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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吗?那么湖底的贝壳是他的吗?”清落看着这个女人,眼里有和他大胆不符合的紧张,他好想知道。

涂山红红看着这个和落渊很像的王权清落,落雪的孩子,第一个半妖,他的面容不像雪姐姐不像王权家主也不像落渊,但是他很美,美得雌雄莫辩,空气之中有淡淡的花香,很像雪姐姐的味道,和落渊霸道压抑不一样,他的气味更偏向生为女性的落雪而不是身为男性的落渊,落渊做了什么?

“谁?落渊吗?这个事情我可帮不了,湖里一直是落渊的地盘,你可以去问一问他,我想他会告诉你的。”

“是吗……”清落不死心的又问道,“那么有他的画像吗?我想知道他的样子。”

涂山红红点头,想一想也对,她说,“你应该见过他的,”她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药锄,做工很精致看样子很要钱,清落定眼一看还看见了王权家的标志。

涂山红红把清落推开,蹲在湖边看样子要挖土了涂山雅雅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这明显不符合设定呀。

后来涂山红红挖出了一个蚂蚁窝和涂山雅雅走了,临走之前还很好心的告诉清落他可以游到落渊的哪里……

清落不想承认他还听到了她们说,“油炸蚂蚁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奇异的他的心静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个焦急的无措的男孩并不是他一般,他看着她们远去,带着那个混合着土壤的蚂蚁窝,笑了,金色的铃铛混合着他低低的笑声,如同那美味的产自国外的佳酿——他无奈又感到无语的又跳湖躲回了贝壳里,太心累了,这种日子还要不要人活了?偶不,他说错了他根本连人都不是,仅仅是一个半妖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的

☆、午夜

心太累了,清落跳回了湖底躲进了贝壳后就不在出来——食物死亡之间的差距同天之骄子与低贱平民之间的差距并无二样,他静静地陷入沉睡。

高山悬崖之上,黑漆漆的穹顶之下,凉亭内的人淡定的喝着茶,她的怀里抱着早已熟睡的小狐狸,金色的头发金色的金铃铛,玲玲的响,淡淡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之中,也不知是风从何处带来的,袅袅的烟雾围绕在白瓷杯之上,风吹动她的金发美丽的大大的狐耳微微的颤动,美丽的狐狸红红的狐狸毛美丽极了。

她低着头静静地看着自家小妹看她与自己没有二样的大耳朵,面前的石头桌上,茶水,茶叶翻滚,她让人看不清表情的美丽面庞,她抱着重要的妹妹,独自独自喝着酒,晶莹的酒液从嘴角滴落,她注视着着看不见湖底的湖水,黑夜之中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也看不见那个有着银色眼睛的冷冷的高贵的男孩。

在白天的时候她并不准备告诉他落渊在哪里,哪怕那仅仅是一个举手之劳也是一样的,落渊是特别警告过她的,不准插手王权清落的事情,她尊重他也不愿意让那个可怜的孩子一直那么焦急的那么不安的,她在空气之中撒了一些有安神效果的药粉,千金难求的人类药物。

他来的快也不好捉摸,手中的茶杯被夺走,涂山红红微微抬着头看着慵懒华贵的落渊,他和她从来都不像一个大妖怪,华贵慵懒傲慢带着人类贵族的气质,她不禁想到了白天清落说的话,知识,是那个东西让他们变得如此与众不同吗?

“你的手艺没有变,茶还是那么好喝,仁风暗结珠蓓蕾,先春抽出黄金芽,古人诚不欺我也。”

“仁风暗结珠蓓蕾,先春抽出黄金芽,古人诚不欺我也?”涂山红红低声念叨,唇齿间有着特殊的韵味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古诗,眼睛里的空洞好比一个木偶。

“你这么了?”落渊椅在红木柱子上,锦衣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骇人的是那露出一点点的伤疤,丑陋的乌黑的痕迹,盘踞在锁骨之下,不由得让人好奇也不知在华贵的玄色的锦衣之下是一具怎么的躯体——布满蜈蚣一般的丑陋痕迹还是狰狞的一道入骨伤痕。

“知识真的很重要吗?”涂山红红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落渊空洞的如同发待的人的眼,她语气里的疑惑不解不是一个大妖也不是一个妖盟之主该说的,可是在黑暗的苍穹之下,陡峭的悬崖之上,她在一个如同她哥哥的面前露出了少见的脆弱,很稀奇也很脆弱。

落渊楞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知识是一种力量没有错,涂山,妖精最缺的也是知识是和人类平等的机会。

“你说过这话,落雪也是,今天她的孩子还是怎么说,涂山一族真的要学习如何做一个人吗?”

