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二十九
楼船靠岸,慕容玦望向眼前秋岛,竟是彻彻底底地傻了眼,只见那岛上香烟缭绕,放眼望去万盏灯火与海上月影交相辉映,时时细乐声喧,秋风吹过便是光摇金碎,说不尽的风流富贵。温良玉扶著他一步步走下楼船,越过石港便迎一带清流,石栏上满是水晶玻璃各色风灯,荧荧煌煌直照亮半个天际,莫说迟遥一张嘴始终没閤上,便是慕容玦亦让这满眼秋灯晃得吃惊。
「原来这就是秋灯宴?」
「今儿个是初十,只开夜宴,明日开始,白日里刀剑双榜争名,夜里仍是酒宴,十七日双榜定後,黄昏前众人皆须退出秋岛,这是春灯公子亲自立下的规矩。」知他好奇,温良玉便一句句与他说分明。
「春灯公子究竟是何人?」
「这可是武林中最大的秘密,我哪儿会晓得?真正见过春灯公子的人也少,江湖传闻却是稀奇古怪,还有人说春灯公子不是人,是妖。」见少年瞪大了眼,温良玉又是一笑,忍不住抚上他的发。「信他们胡说呢,等会儿你便能亲眼见到春灯公子了。」
酉时尽,细铃响动,众人纷纷看向飘盪白纱的高台,倏忽之间,高台上的烛火便同时点燃,一道人影端正地打在纱帘之上。
「多谢各位武林同道赏光,杜春灯不胜感激。」高台虽不远,但这清朗声音传遍整个夜宴,如在耳旁,众人不语,却知这需要如何深厚的内力方能做到。「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诸位见谅。一如往年,诸位在此尽可随意,杜春灯仅以薄酒一杯,先乾为敬。」
人影执起酒杯,向著众人点头致意後便仰首饮尽。「请。」
穿著粉色纱裙的侍女端起酒盏游走於宾客之间,所有人亦各饮一杯,高台灯光既灭,春灯公子亦不知踪影,慕容玦好奇地拉拉温良玉衣袖。「他这就走了?」
「是啊,怎麽,还想多看几眼?」
「可他什麽也没说清楚。」
「别担心,房里早已备好一人一份的笺子,该做什麽写得一清二楚。」
温良玉拉著少年,觅了位侍女问清房间方位,这才发现春灯公子竟将两人安排於一房之中,若说是巧合未免令人心疑……温良玉也不多想,只扶著慕容玦进房休息,然虽说是休息,少年却拿著桌上指名给他的笺子看个不停,他不参加刀剑双榜,描金纸笺中不过寥寥数句欢迎之词,可他摸著自己的名字却是欣喜不已,又兴冲冲地拿起温良玉的来瞧,发现笔迹真是一模一样,难道这所有笺子都是春灯公子亲笔写的?
瞧他双眼发光似的来问,温良玉哭笑不得,只得唤了外头的侍女来回答,侍女嫣然一笑说所有纸笺确实是春灯公子一笔一画亲自写就,慕容玦听说後更是赞叹不已。「真想看看他究竟是何模样?」
温良玉在门边请侍女为两人准备酒菜後,这才回身自他手中抽走两份笺子。「想看看春灯公子是否英俊风流?」
闻言,慕容玦噗哧一笑。「诶,你方才喝那一杯原来是醋不成?」
「你倒笑得开怀,我若现下便去找大哥彻夜谈心,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好好好,哪怕春灯公子富可敌国、潇洒风流,又怎及得上我眼前这位温文俊朗、武功高强的温玉公子?」拉著他的手,慕容玦仍是在笑。「开心了?」
温良玉没多说什麽,只是一把抽起他发上玉簪,迟遥今早为他梳好的端正发髻就这样散了,他却还嫌不够,又用手将他一头黑发全都揉乱,慕容玦笑著要躲,温良玉哪里就放过他去?两人便在床上滚成一团,你扯我、我拉你的厮闹,待温良玉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後才慌忙下床,不忘拉下床边纱帘挡住早是衣衫不整的少年,却原是下人端来吃食,他打发了人後便来扶慕容玦下床,少年双颊仍是胀红,温良玉笑著去捏,却被慕容玦一手拍开。
「你不出去?」听得远处仍是有些人声,想是酒宴方酣,慕容玦看向温良玉,只想自己便罢了,难道温玉公子不用出去露露脸?「若是怕我孤单大可不必,你不在我还乐得轻松。」
