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覆空,繁星点点。
马儿轻踏四足,往前小跑,并未扬起多少尘烟。让多兰意外的是,他们从大帐到部落外帐的这段距离,一路畅通。
叔父是以为关住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连大汗部的防御都不用了吗?还是他们就这幺肯定,她会乖乖地等着做牺牲品?
马的前蹄越过扎帐旗,这意味着多兰逃出了察哈尔部。
她不免回头望,又觉奇怪得很,为什幺要用“逃”这个词。
这是生她、养她,属于她的草原,她还会回来的,一定。
眼中不舍和坚定的情绪交织着,忽然,混入了一丝惊惶。
胸前那只手像是要拉回她的注意力,在那里捏来逗去,不停撩动她敏感的神经,惹来多兰娇声急呼。她好似这才感受到这副身体的异样。
好酸。
之前被商人分开压紧的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曾捂住小嘴的双手也酸痛得不像样,胸前的那团柔软被捏得是不一样的痒,连带着被狠狠侵入过的那处都有些酸涨。
一定是红肿了。多兰很郁闷,虽然算是逃出生天,但是小半生没有受过的苦仿佛全在今晚施加于身上,偏偏还不能反抗。
细嫩的肌肤只隔着一层麻布斗篷,堪堪挨在马鞍上。一旦转过了生的喜悦,生存的压力便又铺天盖地地涌向多兰。
本来泛红的大腿贴在粗糙的鞍具旁,恐怕是要磨破皮了,两侧刺刺的痛,娇嫩的臀随着马的跑动腾起又落下,闷闷的疼痛中又带着丝丝细密的痒。更要命的是,商人的那根恰恰抵在自己的腰窝上,一碰一甩,杵得那儿生疼。
多兰只好暗暗往前移了移。
后果是被那只不安分的手环住纤腰往身后一捞。
“别乱动。”穆伦的声音有些喑哑,握住缰绳的手一紧,马儿开始提速奔跑。
更糟糕!
原本只是肉体的不适,现在简直身心都煎熬。
多兰完完全全地坐在了穆伦腿上,光裸的后背与结实的胸膛相贴,仅隔着一层布料却毫无间隙地传来穆伦重重的心跳。下体情况更甚,穆伦驾马,双腿夹紧马肚,而多兰却更像是在骑马,因为怕落下去,两条白嫩的腿毫无遮盖的缠绕着他的。穆伦绷紧的肌肉,似草原勇士般健壮有力。更让多兰难为情的是,她的那儿,好巧不巧压在了他的柱子上,颠簸间,那肉柱像是更大了几分,硬得发烫。幸好他的手只是放在腰上。不过柱子的前端偶尔会撞到她的小豆豆上,又和毛糙的斗篷相摩擦,有点痛,像被午后洒满阳光的嫩草划过手指,又有些麻麻的痒。
好难受。
多兰想起不久前被商人压在地毯上的感觉,打了个激灵,身子忍不住地往前倾,想离他远一点。
“说了别动!”穆伦用力地将她按在腿上,左手又甩了甩缰绳。他说话声音不大,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多兰有些欲哭无泪,如果说刚刚的不适,她还能忍受的话,现在的难耐,简直在逼着她叫出声来。
他那一下,直接将那根东西抵在了花户上,马在加速,而它随着马儿的奔跑的动作,竟然从容地分开了两片因红肿而闭合的花瓣,隔着布料,径直在花缝上顶弄摩擦。
多兰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商人的肉棍好像嵌在了她那里,跟着马身的起落大有要挤进去的势头。花心微微颤动着,一股花液淌出来,热热的,湿了一小块斗篷,更清晰地将那孽根的轮廓、温度传达。多兰现在是真的不敢动了,双手抓紧了斗篷下的马鞍,只想减轻那肉柱的趋进,也稍微缓解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
但是那人好像并不解意。穆伦的手抚过她细腰旁的嫩肉,又移到小腹来,在平滑的小腹上游走摩挲,不时还扫过花阜上面稀疏的软毛。他的指尖似是带了电,触碰过的地方都酸酸的麻痒。多兰感觉压在臀下的那片斗篷已经湿透了,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随着那孽根的顶弄,已经有一小块陷了进来。麻质的布料挤进花缝口,还被下面的棒子杵得继续深入,惹得花心止不住地蠕动,自然地排斥异物,又产出许多蜜来,让花穴口别那幺难受。
多兰只觉得脑袋都要烧起来了,那花汁恐怕早已沾湿了商人的阳具,现在多得滑下来,两腿间黏黏腻腻。她整个人被马颠得迷迷糊糊,想把斗篷扯出来,又怕一松手掉下去;想抬高屁股摆脱肉柱的摩擦,又迫于起落让那根物事嵌得更深了。
好痒!
多兰被那才尝过不久的异样快感折磨得心颤,不觉胡言乱语起来。风吹散了她浅淡的呓语,留下一句话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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