爱着他,但这样的男人就是个发光体最容易招蜂引蝶,只要常瀚圪往酒吧一坐即便他不说话也可以吸引来一堆女人,偏偏常瀚圪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性格,即便和乔御骞在一起后也不见得收敛,依然喜欢到处和漂亮的女人调情暧昧,两人没少为此争吵感情也因此有了间隙。
常瀚圪性格就是那样,他不喜欢被他人所束缚。在喜欢上常瀚圪之前他就料到了对方这性格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常瀚圪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他还是嫉妒的发狂。
乔御骞的步步紧逼让常瀚圪无法忍受,等乔御骞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乔御骞辞职搬家了,手机也换了。
乔御骞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找到常瀚圪,目前在努力的修复两人的关系,可惜收效不大。
就在一周前,乔御骞发现常瀚圪背着他到酒吧喝酒还和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有说有笑,那个女人紧挨着常瀚圪,说话的时候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几乎是贴着他耳垂。
常瀚圪给了他一拳还让他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乔御骞至今还记得那是常瀚圪当时厌恶的冷酷眼神。
他都干了什幺?被妒恨冲昏脑袋的乔御骞清醒了,他害怕常瀚圪会再次不告而别,安静了很久没出现在常瀚圪面前。
这次出差前,乔御骞向公司请了十天的长假,他想利用这段长假重新追求常瀚圪。
乔御骞在附近一家快关门的花店里买了一束娇艳的红玫瑰用来道歉求和,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大叔,看到乔御骞捧着一大束玫瑰笑呵呵地问是不是女朋友过生日。乔御骞笑着摇了摇头,说是和恋人吵架,送玫瑰花是为了道歉请求原谅。
一路上司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不过乔御骞心里想的都是用什幺方式向常瀚圪比较容易获得原谅也没听司机到底说了什幺。
下了车,乔御骞抬头看了常瀚圪所住的楼层,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看样子从傍晚出门后就没回来。
又到酒吧去了吗?乔御骞深深叹了口气。
电梯升至十三楼停下,乔御骞走出电梯门,一手捧着花束一手从口袋掏出钥匙开门。新磨的钥匙显然没有原装的钥匙好使,乔御骞多花了点时间才打开门。
门一开,玄关处那双鲜红的高跟鞋刺痛了他的眼。
或许是朋友借住一晚……然而这个借口无力的连乔御骞自己都无法说服。
从常瀚圪房间虚掩的门后传来女人高亢尖细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无比清晰,像是对他之前自我安慰的嘲讽,刺耳至极。
乔御骞放轻脚步,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像是童话故事里为了心爱的王子用声音换取双腿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是踩在锐利刀尖上,几乎将他的心脏撕裂。
“太快了,慢、慢一点。”
“要慢一点?”
“不,这样太慢了,再快一点……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透过拇指宽的门缝,乔御骞看到大床上一双属于女人的白皙滑腻大腿如蛇般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部。
男人耸动着圆润肉感的屁股操干着身下的女人,额前地刘海被汗水打湿,舒服地半眯起眼厚实饱满的下唇微张发出低沉迷人的喘息声。小腿和手臂上的肌肉结实漂亮充满爆发力,古铜色的肌肤蒙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昏黄暧昧的床头灯下油光亮滑性感得要命,让人想上前一点点舔掉皮肤上面的汗水,啃咬着留下印记。
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男人的侧面,但乔御骞知道男人腹部八块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是多幺诱人,这个角度看到男人的胸饱满的弧度与紧实圆翘屁股。
房间里的男女还沉浸在欲望之中,没发现门外还有位客人。
乔御骞就这样站在门口,用力握着手中的玫瑰连玫瑰尖刺刺入掌心都没有知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他的恋人常瀚圪。
深陷情欲之中的常瀚圪让乔御骞兴奋了,他真想就那样把常瀚圪摁在床上从后方进入,狠狠操哭他,干到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射尿。
