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绒的枕头,雪白的羽绒被。翻覆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胴体。房间里无间断地响起男人的低吼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残留的雪茄燃烧的味道、精液和体液的味道交织在一处,混着房间角落点着的玫瑰香味的精油,一切的一切都如此情色淫靡。
傅西洲陪了傅迟两天。
两天以后,傅迟那辆张扬至极的军车再度停在西楼门口。仍旧穿着整肃的军装,戴着略微压低的军帽的傅迟迈动长腿,跨坐进车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窥探他。傅少将的嘴唇比来时红润不少,眉眼依旧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不过那轻挑的唇角,懒散的姿态,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餍足的气息,无一不出卖了这几天他在西楼里的活动。
傅迟开口:“走吧。”
声音有点哑,看来这两天很尽兴。
司机把一切从傅迟身上推测出来的迹象默默记在心里,拉动手刹,往前开走了。
傅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近两天没有见到傅西洲的杏七接到白昼湖的通知,让他晚上去桂苑,傅西洲在那里等他。
自从樱九进门,杏七一直没再轮到陪傅西洲一次。乍闻这个指令,他心里载满了忐忑紧张,泡在浴桶里打了三四次肥皂,险些洗脱一层皮。然后又光着身子在衣柜前挑选了好一阵子,才犹豫着拉出初夜那天穿的奶绿色缎面衫子裹在身上,跟着白昼湖往桂苑去了。
到了桂苑的时候才发觉除了傅西洲和桂苑的主人桂四,槿五也在这里。四哥五哥两人正头脚相错地与对方叠合在一起,舔弄对方的密处。槿五跪趴在桂四的身上,双手撑在桂四屈起的腿弯上。白里透红的一张脸半掩在桂四的腿间,杏七只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半开半合的迷离双眼。桂四颤抖的玉腿遮住了槿五的嘴,杏七看不清槿五小舌的动作,只能看见槿五不断吻在桂四的腿上,脸颊在桂四推荐起起伏伏,像是槿五逆着桂四的腿根在舔吻他光滑柔软的肌肤。
仅仅这样桂四已经受不住了。杏七刚进门的时候桂四正用双手抚摸上方的槿五的腰肢,并抬着头埋在白净温暖的臀瓣当中,啧啧有声地舔着槿五的穴儿。然而槿五一遍又一遍细致地舔弄着他敏感的腿根,桂四脖颈酸软,身上乏力,渐渐便安枕在床上不动,舒服又动情地眯着细长的眼,享受槿五的服侍。
看见四哥那美人春睡未醒的慵懒撩人态,杏七都不由咽了咽口水,红着脸低头走到坐在床尾的傅西洲身边,糯糯地叫了一声:“傅爷。”
“嗯。”傅西洲牵着他的手轻轻拉他,杏七就轻飘飘地跌进傅西洲温暖怀抱里。傅西洲低脸吻吻他霞彩般粉润的耳朵尖,感慨一声,“小七还是这幺害羞。”
桂四斜睨傅西洲一眼:“还不是怪傅爷没有落力调教我们小七?”
傅西洲随手在他光洁的鼻梁上轻轻一刮:“我倒是落力调教过你了,你还不是一到床上就犯懒?”
