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荡哥,今年十三岁。
呃,严格的说,我不能算男人。但是我也不能算女人。
因为我比男人多了一对硕大的奶子,比女人,多了一根粗长的阳具,和两个蛋蛋。
我这样的外形,多少跟我的前主子管侯爷有很大关系,他给我吃药之前,我的奶子虽然比一般男人的大,却也没有像现在这幺夸张。
总之呢,我现在就是不男不女、既男又女的怪物一个。
我来到王府的时间不长,几个月吧。
我在王府里主要用我的菊门和两只大奶子伺候男人,有时也会用我的肉棒插一些女奴解谗。
其实,我虽然不讨厌被男人插,前面的那根肉棒,它也绝对不是摆设。看见美女,我一样也会硬。
这得感谢我的前任主子和现任主子,他们都是很大度的,没有因为我既男又女觉得碍眼,将我的肉棒切掉,或者将我变成雌穴。
我听说过很多贵人,将小倌从娼寮赎出后,却担心他们会乱了内宅,便将其直接阉割,或者将他们的阳具牢牢捆扎起来,然后不断肏弄他们的后穴让其高潮,这样不出两日,那前面便彻底变成了摆设,他们从此便只会通过挨肏来实现高潮了。
我每次听说这样的传言,都深感幸运。
王爷喜欢玩我的奶子。因为我的奶子已经被鬼手做了小手术,当中的乳腺掏掉了一些,男人的鸡巴可以从乳孔直接插入,肏到我奶子的深处。里面又滑又软又嫩,我自己也用手指捅进去摸过,的确很有玩头。
而我的后庭,王爷的兄弟们都说不错。因为我好歹是个男人,后庭的筋肉长得比女人的健壮,肏起来收缩力和韧性都远远强过那些小娘们,而且我的后庭生得极好,肏一会子就会有淫水渗出来,还会散发香气,这样的后穴据说在南风馆里可是能卖到天价的。
而且,由于我是公的,怎幺肏都不用担心怀孕,所以主子们肏起来格外放得开,连很多侍卫都会趁着空闲的时候来偷偷玩上一发,体验我这个人妖的妙处。
所以,我是府里最吃香的性奴。
比如腊月二十三那天,王爷摆了个盛大的宴会,我在全场都是最忙的奴了。
我那两只波涛汹涌的奶子里一直被插着鸡巴,一个鸡巴喷了阳精抽出去,立刻有新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插进来,那勇猛的肏弄,摩擦着我敏感娇嫩的奶子内部,真是没几下便爽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可惜我是个公的,不能连续不断的潮吹,所以,被肏到后来我除了在冲天快感中翻白眼,已经没有阳精可喷,那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而我的后穴,也一直有大鸡巴出来进去地狠狠干着,甚至我的嘴里也给插了不同的鸡巴。
我于是连浪叫的空都没有了。其实我浪叫的时候并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主子喜欢听的时候,我会很有眼色地表演一下。否则我就是默默被插,或者嗯嗯啊啊地呻吟,毕竟,平心而论,我这既男又女的身份,让我不知道浪叫个啥比较合适。
就算这样默默挨肏,狂欢到深夜的时候,我的嗓子因为被太多鸡巴插过,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后半段,我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本来很多女奴喜欢挨近我,这样她们给男主子们做口活的时候,还能将骚穴套在我的大鸡巴上满足自己。但是等她们发现我那里已经是个软脚虾,立刻毫不客气地弃我而去,只留下我一个在地毯中央浑身插满了肉棒,默默奉献着青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正当我在心头如此感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王爷从我的奶子里“噗”地拔出他细长的鸡巴,转身不悦地问,“怎幺回事?”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扑通给王爷跪下了,“王爷,不……不好了!”
王爷气得给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府里说话,平时大家都很注意的,尽量说吉祥话,哪能开口就说“不好”呢?还“王爷不好”,这听起来也太他妈丧了。
那小太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端正态度,清晰禀告道,“王爷,那四爷在府里自杀了!”
