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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一种情况,更让孟良不安的是,一有和他做亲密接触的活,杨伊开始有意无意地躲避自己,一让杨伊给自己擦背,吃坏肚子、身子不适等理由层出不穷,让孟良的郁闷无以复加,难道自己的身材已经对杨小厮的魅力下降了,现在的孟良心如猫抓一般,反而恨不得摔下高冷的面具,让杨小厮那色眯眯的可爱的眼神看自己,而不是处处躲着自己。

日子一天两天的飞速流逝,孟良除了对杨小厮的不满一点点累积,但是高冷的大侠这种细节小事是不屑于说的,可是心中的怅然若失是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决心放下孟良的杨伊很快和马家堡的仆人打成了一片,杨伊嘴甜,相貌可爱再加上办事利索,马家堡的仆人没有不喜欢他的。时间久了,杨伊在马家堡倒是找到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同性的朋友,两人互相倾诉,情谊也在加深。孟良对杨伊的态度越来越差,虽然没发火,但是说话却是更加犀利,让杨小厮暗自流泪,可是该死的,他怎么也放不下这个男人,只能一边哭一边接受着朋友的安慰。

杨小厮忙里偷闲,乘着孟良不在的功夫,溜出屋和朋友打作了一团,突然看到朋友的笑脸凝结,忐忑不安地一回头,孟良愤怒的眼神让他心中一跳,心知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正要溜,孟良上前一步抓住杨伊的手就把他拖进屋里,孟良冷笑道“怎么对别人笑得出来,对我就不行?”杨伊满腹委屈,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他刚想拿浑话噎孟良,可是看到孟良发红的双眼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孟良看着胸前那张白皙秀气的脸,想到自己的福利平白地被他人享了去,心中一阵不甘。既然撩拨了自己为何半途而废,难道自己还不上那几个粗手粗脚的仆人?心中这般想着,看着杨伊急的发红的脸,一张一合的红唇,心中又恨又爱,抱紧杨伊的身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是柔软的,还有着竹盐的气息,明明是一张嘴却让孟良的舌尝出甜味,舌头在杨小厮的口中席卷,忍不住汲取更多的蜜浆。想着平日这张能言会道的嘴含在自己的口中,心中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感受着身上的温软,孟良再也做不到所谓的正人君子,将杨小厮含着泪眨巴的大眼吻住,唇舌从杨小厮红肿的唇上移开,一道暗昧的银丝从两人口中滑落。

“你这是干什么?”杨小厮心中窃喜,表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吻你。”孟良觉得自己魔怔了,居然真的吻了这个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小厮,孟良干完这件自己一直想干的事后,迅速冷静下来。“你为什么不去吻你的马小姐?”杨小厮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无奈地揉揉杨伊的头,孟良平静地说:“我对马小姐并无任何男女之情,又怎会吻她。”杨小厮心中一乐,这不就是孟良对自己的间接表白么,这个木头终究还是自己的。

然而有一句古话叫乐极生悲,还没等杨伊献上自己的红唇表示喜悦之情,孟浪这个木头吃醋了,和杨伊翻起旧账。“那你对我是否还有感情?”孟良一手挡住诱人的红唇,一手握住杨伊的细腰,认真地凝视道,“要是你对我毫无情感,我是不屑做强人所难之事的”杨伊深深地陷入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现在那双清冽的眸子染上了温度,眼中全是着杨小厮的身影,温柔化作网,将他包裹,动弹不得。“我原以为你和马小姐是天赐良缘,又看到你和马小姐谈笑时温柔的样子,以为自己没有希望了,再对你纠缠下去,只会徒增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心流着血也得放弃,我真的感受不到一丝希望,想到那个女人会霸占你的怀抱、你的笑容,和你生儿育女,我的心都快要死了。”杨伊大胆地吐露着真诚,想到两人那段冰冷冷的日子,心中的酸楚浮上双眼。看到杨伊通红的眼,孟良心中一阵愧疚、心疼,自己的左右摇摆终究还是伤害了这个小人儿,俯下身子,将杨伊苦涩的泪水一一吻去。