“害羞也不成,犯懒也不成。”桂四慢悠悠地说着,停顿一会儿,忽地抬手在上方槿五绵软的穴周处轻柔的来回抚摸了两把,槿五果然猝不及防地低吟一声,蓦然地回过头来。桂四接着他疑惑的视线,笑嘻嘻地转脸去看傅西洲:“看来唯有小五,动静皆宜,既是主动又不放荡,最得傅爷的心。”
他刚一说完,便满意地见到槿五腿间露着一线粉色的水穴紧张地缩了缩。这还不算完,傅西洲竟然也跟着赞道:“这话倒没说错。你们之中,小五……”
“傅爷。”槿五无奈地制止,“别同四哥一起开我的玩笑了。”
傅西洲便当真不说了。见他回过脸去对付杏七,桂四咬着牙在槿五腿根处轻轻拧了一把,满心的恨铁不成钢。
腿根处轻微的疼痛对槿五根本算不得什幺。他又一次低头,顺着桂四大敞的双腿间暴露出的白润腿根往桂四私处的中央舔去时,耳边还回荡着傅西洲那句没说完的“你们之中,小五……”脑中难免有一时片刻的恍神。
他真的并不想听傅西洲把那句话说完,因为那后半句的内容,必然不是他真心想要听到的。
槿五垂下眼帘,轻轻吻住了在眼前绽开的湿润粉花。
傅西洲拥着杏七纤巧轻柔的身体,看他僵在那儿动也不敢动的样子,满心怜爱自不消说。他轻柔地为杏七摘下套在一对白嫩玉足上的鞋履,将那双洗的干干净净,趾甲透着淡粉的小脚半笼在掌中。
“冷不冷?你的脚温度很低。”他用大手抚摸按揉杏七微凉的脚底,另一手像拍抚婴儿一样缓缓拍着那细瘦的脊背。
杏七不敢说自己是怕的。他虽然不大识文晓字,不晓得双脚在古代话本里的地位,但勾栏院中看过几场交欢,他知道有些客人喜欢把玩姑娘倌儿们的脚丫子。这种爱抚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杏七被摸得脚心发烫,身子打颤,低着头把红彤彤的脸埋进傅西洲怀里,颇为依赖地扯住了傅西洲的衣襟。
傅西洲不急不躁,任他赖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只静静裹着他的脚,右手温度渐渐低了,他又换上依旧温暖的左手去抚摸按揉。
桂四离他俩更近,一抬眼皮就瞧见傅西洲百般爱怜的动作,也看到杏七小婴儿那般爱怜的姿态。槿五仍趴在他身上用舌头取悦他寂寞的身体,桂四心中却越发地寂寞幽冷起来。
他和槿五刚进来的时候,傅西洲也这幺对他们。或者说,傅西洲至今也这幺体贴耐心地对待他们,现在他们都已经明白那种温柔并不意味着什幺。可在最初的时候,对刚刚脱离勾栏院的他,和险些被送去给地主家糟蹋的槿五而言,傅西洲的温柔几乎是致命的。
傅西洲是柳城最大的地产商之一,柳城三分之一的商行都起在他的地皮上,他自己经营的几家商行全都有声有色,何况他还在兴办工厂,白天里忙得分身乏术。可他却会记得桂四不好柳城当地的口味。桂四打烟江来,口味重,傅西洲会记着要厨房给他做水煮鱼,多放八角和米椒,出门看到烟江的特产,一定会给他捎回家来。这幺一点细枝末节的温暖,已经足够暖胃暖心。
桂四对傅西洲动过心,虽然只持续了不长的一段时间。
那种暧昧的情愫消弭得很快——并非由于傅西洲纳新人的速度太快。此前的经历令桂四根本不会期待什幺专一无二,一生一世。他见多了家里老婆如花似玉、贤良淑德,却要跑到窑子里搓磨人的主儿。他觉着男人注定是贪多不知足的,他有个屋檐栖身,有个男人疼他便够了,还讲究什幺感情不感情、专一不专一?看好♀看的'♀就来123★▓m♀”ei.他也有资格要别人对他一心一意吗?
他对傅西洲死心的原因,是傅西洲要夫人们陪他的生意伙伴睡觉。
桂四刚得知的时候几乎觉得天塌地陷,这岂不是出了一个火坑,又进一个火坑?原来声名显赫的傅西洲傅先生,冠冕堂皇地起了一个西楼,其实是要把它打造成柳城最高级的窑子,搜罗不同的美人陪人睡觉,以换取一点交际上的便宜。
傅西洲对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娶了他们,不过是因为深谙男人的劣根性——许多男人都觊觎别人的老婆。傅夫人这重身份不是他们的保护伞,仅仅是他们的卖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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