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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道:“哥,你听到了啊?”

“悉悉索索跟老鼠啃木头似的,就睡在旁边,听不到才有鬼了。”张无惮一直忍而不发,便是想着给他一次教训,可看他探出被子的脸都疼得煞白,又大为不忍,手摸进去给他轻轻揉肚子。

张无忌哼唧道:“不是说九阳神功百毒不侵吗?我这么能吃,都是练它练的,它怎么连副作用都消除不了?”

张无惮想起一事来,心头一凛,《九阳》乃先天八卦衍生而来,练至第九重便是亢龙有悔,有天大的弊端,修习者难免欲火焚烧之苦,张三丰的师父觉远大师便是因此泄气而亡。

原著中张无忌在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时,被布袋和尚说不得收进了【乾坤一气袋】中,那宝袋非丝非革,密不透风,张无忌在此袋中被成昆幻阴指引发,体内龙虎交会,方才度过此劫,练至《九阳神功》大成。

张无惮怀疑他这贪吃的毛病便是由此而来,虽张无忌此时离大成尚有一段功夫得下,可有备无患。他跳下床来立刻给光明顶去信,借说不得的宝贝袋子一用。

他去烧了热水,还炒了个盐袋子,一应武器都装备上了,张无忌又拉又吐折腾了几次。张无惮总算是认了土法子不管用,老老实实去叫了大夫来。

人家一掐脉,问了问他昨天吃了什么,听完一串长长的报菜名,温和道:“这位小公子乃是饮食过度,胡吃海塞,有几味稍稍相冲,还有牛乳等物,难免肠胃不适,夏秋季节,本也不稀奇。”开了方子,言称煎一副药灌下去就好,只是得清清肠子,这几天都得少食。

张松溪和殷梨亭听到动静都聚过来了,张松溪自责道:“都是我不好,由着他吃了那么多。”此乃南方,吃食同北方大不相同,小吃种类就更多了,想想张无忌昨天基本上从街头吃到街尾,他这个当人伯伯的不仅没约束着,还撸袖子加入战局,实在不该。

“当个教训也好。”张无惮昨天差不多就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了,板着脸道,“后天的金盆洗手宴也不许你去了,蹲客栈里好生反省。”来个狠的才能长记性。

长兄如父,他严肃起来,张无忌也不敢耍赖了,乖乖应了一声,眨巴眼睛道:“哥,我都听你的。”

张无惮揉揉他的脑袋,自他房间中退了出来,看殷梨亭还留在里面,怕是想安慰张无忌几句。

他趁机去找了东方不败,讨教关于“骟”的具体技巧。东方不败听他讲述完缘由,颇感兴趣道:“那个田伯光人呢?”

张无惮照实答道:“我命人绑到天鹰教此地分舵去了。”他还打算在金盆洗手宴上大展手脚呢,带着个邀月已经很麻烦了,总不能连田伯光都要扛着去。

东方不败看向桌子上摆放的一碟子糯莲,以手指捻起来两颗,笑道:“练《葵花宝典》,用不着这般麻烦,我只需要除去这个就可以了,太监却是要拿鹅毛管导尿的,得看你想阉成什么程度的。”

摘球也便罢了,横竖都是不能人道。张无惮对形式倒不怎么在意,追问道:“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下得了手就可以了。”东方不败轻描淡写道,“都是武林人士,难道流点血就死了不成?”

有他这句话,张无惮就放心了,他谢过东方不败,去敲了邀月的房门,将此消息同她说了。

邀月一晚上丝毫逃的意思都没有,闻言叹道:“如此便好,现在动手?”

张无惮道:“还一日半我便给您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这么点时间定然不够田伯光恢复的,若是宫主还想手刃这淫贼,倒不必阉了他了。”

“杀了他作甚么?”邀月反问了一句,不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也相去不远了,她转而想到江枫,动作一僵,笑容尽散,冷冷道,“若是二十年前想到这么个法子,我何至于到了此等尴尬境地。”

人江枫也没做什么太对不起你的事情,否则单凭你姐妹两个都倾慕他,他却为了花月奴愿冒生命危险逃难,可见并非玩弄女性之辈。张无惮心知此乃邀月死穴,自己绝不能相劝,否则此时还算好说话的邀月定翻脸无情,于是呵呵几声就混过去了。

两人自客栈出来,去了天鹰教分舵,在地下牢房中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田伯光。

田伯光在地牢中蹲了一晚上,早便知晓了昨日三拳两脚便将自己拿下的人是什么身份,一见了张无惮,禁不住苦笑道:“不穿红衣、戴红巾,还算什么红巾大侠?”

他要早知道是近来风头正盛的张无惮,怎么会去招惹他?不过是在茶馆喝茶,离开时看到个毫无武功的绝世美女,想着掳走也就掳走了,谁料到碰上这么个硬茬。

“金盆洗手宴的主人是衡山刘正风,喧宾夺主实在不是为客之道。”他只是宾客之一,打扮得跟个红包似的也不妥当。张无惮笑道,“可见是老天有眼,叫田兄正撞在我手里。”

也不同他废话了,令属下准备好了剃刀等物,还请了一名杀牛解羊的老师傅来。张无惮温声道:“此地实在找不到骟匠,只好委屈田兄了。”

老师傅平生头一遭做此等活计,举着剃刀为难道:“这……要切不干净怎么办?”

“您别有压力,切成什么样是什么样,只消人有一口气,我们便能救活了。”张无惮一挥手,自有人将参片参汤、金疮药等物都备好了。

老师傅便不再多言,上前解了田伯光腰带。邀月深嫌肮脏,早就背过身去了。

张无惮本还有几分好奇,真到了临场,觉得自己头皮也有些发麻,终究还是夹着腿撇开了眼。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老师傅拎着一物退下了,自有大夫来上药止血。田伯光疼得如蠕虫般满地打滚,嘴中嚎叫一串连着一串,他所在的稻草堆上都是喷射状血迹。

张无惮道:“我敬田兄是条汉子,明知被阉,也不出言求我半句。只盼你去了这恶根,能改恶向善,好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大夫道:“切得创口大了些,倒无性命之忧,只是还当卧床数月才是。”

张无惮挥了挥手,命人将他抬出牢房去了,却听邀月道:“这人还是不够专业,你何时去大都,记得信守承诺,给我捉两名骟匠来。”

张无惮奇道:“怎么?”田伯光都阉完了,还要骟匠做什么?

邀月也不正面回答,只道:“你将他们送到移花宫去,我便当从未同你见过。”

也就是他们之间的仇怨一笔勾销了,张无惮道:“别,您还是四十年后再杀我吧。”这一次揭过算什么,邀月若还是不放过小鱼儿兄弟,他们日后还得起摩擦,一笔勾销可不如多少年后再杀划算。

邀月神色奇异地瞅了他半晌,浅笑道:“这还容得着你讨价还价不成?你这人倒是有趣。”说罢竟不停留,自牢房中走了出去,足尖一点,跃上屋顶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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