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热巴又偷偷摸摸地缩进刘亦菲的被子,摸到刘亦菲手臂的那一刹那,她快要落泪了。感谢卧室在二楼,感谢窗户没上锁。
小心翼翼地搂着刘亦菲纤细的腰身,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刘亦菲侧身看着迪丽热巴,迪丽热巴只好默默地缩回自己的爪子,在刘亦菲的严肃目光中,迪丽热巴揉了揉眼睛,嘤嘤嘤不抱着你人家根本睡不好觉啊嘤嘤嘤……
“那……我回去睡?”
刘亦菲叹了一口气,勾着迪丽热巴的脖颈,“真是栽你手上了。”
迪丽热巴喜出望外地捧着刘亦菲的脸颊,一边掉眼泪水一边啃着刘亦菲的盛世美颜,“对不起老婆我再不敢了呜呜呜……你原谅我真是太好了呜呜呜……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呜呜呜……”
“唉。”刘亦菲捏了捏迪丽热巴的脸颊,对方这么不争气的样子,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瞎了,估计瞎得不轻,“我们说说隐婚的事情吧。”
“啊……啊?”
“等今年的股东大会结束,可以吗?”
END
☆、《穿越人海去懂你》系列1
1
小c刚调到部门的那一阵,是我噩梦频发的时候。我在寝室里一次又一次地惊恐醒来,长着眼睛的深渊回望着我,每当天一黑,所有的厌世情绪钻进我身上的每一寸毛孔和发肤。我今年大三,11月份在一家外企单位,说是兼职,其实也算正职了,11月份后的课已经很少了。在这里,Y国人所有礼貌绅士的一面只存在电视机里,我的老板,是一个中文十级以上的美国人,之所以十级以上,是因为他将“他妈的”“卧槽”“你今天早上屎没吃饱”等国粹熟练掌握。
“男女”和“在读”在外企仿佛永远成为不了你的“Sorry,Idon’tunderstand”,你只能在“Ido”“Ican”来回切换,高呼“impossible”“I’mpossible”,Nothingisimpossible,如果美国人读了中国上个世纪的书,说不定还会扯个“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标语。在一次被美国人折辱后,我摸着自己的头发,掉了好几根,他指着文件跳脚,“Whatthefuckiswrongwithyou?”
小c和我说,如果老板骂人,一旦要被激怒就想象对方秃头的样子,你就会心生怜悯了。是的,我不但心生怜悯还笑了,美国人扣了我的工资。
小c是我的前辈,按职位她是我的领导,在我忙得摸不着北的时候,她就是一座闪闪发光的灯塔。做范斯沃斯模型的时候,她会把筑龙网的尺寸丢给我,捡满框洋文合同的时候,她会丢给我Englishincivilengineering,但这不代表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们部门每周要开两个例会,第一个星期她告诉我,她家巧巧(蛇)生病了,让我帮她开会。第三个四个星期,她告诉我她家巧巧反复低烧,要不是她是上司,我真想把蛇是变温动物的生物常识喷她一脸。她告诉我巧巧低烧时,虽然她演技颇为精湛,仿佛撑住了每一个字的bug,答应她的时候,我还是感觉自己的高中知识一同被折辱了。
终于在第五个星期,我爆发了,她告诉我,巧巧要结婚了。我翻着天涯论坛的职场板块,觉得里面苦大仇深的主人公都是自己,不能再这么包子了。我冲进小c的办公室(我实在没敢去大老板美国人的办公室)正准备拿着手中的文件怒摔时,小c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我。说实话,我见过小c谈合同“茹毛饮血”的架势,还没见过她杜鹃啼血的样子,我如受惊的小白兔,心中一咯噔,真的,我不会安慰人,正准备当作走错办公室,转背就走的时候,她叫住了我,告诉我,巧巧要结婚了。
巧巧是谁?她的初恋。
当初小c知道我写百合小说时,还朝我机灵地眨着眼睛,我感觉有些惶恐,“办公室恋情不太好吧,要不然你拿上司的身份逼迫我?”
