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面无表情：“一切都是假的。我想知道你们造假的目的。”
齐桓：“这只是一次季度演习，对你的考核是其中一个部分。”
“什么考核？”
“这部分有人会跟你说。我现在只想说一件事，都是假的，我也是假的。”
苏毅默然盯着他。
“我不是你看到的那个虐待狂鸟人，我恨死他了，”齐桓嘘口大气，“你不知道把这句话说出来我有多痛快。”
可苏毅并没有因此而稍见友善：“我请求调换寝室。”
齐桓苦笑，拿起通话器。
齐桓：“我是D1，和D4返回途中…对，受了刺激，生人勿近…他请求调换寝室，我的意见是不调换。完毕。”
一个老A在野外的简易营地，帐篷、装备、备战的车辆、直升机起降场——一切和苏毅初见的老A一样，各司其职，紧张有序，之前所见的散漫再无踪影。
苏毅下车，站定，盯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齐桓有些哭笑不得：“那边走，那边。”
他搂着苏毅的肩，那让苏毅一阵恍惚——这真像伍六一的感觉。
因为和伍六一那么一点相像，苏毅也就由着他，两人走向机坪上停着的一架直升机。
暮色下的机舱里已经有些昏暗，D2和D3坐在机舱里。
齐桓拥着苏毅进来，然后放开苏毅，敬礼，终于严肃起来。
齐桓：“报告，D组已经全部返回。”
前舱的声音：“你们对D4评价怎么样？”
“单兵素质过硬，聪明，果断，顽强，独立，勇敢。总之我喜欢。”
D2：“历次考核中，他是第一个敢脱掉防护服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对那套装备产生依赖，行动不便，妨碍视野，而且是个很显眼的靶子。”
“好话都被你们说完了…”D3挠挠头，“好吧。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通话居然都不会漏掉完毕，说明他真的很冷静。”
又一次的哄堂大笑。
苏毅默然，不管好话坏话，现在他都当做取笑的话。
前舱的声音：“你们认为任务结果如何？”
齐桓正色：“他的采取行动完全达到了目的。那是一个单兵无法完成的任务，而他是唯一一个完成任务的人。从来没人做到这个地步，队长。”
苏毅早听出来那是袁朗，但他不想搭理。
好久不见的袁朗从前机舱过来，这个袁朗让苏毅觉得陌生又觉得熟悉。
他更像苏毅初见的袁朗，而来老A之后认识的那个袁朗不复存在。
袁朗：“你们可以回去参加演习了，苏毅留下。”
那三个敬礼，离开。
袁朗打量苏毅，带着一个严肃的表情：“坐。”
苏毅坐下。
袁朗：“你等我解释，可现在没时间。我就是来接你回基地，参加明天的评估。”
苏毅语气生硬：“是。”
“这个月真累，为了布置对你的这场骗局。”袁朗嘘了口气，然后坐在苏毅身边。
苏毅再不发一言。
旋翼下的营地森林如沐浴着月色的波涛。直升机飞掠。
作者有话要说：这剧情大家都知道，没什么悬念。。。。。。
☆、第七十六章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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