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诶呦喂，吓死我了，小苏谢了啊，咱欠你条命。”
苏毅：“我希望没有让你还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直升机降落，袁朗从上面下来，沉着脸：“吴哲，事故原因？”
吴哲站起来，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腿还有点发软：“报告，装备故障，降落伞无法打开。”
袁朗：“小苏状况？”
苏毅起身：“报告，良好。”
袁朗：“吴哲装备拿来，查核。”
吴哲解下降落伞包，递过去。
袁朗亲自检查了装备，确实是装备故障。
袁朗：“作为一队之长，你不知道事先检查装备吗？”
吴哲：“报告，这个拉开就装不回去了，所以我没有拉开尝试。我没有想到是内部断裂，没有拆开仔细检查。是我的疏忽，回去以后我会写检查。”
袁朗：“那你要自食恶果了。作为队长，你出现了这样的失误，你们中队今天成绩减半。”
一中队沉默，无人有异议，也不能有异议，他们早学会了沉默与服从。
袁朗：“妈的，回去我要上诉，装备部那帮王八蛋，咱们的装备都敢偷工减料。好了，继续演习！”
袁朗不在了，吴哲开始嘀咕：“找装备部有什么用？他们管买不管造，又不是他们偷工减料。”
苏毅：“他们把关不严，活该给队长当出气筒。队长总得找人撒气儿，难不成你愿意当出气包？”
吴哲：“平常心平常心，这回是我不对，给他骂一顿也没什么。”
奔袭至季度演习场上，老A们分组对抗演习。
恢复训练两个季度下来，苏毅看起来不再孱弱，用吴哲的话来说，那就是“已经恢复了雄风”。
演习正到□□，袁朗向一中队通话：“夜枭收到请回话。完毕。”
苏毅：“夜枭收到。完毕。”
袁朗：“夜枭，一级战备。你是选择再调整一段时间，还是立即脱离演习，前往支援？完毕。”
苏毅沉默一下，轻声：“是纸老虎吗？完毕。”
袁朗：“是的。完毕。”
苏毅：“我脱离演习。完毕。”
战场上，王者归来，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一年半没见面了，”苏毅手·枪抵在那个纸老虎队长的额头，“你不惊喜吗？”
纸老虎队长瞳孔已经失去了聚焦：“怎么可能······你伤得那么重，不可能这么快恢复······”
苏毅把纸老虎的装备一件件踹开，熟练地将纸老虎队长捆绑：“一年半了，这时间不短。”
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如果不是你们那次刺杀，逼得我反击，我去年就来了。”
纸老虎队长显然是不知道刺杀这事的，一脸懵逼。
老A们把纸老虎队长带上直升机，苏毅坐在他对面，冷笑：“去年一年，我们死了几个？”
这是用中文说的，纸老虎听得蒙里蒙懂。
老A：“十九个。今天干掉了三十个，外加这个俘虏，连本带息全回来了。”
苏毅：“这点利息可不够。”
纸老虎只能听个半懂，但是苏毅话里的杀气却是真真切切的，让他打了个寒战。
营地里，老A们拿出家伙，准备开锅造饭。
“嘘，先别做饭，我去找点东西。别出声啊。”苏毅忽然竖起手指，压低声音，示意噤声。
老A们一头雾水，噤声，看着苏毅猫着腰，悄么几儿地没入丛林。
苏毅悄然藏于灌木丛中，捡了几根结实的木枝，那群野生缅甸羊浑然未觉，依旧在惬意地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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