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变态!放开我,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做!”岑缨预感到了陆子瞻接下来即将要做的事情,对于颇为抵触。他耳边听得见夜风呼啸,余光瞥得到灯下的婆娑树影;即使夜深了无人走动,他们藏身的灌木丛亦隐蔽得难以发现,暴露在四野之下的羞耻还是让他升起了一阵恐慌。
陆子瞻自顾自舔舐轻咬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岑缨惨白脸侧,比单纯的亲吻更加撩拨人的情欲。由于他体质特殊,下身兼具男女两种性征,阴户相较普通处女还要狭窄敏感,陆子瞻以往会将前戏做得十分温柔细致,尝试着慢慢开拓他。
不过从第一次跟岑缨上床算起,陆子瞻还真没完全插入过他那处粉嫩的穴口,最多抵着大小阴唇磨到射出来,过过干瘾。或者趴在岑缨双腿间用手指和舌尖轮流拨弄豆粒似的阴蒂,把他玩得面色潮红,下体浪涌,大腿根部不由自主地夹紧陆子瞻,高潮时一阵接一阵抽动颤抖,抑制不住的啜泣着喊陆子瞻停下。
可一旦停下又开始委屈地呜咽,包着一汪水的眼睛直勾勾在他勃起的那根红赤赤的阴茎上打转,反过来视奸陆子瞻。
所以陆子瞻多肏了他几次之后,便将岑缨的反抗当成交媾时口是心非的情趣,这次照常顺着岑缨说:“我不在这种地方脱你衣服做,你别怕。”手却沿着后腰伸进他的内裤里,时急时缓地搔刮着岑缨的阴蒂,嘴唇也游移到了他后颈,吮吸他领口裸露出来的一点锁骨。
岑缨将近两个月没跟陆子瞻行房事,粗粝冰冷的指腹一磕碰到藏在肉缝里的凸起,他就轻轻地“啊”了一声,收缩着渐渐湿润的阴阜。陆子瞻硬得鸡巴发疼,摸到一股黏稠的淫水,知道岑缨已经情动了,手指灵活地揉捏着阴蒂,让酥麻快感吞没岑缨,爽到无力挣扎,贴着陆子瞻胸膛急促喘息;有时候故意停顿片刻,搓弄他那两瓣翕合不休的肉唇,增加他阴蒂高潮时的刺激,使他狭窄的阴道内溢出更多透明黏液,大腿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
等岑缨下体湿漉不堪,陆子瞻再用阴户吐出的淫水润滑他被肏开过多次后穴,修长食指刺入穴口,一边抠挖扩张一边依次叠加手指,但都避开了岑缨肉眼里的敏感所在,不准他被鸡巴猛肏之前尝到任何强烈快感。
岑缨看不清四周,其他触感便愈发敏锐,饶是如此腰肢也软得直不起来,被陆子瞻单手箍着,屁股紧挨着又硬又热的阳物。贴身睡衣外面又只套了略厚的居家服御寒,省去了陆子瞻解他皮带的麻烦,身后一阵拉裤链的声音在寂静黑夜中异常刺耳。
他害怕陆子瞻禁欲多时,玩那口幼嫩湿热,犹如含萼封苞的地方玩出了兴致,抽插完后穴顺便把前头也破了,哽咽半晌,主动将裤子扯下一点,反手握拢陆子瞻形似粗杵的肉棒,断断续续的说:“我明天还有场考试……你做……做一次就回去吧……剩下的……啊……慢点!好涨……”话未说完,陆子瞻便一个挺身,阴茎长驱直入。
岑缨后面初次被陆子瞻肏弄是在半年前。他照常去陆家借外文,占用了一回陆子瞻的电脑查阅生僻词,却无意中发现他私藏的黄片,当即兴奋不已地在他父母面前告了一状。气得陆子瞻妈妈抄起笤帚把他从小区东门打到小区西门,没收了他所有的电子产品,包括通讯用的手机。
123!me◢i.or♀○&■▅█g陆子瞻口头认错,怀恨在心,暑假寻了一天家长们都不在的时候,学黄片里的姿势强奸了岑缨。他从小就知道岑缨身体构造与普通人不一样,原先同岑缨一块儿学游泳,更衣室里见过无数次他还未长出阴毛的白净下体,只觉得稀奇又漂亮。对风月之事有了见识以后,才真正明白岑缨的与众不同,一脱下他的裤子就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阴户,小心翼翼地亵玩中间那好似花蕊一般掩藏在肉唇内的阴蒂。吓得岑缨双腿乱蹬,一面拼命抗拒他侵入,一面抽抽搭搭的流眼泪。
陆子瞻尝试多次都没法找到阴道口,便在他的啜泣声中捅开了后面的肉眼,并学黄片里的男演员满嘴下流话,逼问岑缨小穴喜不喜欢大肉棒,想不想他射进去。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眶,俏尖的巴掌脸上眼泪流得跟下面一样湿濡水亮,万般不愿地夸自己阳物粗大,捅得他颤抖不已,几近痉挛,陆子瞻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一泡浓精。
