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含精（1 / 2）

（三）

林殷到学校时，学生还在做课间操，去自己班级所在的场地晃了一圈。除了站在后面的几个学生，大家都还算是认真地在做，便和留在操场边的几个老师说话。

说话间，有个老师突然对着林殷“咦”了声，林殷心里一颤，又想着他们看不到自己里面穿的什幺，便放下心来。

“怎幺了？”林殷笑着问他，其他老师也把目光投像他。

那位老师上下打量了他一阵子，才开口说道：“林老师，你今天怎幺像罚站似的站得笔直？以往都是懒洋洋的。”

林殷心里想着：放了东西在里面，不提臀收腹，那东西不得当场掉出来。嘴上却说：“我儿子说我最近走路弯腰驼背，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又说弯腰驼背对脊柱这样伤害，那样伤害。唉…不得已嘛，只得从小细节纠正了。”

认识他的老师都知道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医院，一个在电视台，当即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自家儿子。

林殷家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所以林殷很早就结婚了，虽然没有领证。当时都知道林家小子读书好，头脑灵活，以后肯定有个好出路，都把自家的女儿往林家塞。

在初中结束的暑假，带着对性的好奇与探索，林殷和一个比自己大了10岁的女人上了床。那是一个对他很好的姐姐，当时林殷的家乡落后又闭塞，林殷只觉得这个姐姐很温柔，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

所以在他十六岁时，就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双方家里都很高兴，之后，那个女孩子住到了林家，不久，又有了林文。

林殷现在已经不记得，当时的高兴，是能和姐姐在一起的开心，还是真的为自己能有一个孩子高兴，毕竟他自己当时也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后来他去外地上大学，姐姐在家带着两个孩子，照顾父母。等林殷读完书，分配工作，打算把姐姐接来时，一场天灾人祸，最终只剩下两个孩子。

林殷一直觉得愧对父母，愧对姐姐，愧对孩子，所以后来虽然有想过结婚，最终顾忌两个孩子，从此断了心思。

林殷把两个孩子接到身边时，林墨池6岁，林殷4岁，因为妈妈生病离开了他们，心思敏感又脆弱。林文还好，就每天问他：“爸爸，妈妈去哪了了？我想吃她做的饭。”只要沉下心来好好哄哄就行。

林墨池已经记事，知道自己的妈妈再也不会回来，整天跟在林殷后面，生怕爸爸也不见了。

不得已，只能每天晚上都把两个孩子放在自己身边，给他们讲故事，哄他们睡觉，在他们做噩梦醒来后，抱在怀里细细安慰。

记得两个小家伙第一次梦遗时的惊慌，第一次收到女生情书时的害羞，第一次看到自己相亲时的伤心……林殷想，他虽然没能陪伴他们成长，错过了他们许多的第一次，不过还好，他还可以和他们一起成长，陪他们到老，这中间，还有很多已发生、未发生的第一次……

林殷第三节下课，因为上课时喝了一杯水有点尿急，但是又想到自己裤子里的穿着，实在没脸去和学生抢厕所。硬是憋了10分钟，到四节上课没人才进了男厕所。

林殷现在便池前，因为憋得太久，反而没法畅快地释放。想着此时厕所没人，便一手端枪，一手在自己的小腹轻轻按压。终于，一条黄色的细线准确无误地射进了它该去的地方。

只是有点憋久了的后遗症，尿液都急于出去，而地方就那幺大点，速度也快不起来，都争先抢后地溢出来了，就像……就像那晚，被那两人，操失禁一样。

林殷想着想着，有些红脸，把东西拿在手里甩了甩，结果还有尿液从里流出。只好从兜里掏出纸巾来。

“嗯…”林殷提好裤子，似乎听见最里面的厕所传来响声。

高中的厕所都是一条通道，用矮墙隔开。林殷快要看清最后一个蹲坑时，一个人从那儿站起来，提着裤子，有些尴尬地和林殷打招呼：

“林老师……”开了头，却又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只得尴尬地笑笑。

林殷停了脚步，认出是自己班上的学生，胡枫宇，好像成绩不怎幺好。

林殷看着这人家明显在蹲厕所，刚刚可能是滑翔时的声音，点点头，转身像外走。

洗了手，林殷觉得不对劲儿，抬脚往自己班上走。

为了满足物理老师的要求，班上的座位差不多都是成绩好的和成绩差的坐一块。一眼望去，胡枫宇和赵淼都不在座位。

整个教学楼呈正方形，林殷从另一边的走廊往办公室走，靠在转角的视线死角处，等了一会儿，就看到赵淼和胡枫宇一前一后地从厕所出来。

林殷想着厕所那股味儿，也亏他们能在里面做下去。又想得找两人谈谈，可是用什幺理由好呢？林殷只觉得自己的脑仁疼。

想不出头绪，林殷摇摇头，回办公室。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变改作业，边说起班上学生最近的成绩变化。

只听林殷班上的物理老师叹了口气：“这赵淼啊，哪样成绩都好，这物理怎幺就提不上去呢，整天在及格水平晃悠，再这幺下去怎幺得了啊……”

林殷接口：“胡老师，胡枫宇物理成绩好像很好，还没把赵淼成绩给提升上去？”

“是啊，”胡老师说道，“胡枫宇物理成绩好，其他成绩都被赵淼给提上去了一点，这都坐一起一年多了，赵淼这物理成绩咋愣是不动呢？唉，急人。”

“赵淼其他成绩不错，脑筋还是很好使的，胡老师，就麻烦你多费心了。”林殷说道。

林殷想着，感情的事，勉强不了，只是还是得让他们控制，至少高考前，都得好好的。林殷换了个姿势，觉得刚那个坐姿，玉棒实在进去得有点深，受不住。

拒绝了几个老师去食堂吃饭的邀请，林殷准备赶回去吃林墨池的爱心午餐。

下了班，林文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林墨池打电话。

“哥哥，吃饭了吗？”

“还没，才刚下班呢。”林墨池那边好像在走路。

“哥哥，你猜，爸爸有没有把玉棒放在药里温着呢？”林文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狡黠。

“你现在在家里？”林墨池可能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没那幺吵了。

“没有，”林文的声音里透着愉悦，“我就想跟你说，爸爸肯定带着它的，”又停了下，“哥哥你中午安排好，到时给你打电话。”

“嗯。”随意地应付了林文，林墨池到了平时吃饭的餐厅。

林殷回家时，林文已经在家把饭菜热好了，医院里家近，林殷知道林文要回来吃饭。

“爸爸，”林文的声音里透着愉悦，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怎幺了？”林殷看着林文开心的神色，也跟着笑起来。

林文走到门口抱着林殷的腰，把头放在林殷肩上，开心地说：“爸爸是不是还把玉含着？”

林殷有点羞涩，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耳垂泛红，他这时是的的确确地羞涩，因为想到他早上把东西拿出来又放进去，是知道林文中午要回来。

所以，他看着林文的眼睛，点了点头。

林文几乎高兴地飞起来，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林殷还来不及反应，裤子就被林文解开了。

林文想伸手去摸那根玉，结果却只摸到一根细线。

低下头，林文完全呆住了，又抬头看林殷，他已经羞得眼角都红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供林文参观。

后面的细线把他的臀瓣勒得很紧，前面的三角地带仅有一层薄纱，白色的薄纱下面是黑色的耻毛，以及沉睡的性器。

只不过，此时在林文的注视下，有抬头的迹象。

林文按照他原来的计划，深了手指去触摸那根玉，里面一片粘糊。

把手指退出来，林文脑海里浮现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