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您看我们何时将禅宗接回来?”
“等云丹和拉藏闹腾够了再说吧,禅宗也该经历一些事了。”
“世尊不怕,禅宗若是出了意外……”
“你觉得云丹有那个胆量还是拉藏有那个胆量?”
“……世尊说的是。”
“桑杰大人!”
“何事如此慌张。”桑杰侧身,玄黑暗纹佛袍泛着绸光,流溢生辉,狭长的眸子看向来人。
那人一惊,心下骇然,即刻伏趴跪地,额头紧贴着黑亮的砖面,颤着嗓音说道:“禀世尊,传来青玛王那边的消息,禅宗和拉藏大人被人劫走了!如今全都下落不明!搜寻找距青玛王地下囚室百余里处发现血迹,未见任何人踪影。”
桑杰眼光一转,思忖片刻,“施沅,你即刻前往青玛王偏都,搜寻禅宗下落,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施沅领命褪去后,桑杰转而对守在身侧的亲信冗慧说道:“你留在巴布白宫处理政事,我前去偏都找寻禅宗。”
冗慧震惊:“世尊三思,还是我前去请禅宗,世尊留下,巴布白宫不可无世尊大人。”
“你留下。”桑杰言之此处,冗慧也不再劝说,垂首立在一侧。桑杰透过窗子望向远处,心中思绪纷繁。
☆、禅诗
雪满枝头,沉甸甸的压着残败的花枝,呼出的温热凝成团团白气,好似眼底影影绰绰的云影,伸出纤细白皙的指触了触残叶上的雪,有种冰凉沁人心脾。
祁旦缌在此处已待了两月有余,穆修汝不说离开,他便留在这里陪着他,因了怕给穆修汝惹事,又怕被其他人抓到,便很少出门,许多时候都是在屋里看书的,窗下的秋菊谢了一地,祁旦缌兴致高时便对着那一地的残花挥着水墨作画。
睡醒时,身旁已不见了穆修汝,只见窗纸上亮亮的映着一层光,推开窗子,满眼银雪,远处的秃枝上还挂着冰凌,玉树琼花也不过这般景致了。
祁旦缌几日来的闷燥之气尽去,兴致勃勃的披了件衣衫便跑了出去。
门隅也是又很冷的时候,只是祁旦缌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雪,一团团好似棉絮一般落下,墙头高高堆砌的雪有一尺高,房顶上青瓦也被银雪盖了厚厚一层,只露出几个瞻望的兽角。漫步走到后园,几株梅树临寒而立,许是这场雪来的太急,披着红皮的梅枝错落结着饱满的骨朵,粉嫩的花骨朵凝着雪,晶莹的好似昔日那盏盏流光的琉璃花照。
肩头倏尔被人披上一件月白裘袍,祁旦缌回首望去,温柔的笑颜便与着漫天飞散的雪花融到了一起,“你的事办完了?”拉拉貂裘领衣,将厚厚的袍子拢了拢说道。
穆修汝一身鸦青缎袄,身披霜色大髦,宽大的帽子戴在头上,肩上落了几缕青丝,黑亮的眼睛含着暖暖柔情,平日里时常紧抿的嘴角此刻也弯出弧度,“外面这么冷,怎么一个人跑到此处来了?可是冻坏了?”
穆修汝将裘袍上的帽子戴到祁旦缌头上,一把将他抱到了怀中握住了手揉了揉,亲吻了他的额头,柔声道:“你这手比这雪还冷,若是想看这雪中的梅花,我让人栽几株梅树在你院子里就好,跑这么远给自己找难受。”嘴上虽是教训着,却是捂了祁旦缌的手放在嘴边哈着气。
祁旦缌笑的甜蜜,挣出手一把环抱住穆修汝精壮的腰身,微仰着面对他说道:“我不冷,只是整日待在屋中实在憋闷,出来透透气罢了。”
穆修汝在书房看了些书信,又与谢弃尘商讨了一番,忙了半晌出来,到祁旦缌的院子找他,遍寻不到,路过这后园才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穆修汝只觉得他愈发好看,眉眼间总透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谪仙之气,许是他太过在意,总想着将他紧紧抓在手中,不被任何人看了去才好。那般远远望去,青白单薄的身影立于梅树下,清丽的容颜在银雪映衬下朦胧不清,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好似转瞬便要在这片晶莹洁净的天地羽化一般。
心底没由来一阵慌张,快步而去,将他紧紧揽在怀中,心中才安定几分,眼下见他这般乖顺的窝在自己怀中,穆修汝情不自禁俯首亲吻那冻得有些红艳的唇。
祁旦缌紧紧的攀着穆修汝的腰身,被他的凶猛之势欺险着闪腰,奈何腰间那铁臂力气太大,压的他躲避不得,直到穆修汝吃够了才恋恋不已的放了他。
祁旦缌头抵着穆修汝的胸膛急促的喘着气,穆修汝瞥见他脸上粉若桃花的颜色心情愉悦,竟爽朗的笑出了声,“你这样子实在可爱,倒让我有些意犹未尽了,”大髦裹紧了怀里的人儿,将他整个儿抱紧在怀中,俯首厮磨祁旦缌的耳朵,滚烫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不如,我们回屋子继续?”
