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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毕,张无忌准备告辞回去,便道:“宋师兄你好生歇息罢,我这就回去了,小昭还在收拾东西,我去照看一下。”宋青书点点头,道了一声珍重,眼见着张无忌抬腿出去,又开口唤道:“无忌!”

张无忌闻言回过头来,见宋青书神情怔忡,似有忧色,微笑道:“怎么啦?”宋青书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心中很不踏实,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说:“你……大约何时能回?”张无忌沉吟一番道:“此事我也说不准,不知何时能救回大师伯等人,更不知何时能去到冰火岛上。这海上凶险,又不知归期何在……”宋青书默然,半晌才道:“待你救了我爹他们,记得让他们给我带个口信,也不需要多准,大约什么时候回来,好歹教我们心里有个数,也省的我……太师父挂怀。”张无忌自然点头应下,道:“好,你放心,我定然尽快将大师伯他们救出来,你且放宽些心。”宋青书心里实是忧心忡忡,他有心提醒张无忌小心赵敏和周芷若,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不由得面露难色。

张无忌见此情形,只当他是担心众位师长的安危,便道:“你相信我,我定当竭尽所能搭救众位师叔伯。”宋青书闻言摇摇头,道:“我不担心他们,我信你有办法,只是你……也罢,你诸事要小心思量,万不可掉以轻心。”他看着张无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道:“切记切记,小心为上。还有……早些回来。”张无忌朝他憨憨一笑,道:“知道了,宋师兄。”

☆、遇险

幽山老林岁月长,转眼又是一年过去。宋远桥等人早已回到武当,六大门派高手蒙张无忌救命之恩,欠下一份大大的人情,江湖人都道明教在新任教主张无忌的带领之下已然改邪归正,又兼着抗元之人多打着明教旗号,一时间明教在江湖上声势之盛,无出其右。宋青书这半年得张三丰亲传太极拳、太极剑,对这张真人新创之神技已了然如胸,使将出来,若是不论内力只论招式精纯,威力只怕不在张三丰之下,远远超过武当五侠众人。

此中缘由一来是他遭逢大难,静下心来细细钻研之功,二来却要落在他性格上。武林中门派众多,各门各派当家心法自是各有各的厉害之处,然同种心法,各派弟子所修炼的成果也是不同,其中固然有天资勤奋的差异,不过这更大的原因却要归于“合”这一字上。修炼之人性格若是与所修功法相合,自是事半功倍,便如张无忌所练九阳神功,本就是走的海纳百川的宽厚路子,清风拂岗,明月印江,不论敌人如何凶猛刚硬,都以包罗万象之势应对,这与张无忌性格本是一路,他修炼起来不但畅通无阻,兼又威力无穷。张三丰乃是武林中一位奇人,看似是一邋遢老道,散漫而不修边幅,然而心中一股正气足,是以创出太极功这般柔中带刚,以柔克刚的神功来。

宋青书原本心高气傲,性格刚强有余,韧性不足,然而他遭逢大难,内里早已脱胎换骨,洗去傲气,只留一身傲骨,恰恰对了太极功的路子,加上他天资聪颖,张三丰又悉心教导,对这太极拳、太极剑的领悟实在是一骑绝尘,远超武当众人。

却说宋青书在山上待了这一年,愈来愈觉得心中放心不下张无忌。数月前宋远桥等人归山时带的口信,说是不到半年时间便能转回,眼看着这预定的归期早已过去,张无忌一行人依旧是音讯全无。宋青书心里明白,张无忌这一趟并不顺利,可个中详情他却不得而知。无忌去时不知是怎样光景,时移世易,宋青书心知待到无忌回来时周芷若已然取得屠龙刀和倚天剑中的秘籍,物是人非,也不知无忌做何感想,思来想去还是禀明太师父,决定下山前去寻他。张三丰见无忌比预定归来之日晚了好些时候,须知出海是何等凶险之事,本就有些担心,当下欣然答允。宋青书收拾东西,次日便启程下山。

行了不多日,便到了河北地界,进了一处大的镇甸。眼见着城门口许多丐帮弟子,心中有些不喜,他以前受丐帮陈友谅胁迫,做了许多背叛师门之事,心中对丐帮自然是恼恨不已。那陈友谅想必是早就盯上了自己,更是在他与七叔莫声谷对招之时从背后偷袭,设计坑害于他。想到此人心狠手辣,宋青书不由得心中一凛,暗道不好。这次虽然陈友谅不能设计自己,可他图谋武当之心仍在,不知却又会想出什么歹毒心计来,当下跟着那几个丐帮弟子,进了一座酒楼,待要凑上前去探听一二时却发现角落里赫然坐着丐帮掌棒龙头,对面人物看身形正是陈友谅。

