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过什么?”
“隋焕出身贫寒,不清楚当年如何发家,只不过他醉酒时曾说起来,曾经在王莽国师的家中当过管事。”
苏仪拉着马缰不说话,许久才说:“那是多久前的事,十五六年之前?”
“至少十五年前。”
宣明六岁进国师府拜师,十五年前才不过四岁。他不认得隋焕。
但既然隋焕在简平府里做过事,便认识简平,极有可能知道宣明和他师父的真正身份。
如果他知道,那么静山侯也便知道。
苏仪许多年前就已经不再相信“巧合”这种事,每回的“多心”也从没害过自己,只是一次又一次让他悬崖勒马,看清真相,从死亡边缘把他救回来。
此事必然有蹊跷。
这些人接近宣明,一定有其目的,只不过究竟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在角落前的铺子前停了下来。
宣明正在给一位老者算命,忽听见门被人敲了敲,还没出声,门就缓缓推开了。苏仪一身黑衣含笑站着,闯进来时绝不客气,只是口头上却是礼貌得很:“先生正在忙?要是忙我就先出去。”
话虽这么说,人却还是落落大方地走了进来,坐在旁边闲闲四望。
老者只看穿着就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也识时务地不出声,安静地听宣明说了卦象,又买了一个平安符,一步三摇地走出去。
宣明站起来扶着他:“老先生慢走。”
苏仪笑着看宣明把那发须银白的老人送出去,说道:“暖烟呢?迎客送客的事不应该是他做?”
宣明把门关上,转过头来淡淡道:“前天出门时受了点小伤,正在悉心疗养,不能出门。”
苏仪挑起眉毛,眸色微动。
宣明走到苏仪面前,低下头轻声问道:“侯爷如今夜里是跟人一起睡,还是一个人睡?”
苏仪笑着说:“你希望我自己一个人睡,还是跟人一起睡?”
宣明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好了的道符:“要是跟人一起睡,告诉她夜里若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动静,把符打开烧了。要是你自己一个人睡,把此符交给贴身侍卫。”
苏仪把那道符收下来,许久才笑道:“什么人要害我?”
宣明道:“我只是以防万一,最近夜里已经不声不响地死了两个外地来的朝官了。”
”你倒是疼我。”苏仪站起来,又笑着用指尖去摸宣明的眼睛,“你现在晚上究竟睡多少觉?到底有没有睡觉?”
“两三个时辰。”宣明挡开他的手,声音也略正经了些,“侯爷该走了,我后面还有客人等着算命。”
“你晚上多有事,只有白天能见见我,下午别算了,我把他们打发回家。”说着手又摸上他的嘴唇,“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你倒是夜里来陪我睡。”
宣明的脸色骤红,勉强道:“侯爷别跟我说笑。”
苏仪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声音也低哑了些:“我那宅子舒服得很,不如把铺子收了,跟我去休息片刻,晚上我把你送回家。”
“不行、嗯、不行……”宣明见他眸子里情欲暗涌,像是要来真格的,登时心里慌乱,“今天不行、有事。”
苏仪今日确是有些刹不住,推着他往后退,宣明脚步凌乱,瘸着一步一步退到书桌前,不小心撞上桌子,书简铜板掉落下来,杂乱地散了一地。
苏仪也不碰他,只是慢慢解开他的腰带、外衫:“在这里也可以,等下去我让人把马车送来,去我家休息便是。”
宣明身后顶着桌子退无可退,苏仪拉开他的中衣,双手探进去抚摸他的腰腹背脊。宣明呼吸急促,强健的躯体压下来,他光裸的后背贴上木质冰凉的桌面,一切都混乱陌生,恐慌得有些无措。他咽了咽口水竭力镇定,沙哑道:“今晚、今晚静山侯爷设有家宴,邀我去吃饭。”
苏仪的脸色微变,拉着他坐起来,宣明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多时,苏仪的手无声无息地松开,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样,此刻也笑不出了,语气忍不住带了点嘲讽:“师父有病在身,暖烟也受了伤,倒也是有闲情逸致,去静山侯家吃饭。”
宣明低着头大半天,心道我师父和暖烟的事你又知道多少?眼睛有点发酸,声音却冷静平缓下来:“侯爷小心安危,别把那符扔了,近来有些不平静。”
苏仪心里一痛,还要说什么,只听门口有人轻轻敲门:“侯爷,京中有信送来。”
苏仪现在怎有心情去看信,说道:“知道了,回家之后再看。”
宣明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了一大半,苏仪推着他躺在桌面上,平时的优雅和气质也不见了,不客气地说道:“静山侯对你如何?跟他单独在一起时都做些什么?”
说着一手拉开他的裤子,身体也覆上去,舌尖舔着颈项,不甚温柔地自上而下吻下来。宣明的那东西已经暴露在外面,苏仪却还没脱衣服,两人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宣明呻吟出声,急促道:“就是说、说话,喝茶。”
“说话?”苏仪讥诮地拉着他的下巴,“你们有那许多话说?那天宴席上他把你叫去偏厅,你们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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