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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湿奴的车正好停在蝙蝠车的附近，因此蝙蝠侠隔着很远的距离便看见了正在与人聊天的托尼，不过因为托尼背对着他，把车主完全遮住了，所以他没有看见车主的样貌，他远远的叫了一声。“嘿，斯塔克，你还有事要处理吗？”

托尼惊讶了一下，因为没有星期五的提示，他并没有发现蝙蝠侠的到来，他向毗湿奴说了一声抱歉才转过头去，还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站位将毗湿奴他们的模样完全遮挡住了。“没有，遇到了两个朋友，我马上就过去。”

“那么，两位上主，我先走了，祝两位旅途愉快！”托尼回过头来笑道。

毗湿奴和湿婆将托尼的表现都看在眼中，他们相视一笑，对托尼多了几分认同之意，湿婆第一次对托尼表现出淡淡的赞赏来，他们离开之前，毗湿奴忽然对托尼说道。“好好想想，托尼·斯塔克，贾维斯是不是真的完全消失了，贾维斯的个性是完全不做任何后备计划的吗？”

第十四章

扔完威力堪比炸弹的话语后就跑的毗湿奴和湿婆心情非常愉快，湿婆也被毗湿奴那喜爱恶作剧的个性感染到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毗湿奴开心所以他就开心了，于是开心的湿婆在进入居所之后就又开始与毗湿奴进行深层次交流，他是性力之主，总是能够轻易挑动理性为主的毗湿奴，将毗湿奴拉入一个又一个欲望的旋涡。

另一边忽然被砸了个炸弹的钢铁侠托尼在开会时全程心不在焉，混乱之余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炸弹’努力的分析思索着，心中分别的涌现出两个不同的声音，来自理性的和来自感性的不断拼杀，不停地自己给自己捅刀子，理性的部分数据庞大详尽，还有无数资料例证，一直以来都是这一方比较容易说服他这种人的，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为了感性的那部分而屈服，理由只有一个，贾维斯。

即使是可能性无限的接近于零，那也是在无限的接近贾维斯的可能性。

况且这个‘炸弹’也并不是没有理性的成分在，制造这个‘炸弹’的可是毗湿奴，那是一个神明，虽然神明本身就不太科学，但科学和理性并不是完全保持一致的不是吗？托尼舔了舔唇，在简短的超级英雄内部会议结束之后，他艰难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的时候自己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我……咳咳，没事。”

托尼谢绝了超人递过来的水杯，又说道。“我是说，你们觉得贾维斯的个性是怎样的？”

闻言，全场一阵静默。在贾维斯被吞噬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由托尼主动开口提问关于贾维斯的问题，在场诸人都很想知道托尼现在在想什么，但X教授不在，红女巫和娜塔莎、鹰眼离开地球去秘密的寻找绿巨人布鲁斯了，因此剩下的超级英雄们有点拿不准托尼现在的心态，现在可是关键时期，托尼出了事对复仇者影响就太大了。

“你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斯塔克。”最后还是蝙蝠侠开了口。

托尼在众人的注视下耸了耸肩，试图让他们轻松一点，但收效不佳。“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贾维斯自己做了备份？”

史蒂夫皱了皱眉，他对这些完全不懂，但他的表情被托尼误解了，托尼紧张了起来。“不可能吗？贾维斯他一直很谨慎，也很——”

“托尼！”史蒂夫按住了托尼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你误会了，你知道我对这个并不熟悉，所以我才……”

“哦，我知道……对，抱歉。”托尼尴尬又紧张的握了握拳，艰难的笑了一下。

“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托尼，这个应该是我来说，我帮不上你的忙，抱歉。”史蒂夫诚恳的说道，超人也向他抬手致意，神奇女侠也是。

托尼没再说什么，只是向众人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时蝙蝠侠忽然又开口说道。“我虽然也并不了解，但是最了解他的不就是你自己吗？你心中的贾维斯是怎样的存在？”

听到蝙蝠侠提起他创造了贾维斯的事情，这是托尼第一次没有为这件事感到骄傲，当然他也从没后悔让贾维斯出现，那一直是他觉得最快乐的事情之一。“当然，你说得对……贾维斯他是我的管家……我的亲人……我会好好思考的，放心。”托尼又勾了勾唇角，安慰起一旁担忧的同伴。