☆、第3章

“什么?你要退婚?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孟兄弟的意思?”马家堡内,马堡主起身拍案,对孟良吹胡子瞪眼。他上门的好女婿眼看就要飞了,风度什么的先扔一边子,先得将自己这个千挑万选的女婿汉稳住再说。“回马堡主,是孟良自己的心意,孟良已有心爱之人,还请马堡主成人之美,孟良感激不尽。”孟良看着马堡主阴沉的面孔,心里对马堡主和马小姐心中终究还是有着一丝愧疚之情,但是这愧疚与他心爱之人相比又变得不值一提起来。只得硬着头皮,“我已寄信给家父,相信不日就能得到回复,孟良在此只是坦荡地表明心意,得罪之处孟家自有补偿。”孟良身子站的直挺挺的,纵使马堡主在施压他也不会展现出丝毫的妥协,无耻也好,无情也罢,他本是冷清之人,和那个马梦仙相处时也是心中忍着厌恶感迁就着她,那个女人看着自己暗自算计的眼神孟良看得清清楚楚,提出解除婚约他的心里也是感到一阵的畅快。“胡闹,乳臭未干的小儿岂可自作主张?孟良你是糊涂了,将话收回,老夫可以既往不咎。”“堡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请堡主成全。”将自己的决心表明后,不再与马堡主争辩什么,孟良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那日表白过后,孟大侠表示在杨小厮的精心伺候下,自己的生活水平在逐步提高,福利不断增加,生活简直是不能再好了,身上生人勿近的寒气也在一点点消散。杨小厮表示,自家相公依旧高冷,然而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是宠溺的,私下还可以和相公时不时的亲个小嘴,摸把小手,求顺个毛,他简直幸福地想打滚,然而总是有那些个不识相的人来打扰。

马梦仙也就是马小姐,在给孟良摆宴洗尘的那晚,她远远看了一眼孟良,只是一眼,她就喜欢上这个外表冷峻的男人,看着他深邃的双眼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风度翩翩,白衣赛雪,这道身影在自己的心里落了根,怎么也除不去。马梦仙自诩美貌在全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遗传母亲的一双媚眼更是为她增色不少,但是看到孟良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的媚眼都抛给了木头,让她十分气馁。奇怪的还有那个小厮,身材纤细,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一双眼如盈盈秋水甚是有神,看到她对孟良抛媚眼的眼神仿佛是捉奸的妇人一般,倒是充满了愤怒,和孟良在一起时她总有一种被恶狠狠的盯着的感觉,然后等她狐疑的回头便看到他掩饰的笑,这个仆人对主人的的情感不一般,这般想着,看向杨伊的眼也饱含深意,她刚得到孟良退婚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小厮有关。

杨小厮表示他要炸毛了,这个女人要不要送这么大的秋波给自己未来的相公,好像自己是空气一般,自家相公都冷脸相待,对她避而不见了,怎么这个女人依然锲而不舍的垂涎着自家相公的美色,杨小厮小嘴撅着,快能挂上个小油瓶了,心中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杨伊抚着受伤的脸,脸色苍白,眼中含泪,心中暗恨。半个时辰前,马家堡堡主将自家相公召去,说是有要是商议,孟良和杨伊腻歪了一会儿就去了,孟良前脚刚走,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马梦仙,不,是那个恶婆娘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眼中火冒三丈,他心道不好想逃,却不想那恶婆娘是武艺高超之辈,平日里的柔弱全是装出来的,她一个照面就把自己打晕了,等他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身处牢房,那恶婆娘仗着自己的气力比自己大,抓着自己的手腕,三四巴掌铺天盖地地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一边还骂“你这个贱人,长着一张狐媚脸,今天我就打烂你这张脸,看你怎么勾搭孟大哥。”幸好,那个女人旁边的人拉住了恶婆娘,在她的耳边私语一番才让那个恶婆娘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跺跺脚不甘心的离开了。

镇定下来,杨伊捂着脸打量着四周,放眼可见,四周都是牢房,牢房的门柱不知是什么材第制成,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玄色,一看就十分坚固。“嘎嘎嘎!”一个很不舒服的怪声传入杨伊的耳朵,“马文韬这个老狗越来越没品了,连一个乳臭未干、不会武功的小娃娃都不放过。”声音乖戾,让人不喜,顺着声音看去,一个黑衣男子趴在斜对角那个牢房的地上,让人看不清表情。“快刀李,你都被废了还顾得上关心别人啊,啧啧。”又一个洪亮的声音出现在这个阴森的大牢。那个声音不知是主人嗓门洪亮还是有意为之,凡是听到之人,脑袋莫不震得有些疼。