落渊没有回答涂山红红的话,他放下了茶杯,静静地手而立,看着一片黑暗的底下俯瞰着与白天无异的湖水,同样的看不清湖底的人,看不清湖底的动静。

“你要自己去寻找答案,我们的话仅仅是多给你们一个机会——一切,一切,”落渊冷冷的如同清落银色眼睛的声音,他淡漠地盯着她,意味深长的说,“未来谁又知道?”

黑漆漆的天空什么也看不清,涂山红红抱着自家小妹一挥手间,石头桌子上的白玉茶具便消失的没了踪影,一如涂山红红——落渊负手而立俯视着一片黑暗苍穹之下的湖底,身后巨大的乳白色蚌壳一圈又一圈的条纹简洁大方,他驻足停在湖水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平静无波的湖水,有一瞬间的陌生,他有一些怀疑这是他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吗?

一个响指,清脆犹如金铃铛一般,白白的闪着光点的类似萤火虫的东西点亮了大大的似乎无边的湖水,犹如白昼一般只见——湖底变得晶莹剔透,游鱼惊慌极了四处逃散,不愧是睁着一只眼睛睡觉的鱼类,惊扰了的湖底一下子变得空荡荡极了,那个美丽熟悉的银色贝壳映入眼底,它静静地倒在一片绿色的海藻不远处,那是什么是他亲妹妹的贝壳——为了一个人类自愿放弃高贵的海族身份的叛徒,一个为了爱情远离家人的蠢女人,一个为了敌人撕下自己贝壳的狠硬女人。

俯冲而入恰是那鱼鹰如海,落渊神色不变的冲入湖底,温暖的刺眼的白光一如它来的时候,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落渊看着那个熟悉的被自己沉入湖底的贝壳,一如他放弃的感情——他曾经有个这样一个心思,和最后的族人自己的亲妹妹落雪组成一个家庭,延续海蚌一族的血脉,可是那一次的外出一切都改变了。

他一挥手,银色的巨大贝壳自动打开,贝壳里那个连睡也不安稳的男孩子,出落的越发出色了,比五年前更美丽,但他还仅仅是青涩的还没有开花的花骨朵儿,银发散开纤细的身体无暇的盘古大神精心雕刻的佳作,缩在贝壳里,小小的可怜的,落渊解开锦衣的带子挤进贝壳里,抱着这个香香的贵族侄子,银发划过肌肤的触感带着一种瘙痒,他闻着在落雪身上闻到的味道,听着他因为不适而发出的声音,紧皱着眉的弯弯的犹如那柳条,隐隐有一字眉的趋势,眉间的眉毛你不是特别显眼却瞒不过落渊,他叹了一口气,莫测的眼神盯着清落,继续着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事情——那还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舌尖探入他的唇深入他的喉咙准确无误的进入食道,老马识途般进入那未完成的工程,种下罪恶的种子,后来又是谁吃下了罪恶的果实?黑暗的涂山湖底,清落的脸色变得格外红润,落渊拥住他,陷入了沉睡。

黑夜之中又是谁在低低的呼唤,那一声声被风吹入空气之中的呢喃,眼角没有滴落的晶莹的泪珠,结成了冰晶,滴在了贝壳内,在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变态的感情,真的很可怕但是我感觉最可怕的是我自己。

☆、最初的过去

那一年他十八岁,成年了,可以做很多的坏事情了,比如爱情比如飙车比如股票比如……释放自己。

糜烂腐败的上流社会,他流连在酒宴佳人之中,忘了什么?倚在阳台在灯光不明的暗处,他静静地看着亲爱的父亲与那些人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持着波尔多酒杯,摇晃着美丽酒杯之中的红色液体,慢慢的享受在酸味涩味结合的酒液之中,他靠在墙壁上,扯扯系的有一些紧的领带,他微仰着头,静静的看着郁金香高脚杯手指不安分的抚摸那美丽的杯身,他慢慢的松开手指,然后水晶破碎的声音——“总裁!——先生,这是不礼貌的!”

他探身,黑夜之中看不大清他的模样,那个受害者,相反那个坚锐的女声站在灯光下显眼极了,她脸色的表情破坏了她精致的妆容,令他作呕。

“美丽的女士,这里——”他压低声音,漫不经心的看着穿的魅力无比的女人,微笑着说,“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女人似乎火了,她欲再言,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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