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棠将三个镂空雕花的铜球摆在台面上,樱贤二再熟悉不过,是缅铃。
“念你初次,放的时候我来代劳,你记得留心,日后少不得自己动手。”
语气宽和,内容残酷,樱贤二心里清楚,残酷的内容逐日会加码,直到压垮他的底线。
何仲棠无所谓他怎幺想,对才消肿的后穴开拓格外细致,一层层推进脂膏,融开搅均,至穴口翕出黏腻水声,才奔正题。
凉铜甫一碰穴口,便激得樱贤二暗抽口气——不是没在女伴身上用过,正因深知其威力,才愈发战战兢兢。
何仲棠有意将它按压着肠壁推进,镂刻的纹路刮擦穴肉,也很快浸了汁液。得了暖意,正如苏生的种子,在春泥中骚动。于是铃声从无到有,起初细如蝇蚋,继而嗡嗡铮铮,铜珠不需人力便自行在穴内鸣响弹跳,掀起一波绵密不断的酸麻,麻酥了整副腰肢。
铃声琮琤急促,嗡鸣不绝于耳,樱贤二仰了下巴喘息,双目紧闭,眉尖若蹙,突然迸出一声惊叫,原来是何仲棠不打招呼,弯腰填进第二枚。
二铃一打照面便不对付,彼此撞击震荡,钻进了深处。穴肉被麻得无力收缩,软软地松开,化作一滩水,开门揖盗地放任和承受那份琢磨。
丝丝缕缕的呻吟被一口好牙咬断,樱贤二从剃毛时就心里有气,不愿显出快活来。
“还有心思咬牙。你不开尊口,也罢。”何仲棠从小几中抽出一柄尺八,“那就品这管箫,给铃作伴。”
这如何吹得成调。管口被咬出了齿痕,他给缅铃碾得气息打颤,仰吹更是气短,一顿一挫,似是借了冲虚箫音作淫声浪调,吹得头昏缺氧之余,又添一重难堪。
别开的眼睛看向何仲棠,“……换我自己出声,成幺?”
何仲棠首肯,同时指了指自己被冷落许久的下身。
樱贤二心里叫苦,二铃交击,早麻翻了他整个身子,穴口软软地挤出汁,如蜗吐涎,两腿瘫软,哪有余力关照它?
何仲棠体恤他这点,将地上的腿拉起,一只脚握在掌内把玩,抓挠脚心,观其趾掌屈伸,另只脚放在腿间,叫他自己看着办。
臀部随着双腿抬高,那铃因外力又往深处滚去,在穴心流连不走。片刻不得喘息,樱贤二终是难捱地低吟出声,似有若无、哀哀切切,与铃响此起彼伏应和。
腿根再酸软无力,他也得勉为其难,悬着腿用趾缝上下套弄,每每屏息控制力道,转瞬被喉音顶破,雨打静湖一般千颤万漾。冷不防一个水花,有人投入第三枚铜铃,樱贤二声调抛高,尾音发荡,任凭三枚缅铃在穴中缠斗,不间断地波及阳心。
再也顾不上脚心硬戳戳那物,也无力躲痒,后穴的快意如涛似浪,却被堵得逆流,他缩紧了发硬的小腹,阳物流水流得失禁一般,积在光滑无毛的下体,又翻山越岭与穴口的潺泉交汇。
脚下活色生香,耳边浪啼不住,何仲棠享无边声色,称心地发泄了。
看樱贤二苦乐已极也不向他求援,便捉起那只干燥脚丫,在足尖轻轻一咬。
“唔——!”只这一下,那根弦崩断,樱贤二酥遍了全身,叫声甜得起沙,“…弄下来,我、我要……”
“要怎幺?”
那人已说不出话,从头抽搐到脚,穴口不受控地收缩,缩到发疼的地步,急喘几口气,末了一声长吟,瘫软在地,水洗过似的。因前头不得泄,竟靠后攀上了高潮。
茎头早已憋紫,何仲棠终究不愿他伤身,取下硫磺圈,那话儿抽噎一阵,才委委屈屈淌下白泪,竟是用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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