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
他:叫我的名字。
我:顾灼。
他:……我、我去睡觉了,我、我困了!
然后飞也似的逃了。
我看着他没等我吃完的食盒,慢吞吞地又吃了一只小笼包,脑内已无任何想法。
有的人的逻辑就是如此奇怪,你有什么办法。
接着两天,大撒比的撒比程度更加变本加厉,令人发指。
有一天他包了一个纸包,拆开来里面是两只油腻的方孔兄。
附带的纸上写着,这两枚铜板是他从脖子的皮绳里拆下来的,说是丐帮弟子穿定国做外观,一定要四枚开元通宝串在一起,才会有好运。
我踌躇了许久,因他这话里有明显的向我索要交换物品的意味。
也有点定情物的意思。
毕竟我此生从未见过如此腻歪的男人,他这样表现,着实让我有些纠结。
思前想后,我终是从暗器囊里拆掉了两只孔雀翎,将东西附带一纸回信给他:贴身之物,聊表心意。
我在幽冥涧躲着的第四天,三叔来找我谈过,他说夫妻最开始,都是相互适应的过程。
如果连适应都做不来,往后几十年,如何得过。
而我和顾灼,大抵是要这样死磕到底的。
唐门与丐帮有一天在,这夫妻便要做一天。
丐
鞭炮塞满了随行的一条船。
一条接着一条的大红鞭炮挂出来,点燃,挂出来,点燃。
红纸碎屑飘在洞庭湖面上,空气中的硝烟气息满溢。
每当分舵主成亲,君山就是这样热闹的场面。
终于到家了。
郭壮壮笑得跟他生了孙子一样,呸。
接着就是各种吃吃吃喝喝喝。
虽然我一直坚定地听从尹霆的建议,不能喝多,不能喝多,但是还是被灌晕了。
记忆里最后清醒的时刻,是一把蓝色镶着银饰,跟我大概不是一个画风的……千机匣?
……戳在了我眼前。
然后我笑醉了个狂。
好像没有笑完,不知道哪个孙子把我一脚踹翻在地上。
然后,大概我是没能再醒过来。
唐
等我觉得他们闹得差不多了,摘了盖头出门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来晚了。
原本我以为,他们天天喝酒,总归是耐得住醉的。
却不成想,也许丐帮拳法里,醉酒之后撒酒疯也算一套武学。
顾灼拍着桌子跟客人一起狂笑,也不知道他们笑点在哪里,我等了半天,才看出来他们俩都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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