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亲密,总攻在秋千上宠幸四夫人,把胭脂?进美人小穴(彩蛋:大夫人主动献身三夫人,受受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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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四已经熟络地握住傅西洲蛰伏的阳物,膝行着腾开一点位置,让挨在旁边的杏七观摩学习。傅西洲人生得还算文雅,胯下阳物却是剑拔弩张,即便是没有勃起的时候也形貌可观。桂四用两只手拢着茎身,手指先像弹拨琴弦一样试探着上下弹动。傅西洲眉眼不动,十份从容,桂四也就大胆起来,努力张大了食指中指间的空袭,用最柔嫩的指间肌肤刮蹭骚扰着傅西洲的阳物。他一面做,云朵般软而白的脸上就一面浮上一层薄薄的妃色,也不知是羞怯还是兴奋。但那双眼角细长的狐狸眼中水光点点,显然已经情动。如是几十来回,想是手都发酸了,他才换上小嘴,给傅西洲口交起来。

他的嘴唇上抹着一层香气靡靡的胭脂,刚张大含着男人的龟头时,薄薄的嘴唇在傅西洲阴茎上一抿,那龟头底端就留下一圈浮艳的胭脂色,靡丽挑逗,十分轻薄。桂四低眼看见,忙松开嘴,歉然道:“我忘记擦了。”

“有什幺要紧。”傅西洲云淡风轻地说着下流的话儿,指了指自己的老二,“你上面的小嘴留下来的胭脂,一会儿都叫你下面那湿热的小嘴吃回去。”

桂四最吃不消他们正人君子下流时的这一套,他的腰软得直不起来,藏在裤子里的花穴已随着傅西洲这句话温热起来,片刻间就热的像要熟透了。滤出来的蜜液嘀嘀嗒嗒的沾湿了裤子,桂四恨不能立刻脱下裤子让傅西洲干进来,把那香甜的胭脂留在他靡浪的穴儿里。

但是傅西洲在性爱上偏爱文火慢煮,他也是知晓的。桂四唯有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如吻圣人的脚一样去吻傅西洲的阳物,把唇上水红的、芬芳的胭脂一圈一圈,留在他粗壮的肉棒茎身之上。

桂四从顶端龟头吻起,一寸一寸地吻过去。每次吻时必然张开了嘴,唇上胭脂色渐渐淡了,他唇间忽隐忽现地,贴着傅西洲肉棒蛇形挑逗的粉舌却越来越红。等吻到鼠蹊部时,桂四干脆放纵地将整张小嘴深深地贴在男人茂密的黑色丛林之中,把最后一层胭脂留在了傅西洲的体毛上。

他移开的时候,傅西洲鼠蹊部上丛丛黑毛水光湛湛,显然被桂四舔过了,细细看其中几根末梢还带点红晕,自然是残留的胭脂。

傅西洲轻啧一声:“回头可又好洗。”

桂四低笑,似喜似嗔:“爷不是总夸小五心灵手巧,大可以叫小五给你洗嘛。”

槿五站在后面看他们亲热,忽然被提到名字,也只是抿着嘴无声微笑。

“别总要小五给你收拾烂摊子。”傅西洲用指背在他眉心轻轻一刮,“行了,坐上来吧。”

桂四二话不说便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和粉润润的立起来的阴茎。他一撑身体,攀上了宽敞的秋千。傅西洲一手搂他的细腰,一手扶他的屁股,还淡淡12+3da★○n△me◤!i.命令:“把衣服也脱了。”

桂四便将领口扣子也解了,全不爱惜地将衣服扔在草地上。他的身体就如面容一样漂亮,肌肤如瓷胎般干净无瑕,盈盈生光,腰肢细得不盈一握,胸口竟如少女一般发育出两个小小的乳房,两捧玉乳的弧度恰好贴合掌心的那点子凹陷。更叫人目眩神迷的是他肩头,腰窝,和臀沟处都有肉粉色的初开蓓蕾,将绽开未绽开。傅西洲第一回看见这几朵花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它们的隐喻。

杏七缩在一边望着桂四妖精一样勾人的身体,也猜到这是桂四在勾栏院里时被改造出来的。这时代的双性人性征都更靠近男人,除了后穴前方多长一张女穴,从喉结到胸部到阴茎都和寻常男人无异。但是勾栏院为了吸引男客,大多都用秘药和种种器具对双性的少爷做过改造,在他们的身上点出花瓣,将他们的胸部变得和少女的乳房一样恰盈一握。他曾经看到过一个小倌被老鸨和龟奴按着用器具强行拉扯着乳珠的样子,那个小倌痛得几度晕厥,咬在嘴里的毛巾渐渐被牙龈里渗出的血染红了。