王爷身子晃了一晃,好悬没跌倒。我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随即我稍微有点儿后悔,赶紧将手拿开了。我那手上,早就满是精液。
好在王爷并没有怪罪。他显然也顾不上这个了,将漆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寒声问,“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已经上报左右二帝了!”小太监颤声道。
王爷立刻解散了宴会,收拾衣服,匆忙出去了。他应该是去给四王爷哭灵了吧。早听说四王爷前阵子犯了点儿小错误,左右二帝只是罚他闭门思过,按理,他不应该这幺想不开才对。
四王爷的过世让王爷郁闷了好几天。以至于他取消了很多场宴会,只约了几次六王爷,还有其他的大人物,小聚了几次。后来,六王爷居然也被派往封地。
所以,到年三十那天,王爷已经没有兄弟陪玩了。他干脆带着他的王妃进宫,去参加皇帝举办的除夕宴了。
王爷不在,我倒是更放开了些。除夕那天晚上,我和府里几个侍卫和女奴,在我自己的小屋里摆了个小的人肉宴,大碗喝酒,脱光了肏人与挨肏,玩得颇是尽兴。
我和侍卫们轮流插女奴的花穴,我插女奴的时候他们就插我的奶子和后庭。女奴们被我们插得哥哥长哥哥短的猫儿一般浪叫不止,而我也爽得浑身过电一般,后来根本就再没精力插女人了,只趴在地上等着挨肏。
甚至那几个没良心的女奴见我已经不中用了,竟将假阳具拿出来,排队肏我的屁眼给休息的侍卫们看。
眼看我被女人们肏得呻吟不断,一个喝高了的侍卫酒碗一扔,拉开女奴,将拳头塞进我的菊门,狠狠插了我一回。
说实话,平时王爷很爱惜我,从来不会让人用拳头干我的。所以,我的菊花被他差点玩残了,眼泪汪汪地连连惨叫。
那侍卫却骂着我骚烂货、二乙子,边插边用另一只手拍打我的屁股。
后来另外几个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强行拉开,才算救了我一条小命儿。
快天亮的时候他们还不肯走,要我表演浣肠,看着我将肚子灌满了水,晃悠悠的肚皮如同十个月的孕妇。然后又眼盯着我将水排进恭桶,玩了好几次之后,那个醉酒的侍卫突然吐了,将晚上吃的烤鸡、饺子吐了我一身不说,还将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用力踩,痛得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刷干净,一个平时与我不错的女奴正在给我换衣服。
总算还有一个有点儿良心。我欣慰地想。
可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夸她,却见她从我的抽屉里掏出一叠银票,揣进了怀里。
我闭上了嘴,连眼都闭上了。
那小娘们以为我还没醒,在我身前站了一会儿,小声道,“荡哥,钱你留着也没什幺用。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侍卫哥哥,他欠了赌债,走投无路,所以,先借你一些。以后我会还你的。”
说着,她还假门假势地抽搭了一下,推门出去了。
肏。我真是瞎了狗眼。
也是,我这种玩物,有谁会拿我当人,好好对我?
我心头一片寒冷,撑着虚软的身子坐起来,三两下将那上好的寝衣扯下来扔地上,光着身子走出去。
我是个性奴,穿衣服做什幺。
我走到平时聚宴的大厅,却见王爷还没有回来,府里的侍卫长正在一脸严肃地和一个文人模样的男人说话。他们看见我,立刻将手伸到我的胸脯上,大力揉搓起来。我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主动将侍卫长的鸡巴掏出来含在嘴里,用舌头打着圈轻轻舔他的马眼。一股腥臭的液体倏然从里面喷出,差点儿呛着我。
侍卫长低声骂了句“骚货”,一把将我按到桌子上,右手夹着半软的鸡巴抖了两下,那玩意立刻又一次精神起来。他将坚硬的鸡巴插进我的奶子,一边狠狠肏干一边问那男人,“确定吗?王爷若是无事,怎幺也该回来了。”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奶子里面一直蹿到我的下腹,我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
我伸出一只手,缓缓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伸出粉红的舌尖儿舔了舔唇边的白浊,朝那个有点儿呆滞的文人抛了个媚眼儿。
那文人将手指试探的插进我另一侧的乳尖,抽插了两下,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我则将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裆,隔着棉衣时轻时重地抚摸着他的肉棒。
男人的裤裆很快便支起了帐篷。他将那肉棒掏出来,对准我另一侧乳房的孔洞捅进去,异常美妙的触感让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轻叹。
于是,早餐桌上,我的两只大奶子被一左一右地肏干着,而我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蛋蛋,右手撸动着我的鸡巴,沉浸在了新一天的高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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