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没力气推开他,气不过,开口便骂。骂他是龟儿子,骂他生儿子没屁眼,骂他这辈子指定断子绝孙,骂他来世变猪狗。
柳墨张口回敬,株连九族,将楚家甭管死的活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骂了一遍,不过瘾,倒回去再骂一遍。引经据典,骂的酣畅淋漓,精彩万分。
楚铮张口结舌。
柳墨恶狠狠地笑。老子才名天下传,文章都做得,骂几句倒不会?你个大老粗跟老子比口才?啊呸!
稀里糊涂过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柳墨腰酸背痛,手脚发软。楚铮更惨,面无人色,整个人蔫巴成一团。柳墨好歹睡了小半宿,他却被春药折磨得生生熬了一整夜,才算把这药性熬了过去。
柳墨起身着了衣,洗漱完毕,回头瞧着他的惨状,心里痛快,痛快中又生出几丝怜爱,柔声细语地道:“我去上朝了,大夫等下子会来看你,你乖乖用药,好好休息。等晚上你相公我回来,”顿了顿,温柔笑道:“再好好疼你!”
上朝议事完毕,容王爷奉诏入了宫。
议事不在御书房,御花园里摆了酒席,边上并没伺候的人,皇帝正举了酒杯,懒洋洋道:“坐!”
柳墨便坐了,自个斟了酒。
皇帝道:“可有消息?”
柳墨咽下嘴里的酒,道:“没有头绪,臣已尽力啦!”
皇帝皱眉道:“朕知道!”顿了顿,道:“这事再拖可不成,会出乱子!”
柳墨道:“臣知道。不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那一个,咱们却也不怕!”
皇帝摇头道:“打仗有那么好打的?这一内乱,指不定外患就来!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啊。朕去年刚刚减了赋税和征兵,说要与民休养生息,难道过阵子就跟老百姓说,又要打仗啦,大家再勒几年裤腰带,多贡献几个儿子出来上战场?”
柳墨:……
皇帝也默然,而后叹气:“朕也知道这事难办。嗯,楚家那边,可有消息?”
柳墨道:“乖着呢,都在老实干活儿,没见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搭。”
皇帝悻悻道:“朕倒盼着他们跟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勾搭,也好顺藤摸瓜!”楚家虽然流放千里,但身边自然不会没有监视的人。
柳墨又默了。
去年太子逼宫事败,第二日东宫里人头便落了满地,却独独不见了刚刚满月的皇太孙,两人志在必得的一本名册也失了踪,斩草不除根,让君臣两人很是烦恼了一阵子。
太子身边有个人,为他暗中策划一切,而太子一脉除了明面上的势力,暗处还有许多人马,统统记录在一本名册上,这两件事两人早就知道了,带走名册和皇太孙的想必就是那谋士。可问题是,这人是谁,如今又藏在何处?事后清算,太子一派的人抓得整个京城的牢狱都塞不下,一一严刑盘查过,却是毫无所获。
皇帝长吁短叹一阵,道:“罢了!你家里那个,怎样了?”
柳墨登时眉花眼笑,道:“皇上觉得该是怎样,便是怎样了!”
皇帝噗嗤一声笑道:“当年我们都道你是被人压定了,谁想今日……”
谁想今日,却是这副模样。
世事难料。
柳墨道:“臣是大丈夫,向来都是很有男子气概的!”
皇帝哼了一声,道:“朕不揭你伤疤,你只仔细把人看好了!如今那边是有兵没将,咱们不怕,倘是你这位……捅出乱子来,朕饶不了你,更饶不了他!”
柳墨忙半跪下来,狗腿地给皇帝敲腿,谀笑道:“皇上放心!皇上恩典,臣长记心里,一定看好了他!皇上要是不放心,臣,便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绑着他,可好?”
“你呀,”皇帝恨铁不成钢,瞧了他半晌,伸指在他额上一弹,恶狠狠道:“好了伤疤忘了痛,记吃不记打!”
记吃不记打?
摇摇晃晃从皇宫里出来,已是漫天星斗。容王爷兴致好,不欲坐轿,便骑了马,一路蹄声得得,信马而行,慢悠悠地打道回府。
其实他是记得的,一直都记得当日的痛。
恍恍惚惚走了一阵,一抬头,正看到醉八仙的金字招牌在黯淡月色下兀自熠熠发光,不由得便嗤笑了一声,目光落在街边一处。
当年他在落日楼头,街边曾有一人,同他深深凝视。
俱已雨打风吹去。
回府时楚铮已然睡熟。柳墨上了床,在被子里摸到楚铮屁股,伸手在那处探了探,觉得还有些肿烫,却已不甚厉害,里头滑腻腻的,想是涂了药膏。
楚铮一激灵醒过来,下意识地抬脚便踹。柳墨轻松压住,将他侧过去背对自己,褪了两人裤子,掏出那一根,就着药膏的润滑使力顶进去。
楚铮呻吟了一声,骂道:“柳墨,你是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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