这个举动令他尝到了岑缨服软撒娇的甜头,久而久之就成了做爱时的习惯。这会儿陆子瞻的鸡巴在岑缨后穴里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卵囊“啪啪”地拍打着他饱满挺翘的屁股,故意发出这种淫靡之声让岑缨羞红脸似的,冲撞得更加急促,嘴里还火上浇油的问:“几十天没开垦这地方,又变得跟第一次肏你一样紧了。对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咬,是不是很舒服?”腾出手撸了撸他前面逐渐抬头的阴茎。
岑缨被陆子瞻硕大的龟头顶着肉眼深处的敏感点,不禁意飞魄荡,耳边听不真切,含糊地低叱了一句:“属驴的狗东西。”一脸难耐的忍受着体内接连不断的酸胀麻痒。
陆子瞻挨了他的骂,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青筋狰狞的鸡巴又涨大一圈,挺着腰调笑道:“驴是驴,狗是狗,哪有又像驴又像狗的东西?我看你爽得都神志不清了,最近没自慰过解解馋?还是说你就喜欢我的鸡巴肏,其他东西都捅不服你。”
岑缨听到“自慰”两个字,后穴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几下,阴道里滴出一股淫水,羞得他又口不择言的怒骂道:“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淫秽思想,整天就想这种事!”正骂着,阴蒂忽然被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极其强烈的快感,哭腔立马就被逼出来了,“啊哈……陆子瞻你轻点,我不……不说了。”
陆子瞻感觉他刚才险些就射了,穴口咬得他十分惬意舒爽,又在岑缨被揉捏得有点肿的阴蒂上反复拨弹,前后双重快感汹涌袭来,岑缨的肉棒在高潮中颤了颤,旋即一泄如注,喷在墙壁上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团白。
陆子瞻看他咬着唇,双手撑着墙壁似乎怕衣服沾到自己精液,不免又好笑又奇怪:“你吃了我的精液那幺多回,竟然还怕这东西脏?”下身再次凶猛地抽动,非要把他肏得腿软往墙上前倾。
岑缨哭腔越来越浓重,抹了一把腮边的水渍,轻哼道:“合着衣服不是你洗。你上回说要帮我洗脏了的衬衫,衬衫呢?”
陆子瞻登时沉默不语,不敢说那件衬衫被他自慰的时候射满了精斑,洗不干净了,只好心虚地吻了吻岑缨咬到泛白的唇,鸡巴深深浅浅地抽送了数十下,才放他一马,埋进岑缨后穴深处喷薄而出。
这场性事做得细致绵长,高潮余韵久久盘桓不去,使岑缨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打着哭嗝被陆子瞻抱着整理衣服。陆子瞻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只做一次是得不到餍足的,但碍于岑缨委屈幽怨地瞪着他,一副饱受欺压的可怜模样;陆子瞻难得心软愧疚了片刻,捡起被远远抛在地上的外卖,查看一番后腆着脸说:“塑料袋装着,没弄脏。这单多少钱?我请你吃好了。”
岑缨随口编了一个数字,仗着陆子瞻不得不补偿,狠狠坑了他一笔。接过绑了一个活结的塑料袋时,发现他手背上有几道擦伤,坏心眼地在伤口上挠了挠,还柔声细语的慰问:“你这是怎幺了?刚才刮到的吗?”准备等会儿痛斥一句活该,叫你犯贱。
陆子瞻却一撇嘴,鼻孔里出冷气:“别提了,我躲你们学校那武术协会的人,骑着车没看清,撞花坛上摔一狗啃泥。”心道不然我能气得想日你一顿吗?
岑缨张了张口,收回预备的腹稿,虚情假意地叹息了一声:“你可真不走运。”提着外卖进了防盗铁门,隔开陆子瞻后复又补充道:
“要是一条臭水沟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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