温良玉这时才拿著笺子细看,头也不抬。「明日剑榜争名,我自该养精蓄锐,谁还去应酬来著?」
慕容玦也不说话,心底却有思量。两人用过酒菜,温良玉便拉著慕容玦说要教他掌法,见他行云流水般演练一遍,慕容玦哪里记得起来,温良玉便一招一式拆解给他瞧,顾忌著少年腿脚不便,他这一套掌法只重在上身,且劲法偏柔,慕容玦没拿拐杖,偶尔便重心不稳,温良玉便在旁搀著他,如此一套搬演下来,少年早是气喘吁吁,温良玉见了便扶他回房让他坐在窗边休息,自己仍在小院中练剑。慕容玦靠著窗目不转睛地看著,只觉眼前剑光闪闪,破空之声不断,那人姿态却仍优美流畅,说不出的漂亮好看。
将一路双鹄引及各式剑法全都演练一遍,温良玉方才收剑调整气息,眼角见慕容玦仍靠在窗边,眼底满是掩不住的赞赏,心下一暖便上前来摸他的眼角,慕容玦也不闪,懒猫儿似的任他上下其手,半晌才道:「还不去唤人抬水来沐浴?」
见他使唤自己的语气倒和对著迟遥一般,温良玉却不气,当真就走出去叫人,几个下人合力抬了两桶热水来,两人沐浴後便坐在床边,慕容玦直接将他压倒,不由分说便吻了上来。
只是吻中竟有著一股药味,温良玉一惊,手下忘了轻重,竟将慕容玦一掌推出床去,少年後脑碰的一声撞上桌脚,还是自己扶著头坐了起来。
「你给我吃了什麽?」
「我……」
温良玉顿时只觉一把火自心口烧至下腹,全身竟是针刺般痒了起来,连穿在身上的衣物都是凉的,一时支持不住,便软软地倒在床上,忍著说不出的狂烈欲望,他眯著眼去瞧慕容玦,少年仍坐在地上看著他,晃了晃渐显晕沉的脑袋,温良玉怎麽也想不清慕容玦喂他春药的原因。「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我只是……」慕容玦吞吞吐吐,怎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药是他上回同总管下山谈生意时青楼老鸨塞给他的,他没用过,竟不知效力这般强,看著温良玉倒在那儿,他一时半刻竟不知该怎麽办。
让迫切渴求烧昏了脑,温良玉双眼迷离,颤颤地朝著少年伸出手。「不管你想做什麽……快来!」
☆、《脸皮》三十(限)
慕容玦爬起身,方上了床便让温良玉抓著後脑来吻,唇舌交缠间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让温良玉控制不住的撕碎,他现在就想碰慕容玦的肌肤!赤裸上身随即紧密贴合几乎没有空隙,慕容玦也没閒著,手掌抚过他胸前,只在那乳尖处逗弄拈揉,吃了春药的温良玉怎麽受得住他这般折腾,下身很快便高高昂起,慕容玦的动作却仍慢吞吞的,一点一点的去吻他全身,温良玉仅觉被吻过的地方全都一片酥麻,竟像化成水似的只能任他揉捏,却怕呻吟声让别房听了去,只得狠狠咬住被角。
舌尖舔过他下腹,慕容玦学著他往日模样将那物含入口中,甫入口只觉让那气味闷得难受,可耳边又传来温良玉舒服似的叹息声,他遂含得更深,温良玉觉得下身将要爆开般的难受,少年暖热口腔更是逼人欲疯,他压著慕容玦的头并动起腰,少年动作青涩,却赔罪似的小心讨好,嘴含不到的地方便用手来搓揉,虽好几次不小心用牙齿摩擦到温良玉阳具,但些微痛楚更加引动快感,没过多久温良玉就射在他口中,慕容玦将那些液体吐出,沾在指上并探入他紧致穴中。
手指缓慢地滑了进去,好似掏挖著什麽,温良玉浑身发软,却还能敏锐地感受到那处正被不断的撑开,少年的手指在里头不停抽动,试图探得更深,让欲望逼得疼痛的他忍不住开口:「够了……快进来、快……玦,我想要!」
见他跪著抬起腰,那处不住收缩著像渴望极他的疼爱,慕容玦终於忍不住,挺起身子便就深深插入,扩张不足,温良玉咬著床被忍受他深深插入,像是全身都被填满,可是又太粗太烫,他的泪水淌了满脸,却分不清是因为太过痛苦或太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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