小c是les,她和我说,很多年前她还是名副其实的帅t,留着不羁的短发。那时候,她有一个女孩,巧巧。写的时候,小c也溜达过来看,她问我题目是什么,我说,《穿越人海去懂你》,这时候她也来劲了,“你不能这么写,这个题目适合抒情。”
“你应该这么写,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成为我们最强壮的地方,海明威说。”小c边说边做了一颗红心的手势。
“我为什么一定要切入你的视角?”我翻了个白眼,“我切入巧巧的。请勇敢地向黑夜里走去,虽然你没有什么成功的机会,虽然你刚上路便可能横死,但我依然祝福你,并诅咒你,猫腻说。”
小c拍着我肩膀,“好样的,明天我就把巧巧带过来。上次你吓晕过去,它可想你了。”
巧巧结婚的时候,小c请了几天的假,美国人在这一点上还是颇为人道的。我问她有没有在婚礼上借酒发疯,她睁着黑黑的眼圈,什么啊,没去。我甚至想到了她为了躲懒给我编了个拙劣的初恋故事。
“我觉得你可以从我怎么追的巧巧开始写,掰弯直女大家爱看。”小c说。
“要不你来写?”
“你看福尔摩斯什么时候给自己立传了。”小c说,“华生,你说呢?”
“……”
2巧巧和小c
巧巧和我分手的时候,我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玩贪吃蛇,那时候是键盘机,不像现在。她给我发了三条信息,很长,我记不太清楚,她要和我分手,自尊心促使我马上答应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寝室很安静,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半夜醒来,闭着眼睛想马上睡着,脸上一凉,妈蛋我居然掉眼泪了。我咬着棉被告诫自己,不能哭了,再哭室友们就要发现了,青春期的我,一直撑着酷酷的外形留着拽拽的发型,走路带风仿佛要告诉全天下我是个T。痴长了这么多年,什么t不t的,不还是个女孩儿,可那时候不懂,还要拍着因绑着束胸平坦了的胸,告诫自己要做个爷们。
那时候成绩不好,念完初中就升职校念大专了,爱读书的都长一个样,不爱读书的歪瓜裂枣各不相同,我也是,削掉鬓角,穿着烂洞的牛仔裤,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钉,街坊七嘴八舌说,男不男女不女的,年少的我可以朝着他们竖中指,干你们屁事。
巧巧是附近大学的大一新生,能考入这所大学的,都是扎扎实实读书上来的,又是新生,刚褪去稚嫩青涩的外壳。我骑着小电驴四处溜达,她向我问路,颇为腼腆,说话绵绵软软。“小师父,请问工程学院怎么走?”
我一说话,她便马上脸红起来,“对、对不起啊我还以为……”
我载她去了学校,顺便帮她把行李拿上楼。她的室友们已经在寝室整理了,六人间,本来还挺热热闹闹的,一见到我便面面相觑了,大概以为我是巧巧的男朋友,毕竟我把外形拾掇得很Man。后来我和巧巧谈恋爱,她们也都知道我是女生了,倒不说抵触,对于乖学生来说,也不是很能接受。巧巧班上有很多人知道,甚至有男生开玩笑,女生跟女生接吻好玩吗?
巧巧身材比较娇小,小时候感染过肺炎,身体一直不太好,脸色寡白,给人便是柔柔弱弱的感觉。我青春期一直不太能接受自己发育的胸脯和女生的身份,也亏得遇上巧巧,巧巧并不拿我当男生。那时候男生也不怎么成熟,有人也喜欢追着问,“巧巧,这是你男朋友吗?”
我对于男女的区分很为敏感,巧巧扭头看了男生一眼,拉着我的手,声音很小,脸憋得通红,“她是我女朋友。”
这句话放在那样的年纪太有勇气了,巧巧并不是柔弱的,怎么会柔弱,她说自己念的是结构工程,心里有一座钢筋混凝土。我念的是插科打诨的工商管理,后来从事的却是巧巧这一行。分手太后知后觉,我多么想在现在的年纪遇见她是吧?
我曾和巧巧说,你会后悔的。最糟糕的时候,我想巧巧是对的,她甩我的决定多么正确。
长高都要抽筋动骨,更别说成长了,小时候会希望长大,长大就不怕黑了。不成熟的时候会希望成熟,希望伤疤真开出他丫的花。长此以往,坐以待毙,怕黑的仍然怕黑,伤疤揭的时候仍然喊疼。我毕业的时候,巧巧仍然在我的家乡读大学,我去了深圳摸爬打滚,那样的城市,劳动力多么廉价,工资也是卧槽一看,还不如在家混吃等死。可我不想回去,别人都拿不上进当分手理由了,我的脸不至于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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