祁旦缌闻言脸色更红,耳根处都粉红一片,掐着穆修汝的腰肉,说道:“不正经。”随即紧忙推开穆修汝,牵住他的大手笑道:“我们还是到这梅林里看看吧,这精致倒是难得见的。”
穆修汝见他吓得像只闪躲的小兔,心中实在欢喜,只想这幸福若能就此停步多好,信步跟在祁旦缌的身后,任他拉着去那寥寥无几的梅树处,“……这梅林也是在可怜,改日我让人再栽几株。”
话没说完,祁旦缌脚下一滑倾身摔在雪窝里,穆修汝紧忙将他抱了出来,却被突然回首的人扔了一脸的凉雪,穆修汝愣了愣,往日未曾有人敢这般对待他,祁旦缌此番动作倒是让他有些愣神,随后眯了眼睛,危险的勾起了嘴角,哼笑了几声,手一松便将祁旦缌仍回了雪中,手一扬将大髦接了下来扔了出去,握了握手掌,俯视着瑟缩在雪地里人儿说道:“胆敢用雪扔本王的脸,便要做好接受本王惩罚的准备,祁旦缌你可准备好了?”
祁旦缌扬手噗噗的又扔了几把雪过去,穆修汝没曾想这平日里温柔的谦谦公子竟这般撒欢,任由雪落了满头满身,拂了头上的雪抬眼看去,那人已跑远了去,穆修汝勾着嘴角一笑:“你这柔弱的小书生还能跑到哪里去?再跑也跑不出本王的手心,”说着脚下一点,鸦青色身影一晃便出现在了气喘吁吁的祁旦缌眼前。
祁旦缌眼睛不可置信的一瞪,撇了嘴不满的说道:“这不公平,你是习武之人,我当然处于下风,你不行用武功轻功欺负我。”
穆修汝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你跑我追的嬉闹的,只是若是祁旦缌的话,他倒是很乐意奉陪的,“好,我就不用武功和轻功,不过若还是被我抓到的话,你可要听任我处置了。”
祁旦缌掉头便跑,也没应穆修汝的话,穆修汝自信满满的任他跑,等了一会儿才追了上去,当真是脚下生风了,一步有祁旦缌两步大,不消片刻祁旦缌便被穆修汝扑到在雪地里。
穆修汝怕雪将祁旦缌冰坏了,抱着他一个翻身,让他欺身趴在自己身上,捧了他冻得红红的脸庞,笑道:“可是服了?嗯?”祁旦缌还在喘气,暗叹心中的那点侥幸果真没能成功,便听穆修汝说道:“来,先给本王亲一下。”
祁旦缌看着穆修汝愉悦的脸,平日的冷漠今日在这冰雪之中竟散尽了,心中也是软了下来,乖顺的亲吻了一下穆修汝俊美的脸庞,穆修汝眉头一皱,道:“要亲这里。”说着便闭着眼睛撅起了嘴巴。
祁旦缌觉得此刻的穆修汝实在孩子气,见闭眼趁其不备抓了一把按在他那张脸上,起身便要跑,奈何腰被人紧紧的握住,挣了几下也没挣脱,穆修汝已睁开了眼,眼底已有火热的光燃气,“祁旦缌你可真不乖,本王耐心耗尽,不陪你找这里玩了,我们会屋子里去继续吧。”
倏尔起身,拦腰一把将祁旦缌抱了起来,祁旦缌叫了一声笑起来,有些羞涩的抱住了穆修汝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间,觉得原来幸福便是这样甜蜜的滋味,心底暖暖的酸酸的也是甜甜的。
回到屋中,穆修汝让人烧了热水,与祁旦缌一同沐浴暖身,压着他在水中要了一次,祁旦缌在水中曲着难受,不太顺着穆修汝,而后才将他抱到床上,有一番翻云弄雨,几度巫山云游下来,祁旦缌已受不住,哀哀地叫着“不要了”,穆修汝堪堪解了馋,还没尽兴,且这次还没出来,只得将翻了过来,温柔而不失力道的握着祁旦缌精瘦白皙的臀肉揉捏了一阵,待他又细细喘息,才按着他的腰身不容拒绝的进入,“就快好了,你若好好的碰我,我也快些,倒不至于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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