他心中警铃大作,当下不动声色的坐在角落里,凝神静气,只盼他二人谈话间能被他听见只言片语。宋青书心知陈友谅武功平平,但是那掌棒龙头却是小觑不得,因此离得远了些,只听得他二人说什么“武当”、“囚禁”、“周芷若”、“胁迫张无忌”云云。

宋青书心道:这姓陈的果然对我武当贼心不死,不知此番又想得甚么毒计,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擒住了周姑娘,要以周姑娘来胁迫无忌对付武当。若是真被我猜中,此计不可谓不毒,只是无忌是断然不会为了周芷若而做出伤害武当之事,若是他能救出周芷若那自是最好,若是那陈友谅果真要了芷若性命,只怕无忌愧疚之下要做出什么傻事。宋青书不知他心念电转,竟是把陈友谅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眼见那掌棒龙头和陈友谅忽地相视大笑起来,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志得意满神态,宋青书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当下不动声色地离去。

天色渐晚,宋青书意欲跟踪陈友谅好寻得周芷若下落,便也不去别处,准备寻一处客栈住下。哪知行路之时,不意竟在一处墙角边看见武当派的求救记号。宋青书心中既惊且疑,然而最终却是担心占了上风,朝那记号所指方向行去。行不多远便见一个衣着打扮与自己差不多的武当弟子身影消失在前面拐角处,宋青书心中疑窦丛生,只觉得这人透着十分古怪。正欲跟上,前去一探究竟,忽地听见身后一声大喝道:“宋青书!你还跑!”声音夹杂着掌风,瞬间便至自己后心,宋青书唬了一跳,当下转身,与那人对了一掌,仓促之间未及蓄力,不由得后退几步。

正欲问来者何人,却听那人声如洪钟道:“宋青书,你败坏武当门风,今日我便要替你爹清理门户!”宋青书大惊,这正是武当七侠莫声谷。他连忙出声道:“七叔何出此言,侄儿虽不成器,却也不敢做甚么败坏武当门风之事啊。”莫声谷道:“你不成器?你可厉害的紧,我武当门下哪里教的出你这等不知廉耻之徒!”当下不多说,刷的一声,长剑出鞘,直刺宋青书胸口。宋青书胸中一片混乱,下意识举起手中剑,一招“左横扫”已然使出,挡下了这一招。莫声谷怒意更胜,道:“宋青书!你竟然敢还手!怎么,败坏武当门风还不够,你想弑叔么!”

宋青书听得这两字心中一惊,当年错手杀了七叔的场景登时如走马灯一般自他眼前晃过,心道:宋青书啊宋青书,你本就欠七叔一命,过了几年便忘了么,怎么又跟七叔动起手来了,便是叫七叔一剑杀了,也断然不能再出招了。当下只是不断闪躲,口中道:“七叔明鉴,侄儿当真没有做任何有辱武当之事啊。”他一味躲闪,很快便被莫声谷封住去路,一剑当胸刺来竟是避无可避,宋青书无法,只得立在当地,引颈就戮。

不料斜下里刺出一人,一掌拍在莫声谷后背,莫声谷身影蓦地一顿,这一剑失了准心,擦着宋青书左臂而去,剑上所带剑气凌厉,这一下已是鲜血淋漓。“谁!”宋青书不管左臂伤势,上前一步扶住莫声谷,当空厉声喝问道。只见那人一个纵身飘然远去,只留阴测测一句:“宋少侠可要记得在下救命之恩。”宋青书听得真切,来人原是陈友谅,当下勃然大怒,恨不得一剑杀了那厮,不料右肋下一阵掌风袭来,却是莫声谷调稳气息之后一掌结结实实拍在他身上,宋青书登时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惨然道:“七叔。”

那莫声谷眼见宋青书重伤,眼中浮现不忍之色,却道:“青书,你做下这等事情,我身为武当弟子,自当事事以武当为重,你不要怪我。”说罢咬咬牙,又刺出一剑。“七叔剑下留人!”一道清洌洌的声音响起,莫声谷手中长剑已然被一条两尺来长的黑牌打落。

莫声谷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无忌,刚要出口说话,却未料到张无忌甫一近身便点了他身上三处大穴,登时动弹不得。张无忌一边道:“七叔莫怪。”一边抢到宋青书身边,将他扶起。

