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脸色一变:“不好!当年葵羽向吾讨教阵法时,我曾以飞蓬看完密阵令她向其学习…”神农抽抽嘴角,女娲冷哼一声。
投影中,葵羽继续笑言道:“果然他还是回来了,也不枉我等了这么久!虽然布好此阵定要付出不菲之代价,可对于明显进步不小的将军而言,不过是闭关而已。”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重楼,天魔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在身形消失前,众人清晰听见了她的嗤笑声:“倒是多亏魔尊当年管教不严害将军被贬下界,才有其如今再进一步、问鼎三皇之可能!”
孤身一个站在飞蓬所设封印前,重楼眼底血色弥漫,其中所蕴含的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愤怒、恨毒还有不加掩饰的嫉妒,末了竟有一抹浅薄却实实在在的混沌之色闪过,他绝望一笑、语气低沉道:“葵羽…飞蓬…既已注定得不到,那便让你更恨我一些吧!”魔尊侧身进入其身边无声无息开启的空间裂缝中,那背影决绝萧索,似是酝酿着一番伤人伤己的腥风血雨!
旁观者们被如此气氛压抑的呼吸都困难了几分,而飞蓬对于重楼的到来毫不意外,他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撩开被褥压在自己身上,并强硬抬起其下颚。重楼倏忽一笑:“今日葵羽天魔女来访…”飞蓬的蓝眸顿时一凝,一抹亮色波动开来,重楼意味不明道:“听其话语,至今都对你恋恋不忘呢!”
漫不经心的摩挲着神将颈侧的肌肤,魔尊另一只手以明显轻慢的态度从上往下划拨着,落于腰部又向后,飞蓬皱皱眉将头侧向一边,却被重楼掰了回来,他勾勾唇,言语刻薄如尖刀令对方脸色骤然惨白:“可你哪里还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天界第一神将?不过是本座的俘虏罢了!”这一回,飞蓬没有避开重楼的眼神,他眸光冰冷刺骨的回望魔尊玩味扫视其身体的目光,即便面容毫无血色,也尽显神将特有的凛冽风骨!
重楼身体一歪,不知何时出现的紫光荆棘将飞蓬被压住的一只腿抬高架于肩头并牢牢锁住,同时一神一魔忽然向上飘去,身下有荆棘密布形成巨网。如斯情景下,魔尊将腰身向前狠狠一顶,在神将明显因突如其来的剧痛本能瞪大眼睛时,他舒爽的吁出一口气,指尖闪烁灵光落于蓝眸之上:“既然汝对自己现今处境的认识还不够清楚,那我便让你睁眼看个明白!”画面最上方的裸足动了动却终是无济于事,重楼仿佛怜惜般轻抚飞蓬的脸,但腰杆以又狠又厉的力度向前猛撞,大抵是由于催情升起快感,神将死死咬唇都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低吟,魔尊音调似乎恢复昔时的温和:“呵,她若看到你在本座身下呻-吟的样子,其爱慕可还能坚定如初?”
被荆棘笼罩的身影看之不透,然混合欲望的喘息与抑制不住甚至尤带哭腔的唉哼在浮光掠影的片段中连绵不绝,虽因很快转换场景而消弭无声,可神将当年的绝望痛恨不用明说,所有人皆能猜到!
【提示:这部分内容最好配合人间道的第二十八章之梦境去看哟】
再睁眼,飞蓬起身时清爽无甚痕迹,蓝眸流露屈辱还有些许茫然:“葵羽…”他阖眸苦笑了一下:“你倒是第一个猜到是我的,只可惜…”神将唇畔扯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吾奉天帝之命戏耍利用…多可笑!”深吸一口气,飞蓬低喃一句:“师父…三族…”他自嘲一笑,睁开眼睛:“还真是…彼时年少单纯,如今物是人非!昔日的竹马至交,现下…”语气忽然一顿:“不,不对…蚩尤…杀父之仇!”神将神色微微一变:“…联军统帅…战场交锋本为常理,但…共工…”飞蓬音调低沉下来道:“是我让重楼被俘百多年,又有建言献策于逐鹿之战,坑害兽族之极…后放重楼得誓言,他立赴战场、丝毫未曾犹豫…那一战重楼救父蚩尤,拖延时间方有兽族陆沉九幽,他得高层一片赞誉,此为魔尊之位奠基!”
原本神色还处于愤慨的大家,表情瞬间古怪起来,九天、夕瑶、照胆齐齐冷笑一声,炎波、赤霄只能苦笑。飞蓬瞳孔微缩,话语还在继续:“三族之战…蚩尤…刑天…”神将眸色稍显暗沉:“他们的陨落,吾虽非罪魁祸首却也出力不少!然神魔之井再度相逢…重楼已稳坐魔尊之位,却真挚信任、待我一如少年,而我…”飞蓬抿唇脸色苍白,他捂住脸,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流出:“本将自开始就对他从未怀疑!后来魔尊神将私交甚笃、六界皆知!可重楼…哈,其纵不知吾为天帝弟子,也明了天帝心腹身份,可他仍多次鼓动我入魔,被拒也从未放弃!”
