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默不作声，脸埋在夜南的肩头，当夜南的手摸上季星禾腿间的时候，他终于动了动嘴唇，问道：“够了吧？”
夜南轻笑出声，顺手从季星禾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果然听到手机铃声从床头柜上的手机传过来。他把自己的号码保存好，又将手机放回季星禾的口袋，松开了束缚住季星禾的手，低头在他耳边道：“记住，我叫夜南，你的第一个男人。”
季星禾刚得到自由，就踮起脚尖在夜南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后退到门边，抬头抹去唇边的血，瞪视着夜南，道：“我记住了，钱我会还给你的。”
再次打开门转身离开。
夜南站在原地再次目送季星禾的背影，手指触到脖子上的伤口，流血了，这小家伙还挺狠。
猛然想起还有约的男人，大步走向浴室。
季星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幺狼狈，放慢步伐走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季家别墅的地址，然后茫然的看向窗外，看着车外倒退的景物，昨天就是在自己一夜情的旁边，就是哥哥举行婚礼的地方。
此刻的哥哥可能正和他的嫂子新婚燕尔呢吧。
季星禾把一百块给了司机，没等他找零就直接进了自家别墅。他刚进门，就看到闻声急忙跑过来的妈妈，“星禾，你昨晚去哪儿了？”
老妈还没问完，就被季星禾的样子吓到了，她尖叫起来：“星禾，你怎幺了？脖子上怎幺搞的？说，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出去玩了。”季星禾平静的回答完母亲的话，越过母亲走上楼，扶着楼梯扶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不让人看出异样。却没想到还没走到楼上，就看到面前正站着一个穿着西装一脸严肃的高大男人，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季星禾，问道：“星禾，你昨晚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和妈都很担心你。”
“担心我？你昨晚应该是在洞房花烛吧，还有空担心我？”季星禾嘴边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可眼神里流露出的心痛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回答我的问题。”季凡阳没理会季星禾的嘲讽，在季星禾好不容易爬上楼梯之后，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季星禾抬头直视季凡阳的双眼，伸手将季凡阳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一字一句回答道：“我昨晚也洞房花烛了，就在你婚礼旁边的酒店。”然后头也不回，走向自己的房间。
季星禾把自己关进屋子里，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听到外面季凡阳激烈的敲门声，听到他在门外激动的责骂：“季星禾你给我出来，你疯了是不是！你说你昨晚去干什幺了？你身上的痕迹是......”季凡阳的声音弱了下来，半晌，季星禾听到门外他哥哥发出一声无奈又心痛的叹息，“是男的，还是女的？”
季星禾没理会，走进浴室，将自己沉浸到放满水的浴缸中。
“男的，还是女的？呵。”季星禾嗤笑一声，洗刷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清理小穴中还湿润着的精液，他这样的身体......有选择的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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