宋青书心中稍定,莫声谷一掌之下,他已然身受重伤,站立不稳,只得半倚在张无忌身上。张无忌眼见宋青书险些丧命于莫声谷剑下,只觉得肝胆俱裂,现在虽化险为夷,但他惊出一身冷汗,长衫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宋青书一倚之下有所察觉,当下安慰道:“我没事。”

“无忌!你快将我穴道解开,让我清理门户!”莫声谷大喝道。张无忌这才记起七叔还被他定在原地,扶宋青书坐下调息,道:“七叔,你做什么要杀宋师兄!”莫声谷怒道:“此子败坏我武当门风,我要清理门户!”张无忌摇摇头,道:“宋师兄不会的,七叔,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莫声谷冷哼一声,道:“我亲眼见他偷窥峨嵋女寝,眼见为实,哪有什么误会!”张无忌道:“七叔想必是认错了。”

莫声谷大喝道:“张无忌!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你道我冤枉了他么!”张无忌被七叔一喝,顿时有些着急,道:“七叔!宋师兄是你看着长大的,他何种为人难道你不知么?怎会去窥探峨嵋女寝。七叔,你确确实实看到那人脸面,确确实实是宋师兄么?”莫声谷闻言一滞,他追寻一个背影来此,自是没看到那人面目,道:“你也知道他宋青书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身形我瞧得真切,必是青书无疑!”张无忌松了一口气,道:“七叔,眼见不一定为实,身形或有相似,但是宋师兄人品贵重你也省得,他怎么会好端端的去偷窥峨嵋女寝呢。”

“无忌。”不待莫声谷答话,宋青书已然调息完毕,站起身来,虽然看着甚是虚弱,但已经能立住身形。他走到莫声谷面前,跪下行了个大礼,道:“七叔莫怪无忌,他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出手,并非有意冒犯七叔。侄儿知道此刻不论作何解释七叔都不会相信,但是七叔,侄儿所言句句属实,我宋青书对天发誓,若今日有任何败坏武当门风之举,人神共弃,不得好死。”说罢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欲走。

张无忌叫道:“宋师兄将往何处,我与你同去。”宋青书转过头,走到他面前,道:“你在这守着七叔罢,我只怕有人要对七叔不利。”张无忌奇道:“宋师兄何出此言?”宋青书解释道:“我一个无名小卒,无甚仇家,别人就是算计于我也是无利可图,若要硬说,只怕那人对武当心怀不轨,这才设下陷阱害我。若是真有奸人对武当起了歹意,你留七叔孤身一人在此,只怕有危险。”张无忌道:“竟有此事?那我解了七叔的穴道便可。”宋青书笑道:“你解了七叔穴道,他立时便要来杀我啦。”张无忌“啊”了一声,似是懊悔自己蠢笨,随即道:“那你总要告诉我你要去哪,我好去寻你。”宋青书拉起张无忌右手,在他掌中写下“丐帮、卢龙”四字,口中却道:“你要来寻我,七叔定然会跟着你,我要去哪便不能让你知晓。”张无忌反应过来,心道:还是宋师兄反应快。宋青书不多话,转身走了。

莫声谷见宋青书愈走愈远,心中甚是焦虑,道:“无忌,你快将我穴道解开!”张无忌摇摇头,道:“七叔莫急,等宋师兄走远了我自然会帮你解开穴道的。”莫声谷气道:“青书留在世上只会对我武当,对他爹名声有损,你让我去杀了他。”张无忌道:“七叔,宋师兄已经发过毒誓,他并没有做出有辱武当之事。”莫声谷道:“无忌,青书这小子诡计多端,你莫要被他骗了。”张无忌摇摇头道:“宋师兄不会骗我的,他虽聪明远胜于我,但是决计不是奸诈狡猾之人。”

莫声谷见张无忌执意如此,被他气得不轻,当下冷哼一声,却不想激怒之下体内真气压制不住方才所受内伤,登时忍不住咳咳两声。张无忌抢身来到他身边,手指在他腕处一摸,道:“七叔受伤了?是何人打伤你?”当下运起九阳神功,将一股浑厚内力从莫声谷后心输入。莫声谷只觉得后心中掌之处一片暖意,内息运转一个周天后,先前所受内伤便好的差不多了,他听张无忌这么一问,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起来,怎的感觉自己中的那一掌竟似是武当派本门武功中的一招“震天神掌”?他不及细想便听张无忌道:“七叔,你莫怪我,我也是不想你误杀宋师兄,愧对大师伯,抱憾终身。”莫声谷直言道:“我若是杀错了人,径自抵命给大师兄便是。”