顷刻后神将抬首,眼底满是自嘲,握掌成拳,指尖刺破手心,其语气一派冷凝:“一神一魔千万年知己相交,足令魔尊了解本将全部实力、战斗方式甚至是军事策略与神界种种势力、秘闻!”似乎又想起什么,飞蓬呼吸一滞,眼底几欲喷火:“魔尊重楼…已沦为汝一言堂之魔界,焉有魔族敢不听汝令行事?!新仙界一战…神将飞蓬被贬下界,正常无法回归,神界除天帝陛下再无能压制魔尊之神!故而三皇陨落后…你才能立时攻占神界!”神将愤怒一拳砸于床沿,有蓝金色的血液滑落,飞蓬愣了一下又跌坐回去,半晌才冷静下来,他摇头语气庆幸:“好在吾当年未道明真心,不然定被魔尊利用到底!”
话虽如此,可大家的表情皆颇为复杂,只因飞蓬眼圈通红,唇角不断溢出蜿蜒不绝的神血,察觉到这般情况的他很是平静的以手擦拭,阖眸时一声冷笑:“魔尊算盘打得不错,也难怪能蒙骗本将二十万年,但汝终是错算吾之身世…吾既为神子,自不可对我族危难袖手旁观,为保天界安危,本将布下封印、神力尽失却阴差阳错落入魔尊之手!”
神将嗤笑一声:“用尽方法终不能在吾处问出封印解法,汝干脆便以平素之温柔让吾逐渐放松警惕,某些时候再借强破封印连连失败之事以残酷方法施加压力…如斯双管齐下,若有朝一日,吾坚持不住被问出解法则神界定毁,是故,本将必因羞愧难当终变为行尸走肉!”
飞蓬蓝眸睁开、一片森沉:“到时魔尊一统神魔两界,又行无情之道,便再也无需隐忍!而无人能真正肯定下落的本将…呵,当初二十万年,魔尊对吾若有一丝真心存在,又怎会想出如此狠辣的计谋,其必布局良久!以魔族特性,曾经势均力敌又有血海深仇的死敌落到如此境地,自变为禁脔任其凌-辱玩乐…终是本将识人不清、未曾发现魔尊真面目在先!”
唇边倏尔呕出一口灿金色的神血,神将的眼泪忽然洒落于被褥上,他笑意满含自嘲,干咳不停:“心魔暴动镇压…魔尊…忽又温柔至极,现在心魔影响再现,其残暴未能遮掩,计划…定然还在继续…如此,吾必不可让其谋算得逞!”飞蓬凝眉间眉宇一片坚定:“幸好破解体内封印已有眉目,如今得在支持不住之前离开,复仇详议,若失败…”
他嘴角扯出一个淡漠决绝的笑容:“近距离自爆神魂,绝不可留丝毫生机被其利用!魔尊到时不死也重伤沉睡,当能为烛龙前辈突破争取足够的时间,神界安全终当无虞…”波光闪烁再起时,只见神将阖眸昏倒,唯留庆幸的叹息震撼人心:“从头到尾一场骗局又谈何倾情?好在魔尊不晓本将曾经心动,否则定拿我爱上一个全然虚假之幻影一事狠狠予以打击,现在吾反得以保留最后的尊严!”
镜头陡然转为重楼,他的手有些颤抖的轻抚飞蓬的脸:“飞蓬…飞蓬…”得不到回应后他将手指搭上神印,红眸顷刻充斥恐慌和后悔:“心血…怎么会…不…飞蓬…你不会有事的!”魔尊于起身时恢复平日之肃颜,转眼就来到九幽禁地:“赤霄!”
看着当年的自己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你要开会吗?”赤霄不由扶额叹息一声:“真是…我昔时就完全被重楼给蒙了!”
重楼弯弯唇角,笑容一如往常:“非也,只是需要一个转灵阵法,我要你手里最好的阵图…”他下巴微抬,财大气粗道:“出价吧!”狮子大开口的大祭司见魔尊非常淡定甩出一堆灵物,不由瞪大眼睛,重楼玩味一笑以空间法术离去时只抛下一句戏谑之言:“啧啧,本座还真不知道,吾族大祭司这么缺资源,这些就算送你的辛苦费了!”
然刚刚进入无人的空间裂缝,魔尊的面容就恢复暗沉,未有丝毫停留,他身影出现在飞蓬身边,手中阵图被火点燃化为丝丝缕缕缠绕魔体,精纯的金色灵力随重楼脸色渐渐苍白而融入飞蓬神体,令昏迷不醒的神将面色恢复红润…当一切结束,全部魔力消耗殆尽的重楼以明显无力的姿势倚在床柱上,他痴痴的看了飞蓬良久,在对方眼睫毛轻颤时温柔一笑才于身后打开空间裂缝直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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