孟良被马堡主唤去,听他一直喋喋不休一些他和孟父年轻时闯荡江湖的故事,一边说着脸上还面露出追念神往之色,等到马堡主疲倦地挥手让孟良退下时,半个时辰已经过去。归心似箭的孟良没有看到马堡主脸上得逞般阴险的笑容,心心念念着杨小厮,快步回到屋子,却没想到人走屋空。他随即想到这可能是马堡主的调虎离山之计,脸一白,快步到马堡主的议事厅,看到马梦仙娇笑着倚在马堡主的身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看着父女二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孟良还怎么会不清楚爱人的下落。“马堡主,孟良在此恳请堡主和小姐放我那个小厮一马,孟良感激不尽。”说罢冲马堡主作揖,希望他择轻避要地说没有引起二人的怀疑。“你那个小厮年幼不懂事,我代孟兄□□一番再还与你如何?”马堡主阴阴地笑道,走到孟良身边,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小厮?孟良你是当我老糊涂啊!”孟良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沉,暗知此事恐不能善了,“堂堂江湖名侠不自惜羽毛,和小厮厮混,还敢为那个狐媚子伤我爱女的心,小儿你敢!”马堡主接着说道,说完这句,想到爱女悲痛欲绝的样子,怒气不自禁,手一挥,将檀木桌子生生地拍成两半。孟良这时抬起头,他心知在说什么都于是无补,当今紧要的还是打听杨小厮的下落,逼马堡主放人。“堡主指教的是,他虽是敝贱小厮,却是与我真心相爱,是孟良的心头血肉。还请堡主放人,孟良自会速速离去,否则休怪孟良无礼,横闯马家堡大牢。”孟良一改之前的妥协,语气开始咄咄逼人了起来,上前一步,与马堡主对视,暗自运功,一股强悍的气息想马堡主袭来。眉毛凝成一个浓重的墨疙瘩,冷哼一声,这老匹夫,怎敢,将他二人活生生的分离,想到杨小厮柔柔弱弱的身子奄奄一息倒在眼前的样子,他恨不得将眼前二人生生撕裂,杀气笼罩全身。马堡主与孟良对峙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有去看孟良黑的快要凝出墨汁的脸,“孟小子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做什么前先最好想想那个小厮,七日之后,你和小女速速成婚,否则休怪老夫翻脸无情,做出什么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说罢,欣赏般的看了看孟良发黑的脸上,拉着马梦仙大笑着离开大厅。

孟良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扬起拳头砸向地面,地面瞬间以拳头为中心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这种无力感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久到让自己忘记江湖险恶,开始松懈下来,而自己生死未卜的爱人正是这次疏忽大意的惩罚。回到屋子里,这里到处充满这那个杨小厮的痕迹,仿佛他只是出了一趟门,一会儿就会眨巴着无辜的灵眸扑进自己的怀里,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我的杨小厮,你到底在哪里?

大牢里的杨小厮似是听到了孟良的呼唤,向大牢的出口处张望。怎么办,怎么办,杨小厮焦急地在牢里踱来踱去,自己已经失踪了快一个时辰了,那根木头肯定快急死了,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始乱终弃?呜呜,杨伊心中的小人泪流满面,自己好不容易追到的相公难道要飞了吗?在很大一部分上不得不说,杨小厮你真相了。

孟良浑身散发着寒气,向马堡主的议事厅走去。“孟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怎么考虑好了?”现在孟良看见马堡主和他的女儿只想将两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是一想到杨小厮,孟良眼中一沉,忍辱俯下身子,“七日之后,孟良自会迎娶马小姐,还请堡主信守承诺。”说罢,不去看父女俩得意的嘴脸,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每天八点半到九点半之见。