众人默默的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无声的给他安慰。史蒂夫感慨的说。“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坦白，就算是你之前说了协议的事情，但今天我真的很惊讶，托尼，我觉得很高兴。”

托尼被史蒂夫认真的态度逗乐了一下，他感觉轻松一些了。“因为我信奉的神明告诉我说‘隐瞒只会带来误会，而误会不论出发点是好是坏都会带来伤害’，所以我觉得是时候改变了。”

闻言，史蒂夫皱了皱眉，上次他听到这个的时候整个心思都被协议占据了，因此没有多在意，而现在他开始变得若有所思起来，然而托尼此时也心事重重，因此没有察觉到。

而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忽然开口道。“斯塔克先生，请容许我插一句话。”

大家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托尼疑惑的点点头。“当然，请。”

“我也是一位管家，从我的角度来说，管家的职责就是不让他的主人失望。”阿尔弗雷德悠然的笑道，表情是看遍了人世百态的平和。“而亲人也是不会让自己至亲失望的。”

众人闻言嘴角含笑，蝙蝠侠冷硬的面庞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托尼原本乱哄哄的脑袋霎时间为之一清，所有脑内争执都化为乌有了，他开心而动情的笑了起来，站起身拥抱了一下这位可敬的老人。“谢谢您！谢谢！”

“不用客气，先生。”阿尔弗雷德温和的笑答。

众人纷纷告别之后前往各处，极速飞行中的钢铁侠忽然在快要抵达复仇者大厦的时候猛地转向越飞越远，去往了不知名的地方。

另一边史蒂夫回到自己的居所后，静静的沉默了一阵，从隐藏的保险柜当中拿出了一份绝密文件，那是娜塔莎给他的，关于托尼父母死亡事件的调查报告，他沉重的翻阅着，慢慢地下定了决心。“……老伙计……巴基，托尼说得对，我也……不应该再这样自以为好意的隐瞒了……抱歉，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几天之后毗湿奴和湿婆又开始了他们的旅行，旅行非常愉快，品尝各地的美食甜品，观赏不同地貌和风景，只是貌似他们不论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超级英雄的势力范围一样，当他们在边陲小镇吃着沙拉的时候，看见全身冒火的恶灵骑士强尼把一个金发男子弄晕了过去，然后大声嘲笑。“康斯坦丁你个白痴！你做再多也不可能上天堂的！你这个混蛋！”

隐藏在暗处围观的墨菲斯托还伪装成了人类的模样，向毗湿奴和湿婆脱帽行礼，表情浮夸得不得了，看来除了银影侠，也只有这个恶灵骑士是他的最爱了。

之后他们又在名为瓦坎达的国家里看到了从实验室出来遛弯的蜘蛛侠，只是好不容易出来休息散心一下的蜘蛛侠就被不知道为何在这出现的死侍缠上了，被烦得差点和对方打起来，虽然没打，最后演变成了无聊对话大比拼，直到出来寻人的黑豹前来制止。

二打一的话死侍似乎没什么胜算，但他又不太甘心就这么走，因此一直试图纠缠，偶尔调戏蜘蛛侠，当死侍看到毗湿奴和湿婆的时候忽然卡壳了一般动作奇异的僵在了原地，他茫然的围着毗湿奴和湿婆打量了很久，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不停地转圈，嘴巴一直说着不可能什么之类的，然后又是一大堆意味不明的废话，在死侍烦恼的期间毗湿奴和湿婆已经上车并开车走远了。

负责开车的毗湿奴无奈的想了想到底哪里没有超级英雄存在，最后说道。“我们出海吧。”

“好。”对毗湿奴提出的意见，湿婆大多数都是直接说好，剩下的就是在拐着弯回答好，从来没有真正反对过什么。

湿婆对他是如此宠溺信任，毗湿奴偶尔都会想，要是自己做错了选择那该怎么办，他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出来。“天神做错了有至尊神惩罚，若我们做错了呢？”

“那就是命运。”湿婆果断的回答，毗湿奴哑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