张无忌道:“七叔,我爹当年就是觉得愧对三师伯才自刎以谢,其实三师伯哪里是他伤的呢,后来我知道三师伯受伤与那阿大阿二阿三脱不了关系,便常常想,若是他当年能多思量些,或是下手慢些,被你们救下,我说不定就不用受这许多苦。”

莫声谷心中一动,但见张无忌神色凄惶,想到五哥五嫂惨死,无忌刚刚回归中土就成了孤儿,又身中玄冥神掌寒毒命不久矣,那时的武当,当真是愁云惨淡。往事不堪回首,他心中也颇为苦涩,又听张无忌道:“七叔若是错杀宋师兄,自然无颜面对大师伯,你只道一命抵一命,可是大师伯便要痛失两位亲人。太师父座下原有七个弟子,三师伯现下虽然能自行走动,但一身修为却是尽数折损了去,我父早已身死,若是你又……太师父虽然身体康健,但毕竟年事已高,如何受得住此等打击。”莫声谷听他所言字字情真意切,少不得软了心肠,细细想来,他确实未曾见得那人面目,若说是他看错了也不是全无可能。当下道:“无忌,你解开我的穴道,去找青书罢。”

张无忌只当他仍旧要杀宋青书,便摇了摇头。莫声谷道:“青书他挨我一掌,受伤不轻,倘若真是有人设计于他,只怕他万一路上遇到奸人便要抵挡不住。你去找他罢,帮我带一句话,说我暂且信他,让他查明此事之后自行上武当禀明师父。”张无忌喜道:“多谢七叔!”当下解了莫声谷穴道,提气向宋青书追去。

宋青书受伤不轻,轻功施展不开,张无忌不多时就将他追上,宋青书眼见张无忌前来便道:“无忌,七叔呢?”张无忌道:“七叔回武当去了,他说要你自行调查此事,完结后回武当说清楚即可。”宋青书心中宽慰几分,七叔没事就好。

张无忌道:“宋师兄你身上还有伤,不宜星夜赶路,我们还是找个客栈住下,让我给你好好疗伤。”宋青书心中疑惑甚多,也想与张无忌好好说上一说,便依他所言,两人去到原先那家客栈住下不提。

☆、世事难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断章好烦啊,搞的字数有多有少的,心累。PS:本文已完结,中篇长度,不是大长篇,打发时间很快就可以看完的

张无忌内力深厚,将真气输入宋青书体内,辅助宋青书疗伤,只感觉宋青书体内真气虽已紊乱,但内力比他离开之时增长了不止一点半点,待到宋青书调息完毕后道:“宋师兄功力进步如此神速,小弟佩服。”宋青书道:“多得太师父悉心指导太极功才能如此。无忌,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不是去冰火岛接你义父了么?”

宋青书此言一出,张无忌脸色顿时变了,道:“义父,义父和芷若被人抓去,现下不知所踪,我,我,宋师兄,这段时间发生好多事。”当下将自己去到灵蛇岛,遇到波斯三使,赵敏骗去宝刀宝剑,害了蛛儿性命等等事情细细说与宋青书,待到说起谢逊与周芷若不知为何人所掳时早已是泪光涟涟。

宋青书闻言心中骇然,心道:原来芷若不但骗了宝刀宝剑,还栽赃嫁祸给赵敏,更出手杀了殷离,难怪她在少林时总是惊魂不定,说是遇上什么恶鬼索命。张无忌道:“那赵敏在岛上对我千般好万般好,我还心怀感激,原来竟是别有居心,宋师兄,你说我为人轻信,我果然上了她的大当啦,是我害的义父失了宝刀,是我害了我表妹性命。若是再叫我遇上那赵敏,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宋青书自然知道此事赵敏冤枉的很,便道:“无忌,有一句话原本是你对七叔说的,现在我也说给你听,眼见不一定为实,更何况你并未亲眼看见赵敏杀人夺刀,如何断定是她所为?”周芷若原是他心上人,要他直接告诉张无忌这些事情都是芷若所为,不但他无法解释自己如何得知,便是心中也有几分不忍。张、周二人已有婚约,嫁与张无忌为妻原也是周芷若的心愿,赵敏虽然也对无忌情深意重,然而毕竟是蒙古贵族,始终不能算是无忌良配,所以无论是为了周芷若好还是为了张无忌好,他都不能将此事明说,只能让无忌多加思量罢了。

张无忌面上显出迷惘神色,道:“我们身中十香软筋散之毒,那是赵敏惯用的毒药,如若不是她,那又会是何人所为?宋师兄,你足智多谋,既出此言必定是发觉有异,还盼你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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