☆、第4章

深夜大牢里,出口处迎来一片火光,杨伊扒着牢笼,意外地看到了一袭红衣的马小姐在一群黑衣奴才的环绕下,袅袅婷婷地向自己走来,夸张的笑容扭曲了五官的位置,在黑暗的映衬下有些恐怖。杨小厮赶紧向后退去,这个恶婆娘要干嘛,这妥妥的是夜黑风高、杀人灭口的前奏啊。马梦仙莲步轻移,体态端庄地站在杨伊的牢门前,脸上的那抹艳丽被精致的妆容勾勒得更加动人,她俯下身子,嘲弄地看着如笼中雀的杨伊,“你知道我身上穿的是什么吗?是嫁衣啊,贱人。”马梦仙仿佛没有看到杨伊呆滞的神情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贱人就是贱人,你看到了吗,孟大侠最后娶得是我,他爱的是我啊,你还是趁早死心吧。”美丽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七日之后,就是孟良娶我之时,哈哈哈哈。”说罢,马梦仙细细地欣赏了一番杨伊苍白的脸色,然后在一群人的环绕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灯火远去,大牢重归寂静。

七日之后,是木头要迎娶马小姐,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可恶,自己被困在这里,否则一定要好好问问木头这是不是真的。黑暗中,杨伊蜷缩在牢房一角,双臂环住瘦小的身子,大脑还在一字一句地消化着刚才的话,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争气的泪却一滴一滴地掉,一想到那根木头要抱别的女人,心如刀绞般的痛,木头,这最好不是真的,要不等我回去要你好看,心里幼稚地狠狠威胁着,将脸深深地埋入双膝之间,浑身充满了无力感,木头,木头,你答应过我,不会负我的,你不会负我的……这一夜,空荡的大牢里传来杨小厮的呜咽,断断续续,一直到天明。

孟良在这七日内没有闲下来,他先是飞鸽传书,将自己被困马家堡的消息传递给远在扬州的亲人,同时还得忍着将马梦仙一刀劈死的念头和她周旋,希望能得到杨伊的一些消息。这回,情况完全颠倒,马梦仙以婚前七天新婚夫妇不得相见的缘由,将孟良拒之门外,孟良无法,只能看着婚期一天天临近。而困在大牢里的杨伊听到自家相公大婚的消息后,害怕、惶恐在日夜侵袭着他,他控制不了心痛,日日以泪洗面,心力憔悴,只是靠着信念苦苦支撑。

大婚之日,孟良麻木地穿上新装,胸前的那团大红花刺目,似是泣血的双目,听着外面震天响的锣鼓声,孟良心如死灰,这七天他用尽一切手段去找杨伊,希望能带着他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那对父女很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让他无从下手。“姑爷,吉时已到,还请姑爷前去迎接小姐。”主婚的嬷嬷穿着一身艳粉,老脸笑得如菊花绽放,让孟良恶心到心里,他麻木着脸跨出了房门,心里想着的却是:杨伊,我终是负了你,别怨我。

车马络绎不绝地涌入马家堡,在大厅内,红色是装点大堂的主色调,琉璃盏,鲛烛灯,金玉屏,红锦帘,昏黄的烛灯光摇曳着仆人们喜气洋洋的神色。宾客们即使是各门派的核心人物也纷纷赞叹着马家堡的大手笔,着波斯地毯,乃是邻国蓝眸异族进献,上镶嵌晶石上千,异国红血石上万,金丝银缕数不尽数,历时数年完成,中间绣有天女散花,从大门一直延续到礼堂,远远一看,似有天人仙气缭绕、拂身接引。大厅又以百紫千红点缀,微风拂来,奇异的馨香之气醉人醉心。马堡主看着堡中出现沉醉神色的宾客,捋了捋胡子,笑了一笑,眼中神色越加深邃古怪,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吉时已到,新娘、新浪一袭红装出现在翘盼已久的众宾的视野里,新娘妩媚多姿,笑容甜美可人,这个新郎,也就是孟良,倒是满脸冰霜,紧紧地抿着薄唇,不笑也不说,司仪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脸上和身子都是麻木的,仿佛成婚的不是他,而是别人。随着一声礼成,新人在众宾的拥簇下回到新房,而宾客开始哄闹着说是要闹洞房,被堡主安排挡酒的人拦住了,那几个小厮分外会来事,挡酒挡得不动声色,妙语连珠将宾客逗得喜笑颜开,一时大堂内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其乐融融,谁也没有察觉到这欢乐背后隐藏着的阴险。