这不正常,乔御骞理应地感到愤怒、失望和恶心,但是他的愤怒与恶心都是针对那个记不清脸不知名的女人,他无法讨厌常瀚圪,即便对方做出如此伤人的事情。
只因为那个人是常瀚圪。
乔御骞没有冲进去破口大骂或是哭着质问对方为什幺背叛自己,常瀚圪出轨了,虽然两人吵架了但他也不该和别的女人上床。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狰狞,他怕常瀚圪会因为他嫉妒丑陋的嘴脸而厌倦他。
乔御骞感到委屈,瀚圪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他是那幺地爱常瀚1⊕2▆3■d¤an■me◇i点◎圪,甚至可以一再忍耐,爱到了可以说是卑微的地步,换来的却是常瀚圪的背叛。
可是他还能怎幺样,他对常瀚圪的爱比常瀚圪对他的爱多得多。常瀚圪自在惯了,没心没肺的,随时可以抽身而去。没有乔御骞,常瀚圪的日子照常过,可乔御骞没了常瀚圪不行。出差离开常瀚圪一个礼拜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常瀚圪从他的世界离开乔御骞是无法独自活下去的。
乔御骞在客厅了坐了一整晚也想了一整晚上,和常瀚圪睡了一晚的女人离开时,看到乔御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离开。乔御骞看了看手表,七点多了。今天是周末,常瀚圪不到十一点不会起床,剩下的时间足够他回家一趟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
绳子、胶带、麻醉剂、大的足够装下一个成年男性的行李箱,乔御骞无比愉悦的将这些东西塞进后备箱。
回来的时候常瀚圪还在睡,昏暗的卧室让他睡的十分香甜,乔御骞下意识地放轻脚步来到床前。
他伸手抚摸那个让他心动无比的男人英俊的脸庞,陷入了回忆之中。
从相识到现在也有两年了,乔御骞对常瀚圪一见钟情,一开始只是默默地喜欢着对方。当远远地注视着常瀚圪已无法满足时,乔御骞选择了写信给对方告知自己的心意,他花了好几个晚上,想了无数的措词,写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将这张载满自己心声的小纸片小心翼翼折好放入淡粉色的信封,放在常瀚圪的信箱中。
乔御骞躲在转角处,偷偷看着常瀚圪拿起信封,心跳的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封来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情书,常瀚圪会选择当做恶作剧丢入垃圾桶还是写信回复?
在乔御骞的祈祷中,常瀚圪拆开信看了起来,短短几分钟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常瀚圪读完了情书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然后将那封情书轻轻折好放回信封里。
乔御骞贪婪地将常瀚圪如昙花一现的笑容收入眼中,说来可笑,那一瞬间他有些嫉妒自己写的情书了。
常瀚圪回了信,信中他留下了手机号码。
两人也曾有过甜蜜的时期,但常瀚圪的态度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变得冷淡呢?乔御骞已经记不清了,或者是他不想去记得。
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今天以后,常瀚圪就永远只属于他了。
将足量的麻醉剂注射进常瀚圪的体内,乔御骞俯身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等了几分钟,确定麻醉剂完全奇效后乔御骞拿起绳子将男人的手脚牢牢捆住,用胶带封住嘴,然后塞到巨大的行李箱里。
常瀚圪家在三楼,是早期的旧楼房,没安摄像头也没装电梯,乔御骞拖着90多千克的大箱子下楼梯费了不少劲儿。
一回到家,乔御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行李箱,开门时候听到行李箱里发出的细微声响,他就知道常瀚圪醒了。
被硬塞在狭小的空间里赤裸的男人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乔御骞,但现在的他的狼狈蜷缩成一团,手脚被绳子捆住嘴巴上贴着胶带,找箱子里闷出了一身汗,湿漉漉的刘海顺服地贴在额头上显得特别可怜。
乔御骞半扶半扛把常瀚圪带到自己的房间,轻柔的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很难受?”乔御骞心疼的抚着常瀚圪汗湿的脸庞,他已经用了副作用最轻的麻醉药了,但男人的样子看起来还是不大好。“我马上给你解开绳子。”
他倒不怕解开束缚后常瀚圪还有反抗的余力,麻醉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消失。这不,平时迅速有力的拳头现在变得缓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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