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柔软,又紧致的让人心跳加速。後穴夹著异物,他不禁闷哼一声,侧脸绯红的靠在男人肩头,细细弱弱的呻吟,努力放松後面,想让自己不那麽难受,却不知道後穴里头微微紧缩,便是让赵措欲望又胀大一圈,抵在他小腹上,沈声道:“别乱动。”
“嗯啊……你慢、慢点进……啊……疼啊……嗯嗯……”
冷清如冰的音色,到了床上便妩媚成了柔水,待到三根手指都探进他穴口,小穴已经不太闭合的上,指节屈动搅弄,便发出了淫靡的水声,痛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麻痒,想要让人狠狠戳弄那个地方,缓解这种异样的快感,柳轻竹却咬著嘴唇,不肯张嘴。
手指突然一下全部抽出,小花微红,下意识的收缩扩张,里面空虚的让他又给男人背上添了几道指甲印。
赵措俯下身,喘息著含住他的耳垂,双手有些用力的揉搓那两瓣臀肉,低声道:“轻竹……可以了麽?”
“嗯……你……”他下意识的张开双腿,磨蹭著身下衣衫,夹住男人腰际,道:“你磨蹭什麽……快……进嗯啊……”
最後一个字也没说清楚,便被从鼻腔里溢出来的甜腻尾音代替,因为那人一挺腰身,欲望长驱直入,便埋进了他的身体里,耳畔一声浓重喘息,他重重抖了一下腰,事先做好了扩张,那物什还是太大了,一进去又立即胀大几分,将身体灌得满满当当,酸麻与痛感同时袭来,还夹杂著更灭顶的快感。
柳轻竹甚至能感到那上面的每一条血脉在跳动,心口热的发烫,艰难开口道:“太……深了。承平……”
眼尾上挑,嫣红如花,嘴唇亦是红润,全身都覆盖著一层薄汗,勾的赵措微微苦笑,抱住他的腰身,低头去吻他,柔密的唇舌交缠,下身亦慢慢动作起来,一开始是清浅的抽插,速度也不很快,恰好让身下的人舒服的身躯酥软,他自己却忍的异常辛苦。
柳轻竹微微眯眼,腰身一翻,反把他压在下头,唇舌吻的攻城略地,蓦然间霸气十足,还颇为凉薄的道:“我不会碎掉,你要是憋出毛病来,以後让我在上头办了你也可以的。”
这种事赵措一点也不怀疑他能干得出来,这人骨子里傲得很,压别人都像是给了天大的恩赐似的,他也没说话,唇角一勾,两人位置再次倒换,床帐也被折腾的狠狠抖了一下。
赵措抬起他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挺身进入,而後一下下深入浅出,速度很快,顶的柳轻竹喘息不停,毫无反抗余地。後穴里太过紧致涩然,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夹得他欲望一波波的袭来,不禁将人捞起,抱在自己怀里,再次含住胸前突起的两点。
突然柳轻竹重重‘啊’了一声,整个身体都没骨头般瘫软下来,呻吟也越发动情。再次冲著刚刚擦过的那一点顶去,一下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不行……啊……好快……承平嗯哈……受不住了……啊……”
破碎的求饶,後穴下意识收紧,脚趾都蜷了起来。赵措闷哼一声,登时也到了极限,抱著他射了出来,热液喷出,烫的那人声如蚊蝇,别过头直喘。
他们这一回做的太尽兴,都懒懒的不想动,身躯交叠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接吻,亲了一会,察觉身体里的欲望又有苏醒征兆,柳轻竹微微移开嘴唇,低声道:“别……你再来一回我明日便起不来干正事了。”
赵措眼底欲望未褪,闻言,退出他的身体,道:“我抱你洗一下。”
收拾好凌乱的床铺,洗干净并排躺下时还有几个时辰便天亮了,赵措抱著柳轻竹,手掌慢慢抚摸他光裸的後背,道:“睡罢,有什麽事情明日再谈。”
“明日再谈就来不及了罢。”柳轻竹微微一笑,神色略有些疲惫,靠在他耳畔,柔声道:“这几日,虽然你不说,我有眼睛也看得出来,米粥一天比一天稀,霍至渝只需耗到你弹尽粮枯,而补给未时出兵,便有五成以上胜算。”
赵措眼底眸光黯黯,并无一丝惊慌或者无措,淡道:“骁骑营不同於一般兵卒,粮草一事我也渐有後续,你不必担心。”
“唉……”柳轻竹极为故意的叹了一口气,道:“古有薄幸郎,床上一个样,床下又一个样,赵大将军还没下床,便急不可耐的食言而肥了,小人实在寒心,寒心哪。”
“你脸上有半分寒心的样子麽……”赵措无奈的看著他,眼睫微垂,看不清表情。
柳轻竹把後背上那只手拽下来,放在自己腰上,让他捏捏揉揉,眯著眼道:“有一个人,叫贺长龄,你还有印象麽?”
“贺长龄……周国後裔?”
“你当年在尊王攘夷运动中覆灭周国,但城破之日并没见到贺长龄的影子。”他顿了顿,腰上酥软,声音也有些不自然,“我早先查到,贺长龄被宫人护住逃出,而今化名周痕,是鹰王寨的头领,绿林中大名鼎鼎的人物。”
赵措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投身於此,只能证明他心中还存复国念头。”
“正因如此,他手里一定有充足粮草补给。”
赵措淡淡的看著他,语气中带著几分难以捉摸,道:“这是所谓纵横无道,第三处取,借粮之策?”
柳轻竹回望,忽而微微一笑,慢悠悠的道:“承平,你只知道贺长龄谋划机深,又同楚国有深仇大恨,借粮之策几乎不可行。但这世上的人,皆为利所趋,无论是情或是权,有弱点便有破绽,只要我能给出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此计便可成。”
“你要亲自去?”赵措终於皱了一下眉,淡道:“此事免谈,你重伤刚愈。”
闻言,他脸色一下沈了下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哂道:“重伤刚愈,那是谁刚才不够节制硬要了一次又一次的?”
拿床帏之事烂搅和实在不够君子。无奈柳轻竹就是理直气壮从来不知道什麽叫认怂的草逼,他看赵措眯著眼不说话,又放软了语气道:“我身边有高手环饲,安全无虞,再者,我身份特殊,不至於一见面就被人赶出去,也好成事。”
赵措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心知多说无益,道:“一来一回你需几日时间?”
他舒眉笑笑,侧头把嘴唇递过去,闭上眼,含混不清的柔声道:“最多七日……我必解你愁城之困。”
身影再度叠合在一起,春寒料峭,遮不住一室红浪,春光满盈,声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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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此去
太平盛世,可否以战止战?攘凶灭奸,是否要杀尽天下寇雄?
常年遍燃烽火的莽江驻地,一人牵著一马,身後跟随三名弟子,孑然而出,青衣长袖,鹅黄滚边,纷飞如羽。本应翩翩君子,倚窗阖扇,勾唇似点朱,此刻却是满面尘霜,一甩袖一抬眉,皆是算计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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