旧日痛苦的小倌与眼前笑意盈盈的桂四仿佛身影重叠,杏七不知怎的涌上一股冲动,伸着半裸的手臂抱住桂四的腰,张嘴将柔软的舌面压在了他柔软的胸脯上。桂四敏感地颤了一下,很快抚着他的脖颈,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胸膛,让胸前不设防的花蕊与杏七舌尖上的味蕾互相厮磨着。他跪在傅西洲身上,扭动腰肢的时候,暖融融的阳光便在洁白的肚皮上折射、反光,耀得晃眼,傅西洲于是一把捉住了那一把细腰,在桂四尚未回神的时候,就腰杆一挺,向上抽插了进去。

不早不晚,秋千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

桂四浪叫一声,像柳条抽芽一样舒展身体,迷乱地与杏七拥在一起互相爱抚。他以灵活的手指勾挠着杏七敞在外面的菊穴穴口,因为秋千的起伏,一下轻,一下重,按在穴口褶皱上,或探入菊蕊浅处,仅仅用两根手指玩的杏七不住颤抖。

他如何游刃有余地把玩着情窦初开的杏七,傅西洲就如何老到地对待着他。

傅西洲以两手托着他白润丰满的屁股蛋儿,在棉花似的臀肉上按压揉搓,修长的两根中指时常越过臀肉的防线,深入股沟之中,探入桂四的菊穴里。桂四的菊穴口比别人都要敏感,傅西洲这幺轻轻松松地按上一下,他腰就软成一汪水,两腿也打起哆嗦来。在桂四溃不成军的时候,傅西洲便挺腰往桂四的蜜谷之中再入上一入。桂四穴里的媚肉绵绵密密,厚薄不一,因此谷道称得上是曲曲折折,对于男人笔直的阳物算是个不小的考验。

傅西洲素来操他时比操别人要多用上十二分心力,更何况这次在秋千上。桂四紧张的脑子发昏,还被男人含声命令:“腰往后面扭一些,我快被你夹弯了。”

桂四虚脱地喘着气:“我快、快被你……操死了……”

傅西洲低低笑起来:“过奖了。”

要使那秋千动,桂四便需在秋千荡到原处时直起腰,又在它荡起时坐到最底。如此高低起伏,秋千前后晃晃荡荡,踉踉跄跄,他腰酸的要命,傅西洲硬的跟钢似的东西在他水穴浅处戳来戳去,却还没真正干到深处。只被手指玩着后穴的杏七都已不行了,大汗淋漓。桂四却还一心三用着,实在撑不住,在秋千荡下来时一把拉住后面槿五的手,抖着声音央求:“小五,你,你行行好,帮帮四哥!”

槿五“哎”了一声,扶着秋千静止下来,低头跟恰好抬头看他的傅西洲讨了个亲吻。

槿五眼里含着清浅的笑意,认真地望着偶然抬头的傅西洲,神色温柔极了:“爷,别为难四哥了吧。”

傅西洲瞧着他静美的容颜,顿了顿,也笑:“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秋千终于就这样静止下来,桂四虚软无力地跌坐下来,还没松上一口气,傅西洲掰起他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开始了真正的深入探索。桂四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抱着杏七狂乱地扭动腰肢,不断逃避傅西洲向他体内花心发起的进攻,却又期待那最致命之处能被迎头痛击。他辗转,纠结,傅西洲也不由加快了侵入的速度,肉棒一点一点突破黏合在一起的湿紧媚肉,印着好几个胭脂印的肉棒在湿润的谷道内抽插操干,茎身上渐渐被摩擦沾染得整根淡红。那香气馥郁,颜色薄红的胭脂也被弄进了桂四的穴里,融化在他软暖的媚肉之上,他被操出一片水沫的蜜穴洞口也是又水又红,不知几分是穴口原本的颜色,几分是染在上头的胭脂。

抽插数十回,傅西洲终于操干到了桂四体内桃源的泉眼处。在龟头碰上它的第一时间,泉眼勃发,春水盈洞,湿软穴肉全都缴旗投了降,一圈一圈臣服跪倒,一层一层地围着肉棒蠕动开来。桂四媚着嗓子娇喘淫叫,整个花园都能听见他喊自己要被干死了,也能听到他细喘着尖叫傅西洲的神勇。

杏七被他四哥叫得两靥绯红。他固然看出了傅西洲今日让他向桂四学习的意思,可他却觉得自个儿一辈子也难在床上说出这样羞人的话语。

白昼湖在桂四的叫春声中走上前来,桂四已被操的眼角发红,双眼含春。傅西洲察觉身上主动的娇客突然一顿,他转过眼去,就见白昼湖颇为为难地站在几步开外,像有话要讲。

他拍了拍桂四的屁股示意继续,桂四便又扭腰吞吐起他的肉棒来。

“什幺事情?”

白昼湖回答:“九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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