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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不过，我要问你，Mikey，你把那些生病的小骗子们带回家，是不是在为到时候Ben不行了的时候做练习啊？”

这话一丛嘴里说出去，Brian就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Michael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走出门去。

Pittsburgh

Brian的Loft

Brian靠在枕头上，嘴里吸着香烟。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了，但睡神还在跟他躲猫猫。在离开Woody“s之后，他去了Babylon的VIP房和backroom，但是没人能引起他的兴趣。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值得一干的queer们都已经离开了宾夕法尼亚州。

他知道他对Michael说的话太出格了。Michael乐意做一个唠叨的大婶。从他们认识对方那时起，他就是这样。Michael不止一次在糟糕的旅行后安慰他、在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不让他开车、叫他从高高的架子上下来。

Michael就是喜欢照顾别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当他无法再为一个人做任何事之后，他可以应付得了。

Michael应该得到更好的对待。如果说有人有权利得到故事书一样的结局的话，那一定是他。Brian不知道Michael为什么会迎着这些注定会让他头疼的事情而上。那是孤独的好处，没有痛苦。

Brian掐灭了烟头，这时候电话铃响了。他还没来得及说Hello就听见Justin的声音：“我睡不着。”

Brian撇了一下嘴，问道：“所以你就来吵醒我？痛苦总希望找个伴，是这样吧？”

“差不多吧。”

Brian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Justin在笑。

但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马上不一样了：“这比上次还要糟，你知道吗？”

“你再忙一点之后就会好很多了。”Brian试着鼓励Justin。他只有这么做，才不会让自己去同意Justin的想法。Justin第一次到纽约去的时候，Brian可以把自己埋在Kinnetik里。但现在，他们雇的人越来越多了。Brian通常会把自己的一些工作交给Ted，或者其他的员工。他成年之后还是头一次一个星期的工作时间不超过50个小时。余下的时间一直提醒着Brian：Justin不在这里。

“Brian？”

“恩？”

“是不是每次都要这样？”

Brian知道Justin要问的是什么。他们是不是一直要住在不同的地方，只在周末或者家庭聚会的时候才见面。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他讨厌Justin不在这里的事实，他恨自己无法说什么来帮助Justin。他想告诉他事情到最后总会解决的，但这不是什么故事书。这是实际的生活。“我没有水晶球。”

Justin叹了口气。他们的通话又持续了几分钟，但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

终于，Justin说：“我想，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吧。”

“嗯。”Brian回答，然后他听到Justin挂上了电话。Brian看了看钟，快四点半了。他从床上起来去冲澡。他想还是开始新的一天吧，因为现在睡觉一点意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