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月却没打算放过他,把他捞了起来,也没打理里面的□□,将就着继续干他。谢剑觞是真的受不了,附身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呕出来。
这一次快感比前两次更猛烈,杨楚月再也没有温柔相待,只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般,次次往他敏感点上顶,十分用力。谢剑觞射了两次后,之前被震伤已经缓过很多,神识有些清明,但眼下的处境他羞耻却毫无办法,也深知自己不是身上的魔得对手,对方也不会再怜惜他了,为了好受点,他只能忍住自己的羞耻心,让自己放松,却引来魔更用力的顶干。
大概是之前照顾了谢剑觞太多,杨楚月并没有真正爽到,这一回似要加倍讨回来般。谢剑觞被顶着敏感点,前面又颤巍巍硬了,但没人理会,他难受得紧,又不肯自己伸手去摸一摸,只能咬牙受着。杨楚月也没再说话,抱着他激烈吻着。谢剑觞只能闭着眼,默默承受他的吻和身下的操干。
稍微让他喘息了下,杨楚月轻轻问他:“剑觞,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谢剑觞没有回答他,报以更深的沉默。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谢剑觞,纯阳剑宗首席弟子,而杨楚月,长歌同辈翘楚。他们各自背负着门派的希望,这种水乳交融般的亲密已是背德,别说谢剑觞是被迫,即使他们真的有这种感情,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剑觞不回答我也没关系。”终于注意到自己冷落了他的下身,看着谢剑觞很是难受,杨楚月伸手去帮他□□,“我会让剑觞明白我,或者是明白杨楚月的心意的。”
巨大的快感向谢剑觞袭来,他□□着交了精,同时感受到杨楚月再次射在了他里面,倦意和体力不支,让他昏睡了过去。
射了两次杨楚月也渐渐清醒。谢剑觞昏过去后软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摸到两人交合处的淫靡□□,看着怀中没有意识,满脸泪痕双眼紧闭的道子,茫茫然想:“我这是怎么了?”
这种时候,魔恶意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将身体操控权还给了可怜的主人,让他来面对这一切。有时候简直不知道,杨楚月身上的魔只是魔性激起的他的本性,还是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简直太聪明,太工于算计。
看着这一切,知道是身上的魔搞的鬼,杨楚月简直快要气疯。
是,他是仰慕谢剑觞风采,也可以说是有那么点儿喜欢的意思,但目前绝对是发乎情止乎礼,钦佩仰慕都是放在心里,如此□□之事想都没想过,那个魔很是算计了他一道。
杨楚月抽出□□,□□没了阻挡,更多地涌了出来。他烦躁地随便拿过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给谢剑觞擦,看到后面那处都有些红肿了,气得一拂手,纱幔被气劲撕裂,飘落在地。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身上的魔。
杨楚月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为今能做的事情只有给谢剑觞烧水洗干净,再等着纯阳道子醒来再谢罪了。如此背德之事,完全超过杨楚月能接受的界限。就算谢剑觞醒后要杀他,他都觉得不理亏。杀了还正好,这魔性不会再害人了!
想到这里,杨楚月拿过自己外衣给谢剑觞盖好,穿上中衣,将他好好放着睡觉,自己下床去烧水给两人洗了。
第四章相知莫问
第三章被锁,要看的移步微博,“青深墨落水云彻_”,搜索竹笋开车就OK
待谢剑觞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夕阳斜斜,余晖将尽,温暖夕光透过撑开的竹窗映得满室金黄。谢剑觞在夕阳的暖意和捣药声中醒来,撑着床板慢慢坐起,轻轻扶着额头,一时竟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全身酸,软,痛,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夜杨楚月干的好事留的后果。身上中衣干净一看就是换过,白衣袖口用白偏青的绣线绣着长歌门标志,是杨楚月的衣服。
被子也掖得很小心,像是怕他冷着。谢剑觞闻了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才感觉到不知为何屋内常熏着的熏香停了,也没有惯有的炖着竹笋的清香,冷锅冷灶就罢,更不见杨楚月其人,只闻捣药之声不远不近,不急不缓,该是在门口捣药。
想起什么,谢剑觞低下头,看着别有洞天安静靠在墙边立着,流苏打理得整齐,挨着洞仙引和青玉流,三把武器皆被擦拭得干净,一时又有万千难言。
自己破军道袍大概是被拿去洗了,只有头冠放在桌上,枕边是他带的另一套衣服,算是成就纯阳道子绝色之名的破虏,叠得整齐,方便他醒来就穿上。
谢剑觞拿过衣服,一时不知想到何处去了,坐着出神,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把衣服穿上了。
捣药声不绝于耳,他穿好衣服后坐在床上调理了气息,虽还是有些腿软,下床走几步问题应该不大。
他穿上靴子下了床,轻轻推开竹门。金黄的阳光斜斜泻进屋子,撒了他满身。
捣药声一停。
杨楚月果然在门外院中捣药。他今日没穿长歌的衣服,穿了件江湖上千金难求、白色的云间金月,长发就用发带扎了没有束冠。听到竹门吱呀响声,他停下手上的活计,抬头看谢剑觞。
谢剑觞也扶着门看他,一时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这沉默还是杨楚月打破。他放下药杵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向谢剑觞行了一礼,甚是隆重,道:“请道长见谅,杨楚月犯如此大错,本应叩拜以谢罪,然楚月曾立誓,此膝只跪天跪地跪君王父母,但道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楚月绝无半个不字。”
谢剑觞摇摇头,声音仍有些沙哑:“我要你的命何用之有。待诸事妥当,先生便和我回纯阳一趟吧,让掌门想办法为先生解除魔性,迟则生变,先生的情况恐越来越严重。”
杨楚月抬头,神情难以置信:“道长竟不怪罪于在下?”
谢剑觞清咳一声,微微脸红,别开头去:“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也非是先生本心,且有……有我修行太浅,道心不定的缘故,无理由怪罪先生。”
杨楚月神色暗淡了些:“此为在下心魔,所做即是在下所想而不敢做,道长怎知不是在下本心?”
谢剑觞摇摇头,避重就轻,没回答这个问题:“那不过是寄居先生身上的魔罢了,此时既已过去,先生切莫挂怀。”
杨楚月长长叹了口气,负手而立,沐着斜晖,白衣黑发,分外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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