“哐当!”一响,一个宾客面色微醺,将凳子压倒,居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仰面大睡起来,众宾一边打趣着那人,一边想要把他抬起来,话音刚落,“哐哐哐!”几个宾客接二连三地倒下,大厅一片哗然。这下前来贺喜的人可不认为是巧合了,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拔出手中的剑,叫嚣着让马堡主给个交代,仆人开始和宾客混打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马堡主出现了,不过穿的不是刚才金红色的袍子,而是黑色的劲装,脸上面无表情,仿佛在马家堡发生的混乱与他无关,又或者说他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场景一般,众人一看到马堡主露面了,叫骂得更加厉害了。“马文韬,你个老东西,我兄弟二人好心好意来给你贺喜,你却痛下杀手用□□害我们,你是何居心?”一个紫袍中年人叫骂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还请堡主给我等个交代!”宾客在中年人有意的带动下,愤慨万分,情绪激昂,拿着手中的武器四处乱打,涨红着脸和马堡主要个交代。却见大堂前的马堡主,不怒反笑,连着击掌三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大厅外传了过来,一百多个蒙面黑衣人,在宾客没反应过来时将这个大厅堵得水泄不通。“交代,好,老夫就给你个交代。”马文涛运功,须发随风而动,一掌劈向刚才的中年人,那人吐了一大口黑血,倒地身亡。宾客们一下子怔住了,看向马文韬的眼开始充满血红,这是要杀他们灭口的节奏啊。马文韬接过身边人递的白色巾帕,面露嫌弃地擦了擦手,似是害脏了自己的手一般。“今天马某对各大门派拨冗前来祝贺小女成婚表示衷心的感谢,但是,还请众宾离开前将各自门派的内功心法留下,马某就感激不尽了。”马文韬那张脸浮上熟悉的笑容,只不过他双眼中的阴险和贪婪越是没有遮掩的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宾客们的情况开始变得恶劣起来,从一开始的倒了三四个人到后来的成批倒下,在马文韬说出这句话之后已经没有几个宾客还能淡定地站着的了,他们惶恐的发现自己的内力在飞速的消失,大厅内,清醒着的人连忙盘膝坐下,开始运功抵制药效,大厅一阵诡异的寂静。“马武,你给我盯着,看有哪位小友识趣愿意将内功心法献上,请上座,美女金银任其挑选。各位,马某恕不奉陪,失敬了。”说罢,马文韬挑着那双阴险的三角眼离开大厅。

孟良在喜婆门的拥簇下,面无表情地进入洞房,马梦仙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喜帕揭起,媚眼含春,面露喜色,这要过了今天,这个男人就会彻彻底底地属于她,只要尝过自己的滋味,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不上钩,想着嘴角的笑容开始扩大,眼前仿佛就是孟良和自己相敬如宾的美好未来,然而还没等她摆出撩人的姿势,她的笑容硬生生地僵在脸上,头一歪,倒在地上。孟良收回了手刀,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感觉倒极了胃口,看马梦仙那恶心的笑容和藏在眼中的算计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有胸没脑的女人在想什么,他的杨小厮也爱算计,算计着怎么让自己多爱他一分,可是那双亮晶晶的眼一点也不像这个女人一般让人反感,反而让他爱死了这分算计。孟良摇摇头,现在当前是要避开马文韬的眼线,想办法营救杨伊,至于这个女人,孟良皱了皱眉头,也许在出其不意的时候会有一些用处呢,昏迷的马梦仙忽然感到一丝散到骨子里的凉意。

正当孟良打算扛着马梦仙从窗户逃走时,两个熟悉而又充满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啧啧啧,老二啊老二,你怎能如此唐突佳人呢?”“这个女人长得真是丑死了,二哥的眼光可真是奇特。”两道俊美的身影,高一点的那个男子穿着一袭绯衣,相貌却是艳丽无双,一双凤眼只需一眼就媚到人心尖子上,虽然调笑着孟良,看向马梦仙的眼神却充满了厌恶,似乎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矮一点的那个男子,相貌清俊,温文儒雅,但是嘴一张,吐出的便是十分刻薄的话语,没给人留一丝情面,他看向马梦仙就仿佛看死人一番。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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